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食客走進了鴻軒食府,鴻軒食府的服務員、廚師也走了進來,開始忙碌了起來。
蕭含玉這才朝著葉軍浪與安如媚走了過來,那張宛若三月桃花盛開的玉臉上帶著感激的笑意,她說道:“葉軍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次又是麻煩你幫忙。真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才好了。”
安如媚笑了笑,說道:“這家夥行事完全就是不走尋常路。剛才看到他那樣,我都嚇一跳。他剛回來呢,這不我就打算帶著他過來你這裡吃飯。半路上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沒接電話,我還以為你在忙什麼。到了之後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也是食府裡麵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出事了。我急匆匆趕來,那個劉隊長就要把食府裡麵的人全都趕出來,說要是要進行查封檢查。”蕭含玉開口,她很是氣惱,繼續說道,“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劉隊長就說有人舉報之類的。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食府的食材跟做工,都是有著嚴格要求,不可能有食客在這裡吃飯了會食物中毒。”
“這很明顯,有人是在針對鴻軒食府了。”安如媚開口,接著說道,“那個姓劉的隻不過是一個跑腿的。依我看,此事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結束了。”
一旁的葉軍浪則是淡然一笑,說道:“民以食為天。天大的事也比不上先把肚子給填飽了重要。所以,先不去管後麵的事情了。我們先進去吃飯要緊。”
“葉軍浪說的也對。我們先進去吃飯吧。”蕭含玉笑著說道。
葉軍浪在安如媚與蕭含玉這兩大頂級熟女的陪同下走進了鴻軒食府裡麵。
……
鴻軒食府外,隔著一條街道。
“隊長,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那個小子,竟然動手打人,這完全就是目中無法,無法無天了他。”
一個執法人員看向半邊臉都紅腫起來的劉金宏,開口忿忿不平的說道。
劉金宏眼中閃過一抹森寒冷意,他說道:“算?怎麼可能算了!他打了老子兩巴掌,我不百倍討回,我就不是人!我已經把此事跟局長彙報了。局長讓我們先等著,他那邊會通知警局,親自過來。到時候我看看這個小子還橫不橫!”
“隊長說得對。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真沒想到江海市還有這麼橫的家夥,就連我們這些秉公執法的人員都敢出手打。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天皇老子了嗎?”又一個執法人員說道。
“哼!就算是天皇老子又如何?那也罩不住鴻軒食府!蕭家此前仗著在江海市有點關係,所以發展迅猛。但現在,江海市的一把手已經換人,早就變天了。鴻軒食府這個事,隻是一個由頭,裡麵水深著呢。那個小子膽敢插手鴻軒食府的事情,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劉金宏冷聲說道。
“不管如何,隻要今晚能夠教訓這個家夥,討回我們的顏麵就行。”
“沒聽到隊長說了嗎?局長親自前來,還帶來警察。這下有好戲看了。等警察來了,再看這個小子橫不橫。”
“等到這個小子被扔進牢房的時候,無論怎麼說也要托點關係,讓牢房的人對他特殊照顧一下。”
劉金宏等人正在竊竊私語,商討著如何挽回顏麵。
殊不知,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屬於他們的噩夢才剛開始。
……
鴻軒食府,二樓。
蕭含玉仍舊是將安如媚與葉軍浪帶領到了上次的包間裡麵。
點好了菜品,蕭含玉拿了一些酒過來。
“我怎麼感覺葉軍浪就是我的福星呢?每次食府遇到什麼事情,他都會在場,都會及時出現。上次東洋人的事件也是,這一次也是。”蕭含玉笑著說道。
安如媚一笑,說道:“玉姐,那待會你可得要跟他多喝兩杯。這是你們第二次一起喝酒吧?所謂一來二去,這次再喝可就不能客氣了。”
葉軍浪點上根煙,抽了一口後笑著說道:“不,說起來應該是第三次跟玉姐喝酒了。第二次是在玉姐的風華酒吧。當時我一個朋友過來,就一塊去玉姐的風華酒吧坐坐。”
“那這次就是第三次啦?那就更應該多喝幾杯了。”安如媚笑著。
蕭含玉那張豔若桃花的玉臉則是情不自禁的染上了一絲紅暈,提起上次在風華酒吧的事情,她腦海中不可避免的就會想到在洗手間她情不自禁的抱住葉軍浪的那一幕。
隻因葉軍浪與她當年念念不忘的那個人有著幾分相似,讓她一時間有些恍惚,才做出了那樣的舉動。
但她心裡麵也明白,葉軍浪就是葉軍浪,這些年來她心中所惦記的那個人已經過世離開了。
她也不會把葉軍浪當成那個他,除了神情有幾分相似之外,性格上卻也是大為不同。
給她的感覺,葉軍浪顯得更加的陽剛霸烈,自身有種極為強大的自信與掌控能力,仿佛隻要有他在場,這世上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簡而言之,那是一種踏實安心的感覺。
有葉軍浪在,她內心深處就會莫名的感到一種十足的安全感。
菜品已經陸陸續續上完了,蕭含玉打開了一瓶紅酒,倒了三杯酒,她笑著說道:“我先來敬你們一杯吧。”
“好!”
葉軍浪笑著,與安如媚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三杯過後自有敬酒,蕭含玉也分彆敬了葉軍浪與安如媚。
安如媚屬於那種一旦沾酒就會臉色泛紅的女人,此時的她那張嫵媚撩人的玉臉上已經染上一抹嫣紅之態,她看向蕭含玉,說道:“玉姐,你們家在江海市也是有點關係的。怎麼會遭到工商執法隊的突擊檢查?對方還采取這樣不講情麵不講道義的舉動。實在是讓人費解。”
蕭含玉輕歎了聲,說道:“一個月前,江海市的一把手換人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整個江海市白道格局的變化,許多原本我們家熟悉的一些關係人脈全都被調離了。這等同於,我們家多年來在江海市所經營的關係網,幾乎在一夜之間蕩然無存。這一個月來,我家裡麵的人也是在跑關係。不過從今天的事件來看,成效甚微。”
安如媚皺了皺眉,說道:“就算是江海市的一把手換人了又如何?鴻軒食府一直都是合法經營,按時交稅,不曾有過什麼違法行為。他們這算什麼?難不成江海市的白道格局變化之後,鴻軒食府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要伺機打壓不成?”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件事肯定還會有後續。”
蕭含玉說道,眉宇間難掩那一股深深地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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