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趁著天黑彆人就看不見!
但不好意思,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我運轉起妖力,視線瞬間變得務必清晰!
阿七捂著嘴輕聲驚呼,慈雲也微微皺眉搖頭。
是啊,即便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的眼睛現在是什麼樣的。
等那兩人熟練的翻過院牆離開後,我才收回視線重新站起來。
這時,阿七饒有興致地問我:
“陸明,看清了麼?”
我點了點頭:
“看清了,是村裡的陳老大和他表侄,焯!”
唉,我已經能想象到剛才屋裡發生啥事了。
但寡婦嘛,誰來沾一手這都不奇怪。
隻是現實和虛幻給我帶來了不小的落差感,我多少有些失望罷了。
不一會兒,王嫂從屋裡出來了。
再見麵,她已然沒了我記憶中的“風韻”。
有肉歸有肉,但膘彆太多,會膩的。
幻境終究是幻境,物是人非也在情理之中……情理之中啊!
王嫂抻著脖子細細地看了我幾眼。
待靠近院牆後,她臉上的疑惑頓時一掃而空,隨即拍手笑道:
“媽呀!好家夥,真是明子!快進來,快進來!”
這份笑容和熱情,一點兒都不做作。
特彆當我看慣了城裡人的虛偽嘴臉後,這份真摯竟讓我十分感動。
倒不是說城裡人不好,隻是大部分人都愛端著。
遠的不說,好色就好色唄,這有啥難以啟齒的?
飽死眼睛餓死兄弟,我都替他們感到累。
而那個撅著屁股吹火燒飯的村婦,是誰我已然忘了。
現在我就隻記得眼前這個皮膚黝黑,熱情且又樸實無華的寡婦嫂子。
“嫂子,我回來了!”
王嫂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盈盈地呼了一下我的胳膊:
“這家夥,長高了呀!你說你突然就沒個信兒了,這會兒咋跑回來了呢?”
聽她的語氣,她似乎不知道張撇子的事。
當時我和白姐鬨的動靜不算小,村裡人應該知道才對。
於是我故作惆悵地回答道:
“嫂子彆提了,我回來收拾收拾,你也知道,我師父他……”
王嫂臉色一變,立馬換了個語氣,自責道:
“呀!瞧嫂子這張嘴,咋把這事兒給忘了,不說了不說了,咱進屋聊!”
聽到王嫂這話,我這才安心。
張撇子的死,必須合情合理,還得眾人皆知才行。
否則這家我是斷不敢回來的。
即便回來了,我也不敢大搖大擺地進村。
當初毀屍滅跡做得不夠好,我也是怕走漏了什麼風聲。
現在這麼一試,雖說有點兒對不起王嫂,但也隻能這樣了。
不管她所認為的真相是什麼,但從她的回答上推測,村裡人應該認為張撇子的死跟我無關。
進屋後,屋裡的一切倒是和我印象中對不上號了。
看來嫁夢術和幻術也並非是萬能的。
我們坐下後,王嫂給我們端來了幾盤葵花籽和水果。
她的目光一直在阿七和慈雲身上轉悠。
看阿七那純粹是因為喜歡,畢竟阿七長得確實也漂亮。
可一輪到慈雲,我就覺著她眼裡時不時地有些往外冒火。
東西擺上桌,王嫂也盤腿上了炕。
慈雲和阿七對北方生活還是有些不大適應,堅持要坐板凳。
王嫂也不介意,緊接著她就和我嘮起了家常。
但萬萬沒想到啊,我這嫂子一張嘴就要將我架在火上烤:
“明子,這丫頭是你媳婦兒啊?可真俊呢!”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