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再修改_七零:作精女配成了首長的心尖寵_思兔 

占,再修改(1 / 2)

嶽父的社交小號被我發現了。

我意外地發現了嶽父不為人知的心思。

而這個心思和我老婆相關。

1

嶽母六十大壽生日,我和嶽父喝多了拿錯了手機。

我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沒有發現手機拿錯。

手指一滑,屏鎖解開後,消息叮咚叮咚地彈了出來。

我還沒意識到拿錯手機,順手就點開了消息。

一條香豔露骨的評論,饒是我這個老司機也承受不住。

天老爺!

這不是我的手機,我居然拿了我嶽父的手機!

想不到我嶽父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這麼如狼似虎。

我麵色潮紅,點進嶽父的社交賬號,記下id後立馬退出。

走出臥室,嶽父此時正在陽台上健身。

他身形高挑,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穿著健身服卻又在外麵套了一件不合身的寬大外套。

我老婆在一旁穿著粉色緊身健身服做著瑜伽。

他扶著她的肩。

她抓著他的手。

我瞳孔地震,因為剛才我無意間看見,嶽父關注追更的社交賬號上正在連載一篇偽父女骨科文。

「抓緊,抓緊,彆鬆開。」

「我害怕,彆讓我摔著。」

兩人之間的氛圍儼然像情侶一樣。

換做先前,我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以前我粗神經,對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敏感。

但現在這樣的場麵很難不讓我心存芥蒂。

2

我對這些禁忌之戀並沒有什麼偏見。

愛情故事嘛,隻要人物角色劇情出彩,總會打動人。

尤其是帶上點悲劇色彩的,還能成為千古絕唱。

就像唐明皇和楊貴妃,七月七日長生殿。

我和嶽父的關係沒有很親熱,也沒有很疏遠。

同在一屋簷下,我們倆一直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平日裡,也沒有過多的交流。

如果我有需要,他也會搭把手,幫幫忙。

可令我一直不接的是,嶽父明明身材很好,無論春夏秋冬,卻總喜歡穿著不合身的寬大外套。

倒不是我看不上看禁忌文的人,彆人看,我不介意。

隻是這個人是我嶽父時,我就有些不寒而栗。

畢竟我的嶽父鄭嶽霖,並不是我老婆的親生父親。

他是我老婆的繼父,才四十五歲,僅比我和老婆大十五歲。

3

我老婆叫林憶安。

林淑蓮的「林」。

安崢宇的「安」。

回憶的「憶」。

嶽母林淑蓮是我們省裡著名芭蕾舞團的負責人,也是著名的芭蕾舞演員。

我老婆親生父親,曾經也是一名芭蕾舞演員。

是那個年代為數不多的男芭蕾舞演員。

老婆的繼父鄭嶽霖是他和嶽母收的關門弟子,從八歲起,就跟著他們兩個學跳舞。

二十六年前,嶽母兩人受邀去外地做一場舞蹈比賽總決賽的嘉賓。

回來的路上,遇上暴雨,車子打滑,撞翻護欄,一路從山路跌落。

安崢宇將嶽母死死護住,自己卻沒有等來救援人員。

嶽母林淑蓮雖然受了重傷,但撿回了一條命,代價是再也不能跳舞。

一年後,安崢宇喪期一過,剛滿二十的鄭嶽霖就搬進了老婆家。

又過了一年,鄭嶽霖和嶽母領了結婚證,辦了酒席。

嶽母接手了芭蕾舞團,鄭嶽霖卻不再跳舞,專心替嶽母操持家務。

老婆告訴我,她原本不叫林憶安,隻是嶽母為了懷念嶽父特地改的名字。

和老婆結婚前,很多人都隱晦地跟我說過老婆家關係複雜。

說老婆的繼父,長著一張小白臉的臉,背地裡藏著不少心思。

嶽母林淑蓮雖然已經六十歲,但依舊風韻猶存。

二十幾年前,更是不缺追求者。

卻偏年選中這個一無是處的小演員。

彆無他因,隻有鄭嶽霖一個人說,他不求名分,隻想替恩師照顧好妻女。

為了時刻提醒自己,他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家裡的正中間一直擺著安崢宇的單人照。

照片上,是他獲得國內最高榮譽時拍攝的,當時的他意氣風發,氣宇軒昂。

安崢宇,像一根無形的繩子牽扯著這個家庭。

這二十幾年來,老婆沒有喊過他「爸」。

他也從來沒有喊過嶽母「老婆。」

第一次見老婆家裡人時,鄭嶽霖喊嶽母「林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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