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警方代表這邊李倩聽著江北眾人對江州這邊的譏諷羞辱,氣的臉都青了。
“可惡,難道我偌大的一個江州當真就沒有人能打贏江北!”
在她身邊坐著的一個中年男子正是江州市局的局長蔡國安。
此刻,隻見蔡國安神色無比凝重地看著下方。
“這一次江州當真是危險了!”
“不是江州這邊沒有高手,而是江北代表李旦實力太強!”
李倩聽了還是不滿冷哼一聲,“就算江北厲害,但是也不用如此羞辱江州這邊吧!”
蔡國安無奈一歎道:“江州江北,積怨已久,雙方的矛盾幾乎是不可化解,除非一方碾壓性地徹底擊敗對方,令對方臣服!”
“不過,這一次若是江州代表輸了,江州古武也將徹底沒有了未來!”
李倩雖然不是江州的,但是眼下也在江州工作。
已經把江州當作自己的家了。
自然是希望江州能勝出。
此刻聽了蔡國安的話,李倩的神色不知有多難看。
杏目中隱隱地透著怒火。似是恨不得自己衝上去。
周武昌聽著江北的譏諷冷笑,氣的一陣咳嗽。
忍著牽扯的傷疼,問道:“給陸館主打一個電話,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過來!”
然而,身邊人忙回道:“早就打過了,但是並不是陸館主本人接的,而是他的弟子接的?”
周武昌聞言不禁一愣道:“怎們回事?難道陸館主昨天傷的厲害,今天不能來!”
身邊的男子慌忙回道:“不是,他的弟子說,陸館主昨晚去紅月山莊邀請高手前來助陣,一夜未歸!”
周武昌聞言一驚,虎目不由閃過一抹詫異神色。
“紅月山莊!”
“難道他要邀請韓家人出手?隻是,韓家雖然是中南第一世家,但是家族玄境高手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更加不可能前來協助我們江州古武協會的!
周武昌想到這,不禁一歎。
然而,此刻,已經到了比武時間了。
就在這時,周武昌的大弟子滿臉決然地走了過來。
“師父,還請準許我上場!”
周武昌看著走來一臉恭敬的大弟子,無奈一歎道:“我跟陸館主都不是其對手,你上去隻會自取其辱!”
然而,武墨聽了卻是滿臉決然道:“師父,徒兒知道,但是徒兒不怕死,即便是死在擂台上,我也不願意讓江州武者蒙羞!”
武墨說到這,再看著對麵譏諷嘲笑的江北眾人,咬牙切齒地恨聲道:“我要讓江北人明白,隻有戰死的江州武者,沒有後退的江州懦夫!”
站在武墨身邊的幾位師兄弟聽了武墨的話,無不是滿臉擔憂的神色。
“武師兄,你不能上去!”
“就是啊武師兄,對方的實力太強了,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抵擋的!”
“武師兄,昨天陸館主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還有張師叔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你若是上去一定會被對方打死的!”
“…………”
然而,武墨看著對麵叫囂譏諷的江北眾人,雙目充滿了深深的不甘。
緊攥的雙手,指甲都快要嵌入他掌肉中。
這時,距離比賽規定的時間已經到了。
負責主持這一次比試裁判的中年男子,乃是一位來自省城古武協會玄境高手,名叫馮天。
隨著時間達到,馮天在眾人彙聚的眼神中雙手背後,緩緩地走上了中央的比武擂台。
是時,整個會場安靜了下來。
馮天鷹目如刀環視了一眼四周,輕咳了一聲。
然後神色冷然開口道:“諸位,比武開始!”
馮天說著雙目不由看向了對麵的周武昌。
“周會長,不知道江州今天將派遣何人上場?”
“如果江州今天再敗兩場,從此江古武協會將並入江北,你可一定要慎重選擇比賽的選手!”
儘管圍觀眾人都知道江州若是敗了,江州武道協會將並入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