葉軍浪愣住了,他現在並沒有進行修煉或者感悟什麼啊,就這麼靠在床頭上,血脈深處怎麼會傳來這種異常的湧動?
不對!
葉軍浪腦海一個機靈,他看向了手中拿著的那塊令牌,方才他一直都在研究著這麵令牌,難道自身血脈深處那股神秘為之力量的異常波動與這塊令牌有關?
就在葉軍浪疑惑間,臥室門外有著腳步聲傳來,隨後便是看到花解語走了過來。
她自身穿著一件薄如蟬翼般的貼身衣物,極儘性感魅惑,如此薄薄的衣物自然無法遮掩住她那熟透了的嬌軀曲線,在若隱若現中呈現出了萬千的魅惑風情。
花解語走進來,她麵容一笑,正想說什麼,但當看到葉軍浪拿著那塊令牌看著的時候,她臉色猛地一怔。
“花姐你來了。”
葉軍浪笑了笑,那目光難免情不自禁的落在了瑩白如玉深不見底的溝渠上。
花解語點了點頭走了過來,目光看向葉軍浪手中所拿的那塊令牌。
“對了,花姐,這是一塊令牌?”葉軍浪問了聲,接著說道,“我看到它放在床頭櫃上就拿來看了看。這玩意是件古物吧?”
“軍浪,這可是夫人留給你的聖龍令啊!”
花解語心中暗想著,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
她記得葉老頭囑咐過,現在還不能跟葉軍浪公布他的身世,葉老頭那邊自有安排。
隻是,想起夫人此前的種種遭遇,還有那不公的對待,她難免心頭一傷,眼眸也有些濕潤起來。
這一刻,她真的有種衝動,想要把一切都說出來的衝動。
但她還是努力的去克製住了。
她知道葉老頭是何等的身份,也知道葉老頭將葉軍浪撫養長大,肯定有所布局,並且所布的局是她無法想象的。
如果控製不住衝動,將一切都說出來,有可能會打亂葉老頭的布局,那就真的是無法彌補的了。
“花姐,你怎麼了?”
葉軍浪注意到花解語臉色有些不對,眼圈似乎有些紅了,他不免好奇的問著。
花解語回過神來,她笑了笑,說道:“這是一塊令牌,是我的一個大恩人臨終前交給我的。看到這塊令牌,我不免想起那位讓人可敬的大恩人,所以有些感傷。”
“原來如此。那這麵令牌你可要收藏好了。”葉軍浪說道。
花解語在床邊坐下,問道:“軍浪,你拿這塊令牌看著的時候可有什麼感覺嗎?”
“感覺?”
葉軍浪想了想,如實說道:“說來也怪,我剛才正準備把這塊令牌放下的時候,隱約間感應到自己的血脈深處像是激發出了一種特彆的波動。但具體是不是因為這塊令牌引起的,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嗎?”
花解語一聽這話,整個人禁不住欣喜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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