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兩三分鐘,終於下了樓梯,來到了一條蜿蜒曲折的窄路上。
忽然!
耳邊居然刮來一陣寒風。
這地底下怎麼會有風?
我心裡頓時好奇不由,舉著手電朝著四周打量了一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嚇了一跳。
因為,我現在站在的居然是一處在懸崖上鑿出的羊腸小道上,身子一側是崖壁,另外一側則是看不到底的懸崖。
“靠,鬼崽崖這名字是真特娘的沒白叫啊!”
原本以為,懸崖是在山上,可誰能想到居然是在地下。
我做足了心裡準備,小心翼翼的沿著懸崖上的小道往前走了一段路。
就在這個時候,視線當中逐漸出現了一個匍匐在地上撕咬著什麼的背影。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徹底破碎,腰間瘦得露出了根根排列的肋骨,就連翹臀都露出了三分之二,甚至隻需要挪一挪角度就能沿著那條溝壑,往下看去。
從消瘦的背影來看,這個人是個女人,並且年紀並不算大。
她爬在地上,捧著雙手不斷的撕咬著什麼,嘴裡不斷的發出‘吼吼吼’的聲音。
我看得心驚,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離開。
可對方卻注意到了我,立馬站起身來,瞪著一雙灰白的豎瞳,死死的盯著我。
我咽了口唾沫,將符籙跟青銅鏡子放到了身前,同樣盯著對付。
目光朝著眼前這女人上下打量了一圈。
我發現她居然是一個成了精的野怪,準確的說又算不上成精。
因為她的雙眸是灰白的豎瞳,雙耳是白絨絨的獸耳,嘴角還長著四顆染血的獠牙!
尤其是眼神中的凶氣,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借助手電筒的光亮,視線上移,我清晰的看到她身上那件破爛的衣裳,居然已經完全遮蓋不住下麵的春光。
胸前的那兩團渾圓的綿軟,都已經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我心裡暗道,這衣服真的是長在了男人的心坎上了,該遮的完全遮不住,不該遮的,卻全部都遮蓋得嚴嚴實實。
祖墳的青煙不再冒了,這回黴運降臨了。
僵持一直持續了三五分鐘,我們兩人都沒敢輕舉妄動,生怕對付突然暴起,做出一些危險的舉動。
畢竟身子的另外一側就是懸崖,稍有不慎就掉下去摔死。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探的朝著女人問道,“你...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不能。”女人的聲音透著一些稚嫩,還有一些結巴,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孩子一樣。
我嘴角一抽,繼續問道,“你要是能聽懂我的話,那咱們就好好的交流一下。”
“交流什麼,深入交流嗎?”女人皺了皺俏眉,目光依舊盯著我。
這時。
我徹底忍不住了。
你要說你聽不懂話就算了,這特麼的現在還懂深入交流這種事情,又該怎麼解釋!
我壓著火氣,問道,“你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白嫿。”女人單純得像是初出社會的孩子,沒有絲毫防備的就說了出來。
我心頭一顫,連忙問道,“真...真的是白嫿教你的?”
白嫿,白姐,難道我走運要在這裡找到她了麼。
女人點了點頭,“就是白嫿教我的,她還教了我們好多好多......”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