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完衛生,我和李馨雙雙躺倒在地。
她肯定是沒什麼力氣了,畢竟我可是連部分硬化都用上了。
沒道理連床都垮了,可她卻還留有餘力。
不過我也好不到哪兒去,體內雖說還有些妖力,但肯定不夠再折騰一次的。
歸根結底還是大家都缺乏鍛煉。
也正應了那句老話:“女人三十五,凶猛似老虎!”
李馨此時容光煥發,托著香腮羞澀道:
“小壞種,姐姐這兒的東西你隨便拿,隻要你往後時不時來幫姐打掃打掃衛生就行。”
我隨口應了一聲,但心裡完全不是這麼想的。
還下次?往後要是路過這附近,我恐怕都得繞著走。
隻要把黃金搞到手,她在我這兒也就沒什麼價值了。
歇了一會兒後,我先一步穿好衣服離開臥室。
我朝樓下瞥了一眼,發現龍哥居然還沒醒!
他這瞌睡是真的好啊,剛才床塌了的時候,那麼大動靜他居然都沒聽見。
沒多久,李馨也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她纏著我,非要我跟她講講“部分硬化”是怎麼回事。
我搪塞了兩句,估計人家也知道我不想說,所以回到客廳後便沒再追問。
不過關於黃金的交易,她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我。
雖說她眼裡仍然對我透著濃濃的期待。
但現在我倆體力都消耗得差不多,再想來一次怕是要出人命的。
之後又閒聊了半個多鐘頭,龍哥才總算醒了。
他睜開眼剛想說些什麼,但當他看見桌上那一箱子金條時,立馬又把話咽了回去。
那些一時興起說過的話不能當真。
白白送我這一箱子金條肯定也不現實。
最後大家商榷了十來分鐘,李馨說她不在乎錢,我和龍哥意思意思就行。
龍哥聞言大喜過望,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他肯這麼幫我,也是為了還我對他的救命之恩。
而拿上這箱金條後,我和龍哥也算兩不相欠了。
談完生意,我倆離開李馨的彆墅。
走之前李馨還讓我隨便挑一件法器或者符帖。
我擔心再不走就走不掉了,於是就隨手選了個不起眼的葫蘆。
回到車裡,龍哥倒是沒問我和李馨具體是怎麼談成的生意。
他反倒對我手裡的葫蘆很感興趣。
我看他好像知道這玩意兒的來曆,於是便問他:
“龍哥,你以前見過這葫蘆麼?”
龍哥的表情忽然間變得有些詫異。
他反複詢問我,這葫蘆真的是我隨便挑的?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後,龍哥長籲一口氣說:
“兄弟,我真不知道是該說你走狗屎運還是眼光獨到。你彆看這葫蘆的樣子普普通通,但你仔細看它表麵上的紋絡,有沒有覺得有啥不一樣的?”
我拿著葫蘆端詳了一會兒。
葫蘆表麵確實有幾顆黑乎乎的斑點。
但我一直以為這是後來用顏料點上去的。
沒曾想,這居然是葫蘆本身的紋絡!
龍哥指著這幾個斑點對我說:
“這葫蘆叫‘煉煞葫蘆’,上麵有幾個點,就代表它煉化了幾個凶煞。斑點顏色越深,則代表邪煞越凶險……”
我聽得津津有味,想不到自己隨手取的東西竟然大有來頭。
龍哥告訴我,被收進葫蘆裡的邪祟,最終都會被練成煞氣。
隻不過單有這葫蘆還不夠,得有相匹配的陣法。
我看出龍哥對這葫蘆很感興趣,於是便對他說:
“龍哥,我修煉妖術,這玩意兒估計也用不上,所以要不這葫蘆就送你吧。”
龍哥眼裡閃過一絲欣喜,不過嘴上卻還在推辭。
可人家既出錢又出力的,連看上的美婦都被我給睡了。
所以這葫蘆我要是再不給他,那我可就真不是人了。
推搡了幾個來回後,龍哥總算收下了葫蘆。
就這樣,我們也算各取所需,繼而心情十分不錯地返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