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布置要想對付一個大妖還遠遠不夠。
白姐比我了解對方,所以我又把白姐叫來給他出主意。
“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帶回去的女屍不俗,你得按照規矩做她才有可能放過你。”
白姐一句話就讓老黃差點兒崩潰。
免得他被白姐嚇死,我讓他回去好好研究壁畫。
掙錢什麼的事先彆想了,先應付過今晚再說吧。
不管老黃怎麼哀求,在沒有得到夏柔和白凝的消息前,我隻能幫他這麼多。
將老黃送走後,白姐問我:
“陸明,你覺得小魚……不,是那具女屍,她真的失蹤了嗎?”
我搖了搖頭回答道:
“不好說,按照壁畫上的內容,那具女屍應該是要凡人向她提親。我們如此唐突地把她從洞府裡帶出來,那那一刻起,老黃就注定跑不掉了。”
白姐十分讚同我的說法。
不過關鍵在於老黃會不會老老實實地按照壁畫上的提示去做。
一個活人向女屍提親,這事聽著都離譜。
我雖然和無數妖族打過交道,但這種情況倒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老黃是死是活我一點兒都不關心。
我隻關心他最好在把事情辦砸前,將夏柔和白凝的下落送來。
如果他真的惜命,我倒也不是說不能幫他。
畢竟白姐也說過,那具女屍最先看中的人是我!
隻要我肯犧牲一點兒九陽之氣,老黃的麻煩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
一夜無事,大清早老黃就又來登門拜訪了。
我看他頂著兩個黑眼圈,一猜就是整夜沒睡。
同時我還觀察到,他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水腳印。
但他的鞋子並沒有濕,我猜這是那女屍留給他的大限!
現在隻是鞋底沾水,但慢慢就會沒過膝蓋,直到胸口,最後活活被憋死!
老黃一進屋就跟我說他研究了一晚上壁畫,總算有所發現。
我呷了口茶問:
“說說看,你發現什麼了?”
老黃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筆記。
他一邊擦汗一邊跟我解釋說:
“壁畫上有個提親的過程,所以我得先準備彩禮,然後再和她洞房……”
聽他解釋了半個多鐘頭,我感覺還算滿意。
至少他是真的害怕,並沒有忘記我對他的囑咐。
我讓他把紙收回去,接著問他:
“所以呢?我要的消息你帶來了嗎?”
我淡漠地看著他,完全不在乎他著不著急。
因為從他對女屍產生邪念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會有現在的局麵。
說實話,根本都不用我推波助瀾,他自己就把自己給坑了。
老黃一聽,急得五官都擰在了一塊:
“哎呀,明哥!你總得給我點時間是不是啊!求求你,先幫幫我好不好啊?”
我撇了撇嘴,把玩起手裡的茶杯說:
“既然是做生意嘛,你得讓我看得到好處才行,不然這生意還怎麼做?”
“憑交情?在龍門山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可都記著呢。”
“假如你現在拿不出能讓我感興趣的籌碼,那這事我隻好說抱歉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