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過了三五天。
隨著張撇子冒充的上青老道死了,一切似乎都已經逐漸回歸正常了。
就連鋪子裡的生意都好了起來,每天絡繹不絕的人,讓我跟白姐都忙得頭疼。
期間,楊秋似乎是為了拉攏我,迅速叫人將遲遲沒有醒過來的薑羽西給治好了。
他這種做法,讓我感覺他們這些隸屬於上麵的人。
似乎有點無利不起早的模樣。
反正給我的印象挺差的。
整理完上青道人遺留下來的道觀後,我托人告訴了白雲觀的流雲老道,告訴了他上青被煉成屍體的事情。
他聽說之後,連夜趕來了昆城,在破破爛爛的道觀中痛哭了一陣。
然後......傷心欲絕,然後哭進醫院裡了。
得,反正流雲,慈雲師徒倆都進去了,我經濟上的壓力倍增。
甚至不得不將鋪子歇業時間,挪到晚上十點,隻為了多加班,多賺點錢。
直到之後的一天夜裡,風平浪靜的日子被一個女人的到來,再次打斷。
那天差不多是晚上九點半左右。
我準備忙活完最後一單生意就關門了,可隨著最後一個客人邁步出門後,一個光鮮亮麗的女人閃身走了進來。
她長著一張瓜子臉,皮膚很白很嫩,仿佛都能掐出水來一般。
身材很好,穿著一件灰色高領毛衣,下半身穿著一條到剛好到將翹臀緊緊包裹的紅色包臀裙,細長的雙腿上裹著一條裸色絲襪。
一進門,我本以為她是來算命看相的,就按照慣例詢問。
“算命看相尋風水,婚喪嫁娶定日子,您想要看什麼?”
女人沒有搭理我,直接越過我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隨即翹起二郎腿,從包裡掏出一張文件,一邊看,一邊吃著桌子上的瓜子。
雙腿翹起,裙擺下若影若顯的春光,看得我差點就有了反應。
我挪開目光,對上她的眼睛,再次問道,“美女,你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就早點離開吧,我要關門了。”
聽到我開始趕人,她臉色微微一頓,抬頭看了我一眼。
“不是十點關門嗎?”
我聳了聳肩,回道,“紅燈區站街的女人都有休息日,我一天接待這麼多客人,也得有個休息時間不是。”
她點了點頭,隨即將文件放到了桌子上,站起身來朝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江月,是昆城地質堪測局,一組的組長。”
一組?這級彆倒是比楊秋還高上了一級。
畢竟楊秋才是個隊長。
我挑了挑眉,遲疑了一下,伸手跟她握了握手。
“我叫陸明。”
她的皮膚很滑嫩,卻透著一絲涼意,並不是因為天氣原因而冰冷的這種涼,而是有些類似於死屍般的陰涼!
反正我摸著感覺還行。
鬆開手,江月也不閒扯,直截了當的說起了來這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