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情此景,你是不是該對我換個稱呼?”
我心裡盤算著,她要不改口,那大家相敬如賓也不是不行。
畢竟這事兒不能硬來。
可薑姬要是能接受,那我也可以順水推舟。
見她表情猶豫我便下了床和她保持安全距離。
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不少,靜的能讓我們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聽到她像蚊子叫似得喊了我一聲:
“夫…夫君……”
我應了一聲走到床邊坐下,再一次摟住她的肩膀。
顯然她不像之前那般抗拒了。
而且我能清楚感覺到她的心臟在狂跳不已。
我安撫了兩句便將被子也拉到了自己身上並躺下。
然而還沒等我主動,自己乾澀的嘴唇就被她溫柔地滋潤了……
……
君子不器,和光同塵。
我與薑姬相互依偎,細細回味著彼此的另一麵。
今天之前,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被動”的一方。
而且,是我心甘情願的。
薑姬這塊兒冰也總算是在我懷裡悄然融化了。
除了回味,還有新的力量!
果然比起妖力,正統法術與我更為契合。
薑姬的力量透著濃濃的古韻。
它並不複雜,就是單純的法力。
但法力卻能蘊含五行,甚至包羅萬象!
我依舊沒能因此學會收妖、伏魔、鎮邪術。
不過此刻我卻有信心能夠真正邁入正統修煉的坦途。
是薑姬給了我一粒種子。
至於怎麼讓它生根發芽,就得看我今後如何灌溉了!
“妖孽,我的力量對你來說隻能起到輔助作用。真要學習道術或法術,還得有人指點。”
“放心吧老薑,我懂的。”
我倆已經徹底拋棄了“娘子”和“夫君”的稱呼。
更進一步後,反倒覺得尷尬。
比不上“妖孽”和“老薑”來的親切。
我對她說自己想做個實驗。
薑姬疑惑地點了點頭,但她並不知道我想怎麼做。
於是我坐起身子,先用妖氣施展出硬化術。
隨著鱗甲覆蓋在我手臂上,我對薑姬說:
“老薑,你瞧這是由妖氣施展出來的硬化術。”
不等我繼續說明,薑姬就領會到了我的意圖:
“你是想嘗試用我的力量施展妖術?”
“對!我想試試!因為妖術十分玄妙,這是絕大多數法術都比不了的。但你的力量比妖氣更為強大,所以……”
可不等我把話說完,薑姬就否定了我的猜測。
她說妖氣和妖術相輔相成,這一點萬萬年不會變。
倘若用靈氣或是法力施展,妖術能不能成型線不說,就算成了,威力也大打折扣。
說到底,還是一個匹配度的問題。
“任何傳承都有其根源所在,你現在等同於是走了捷徑,是借助特殊體質才能讓不同的力量共存。”
“我不太明白,這有什麼區彆麼?”
薑姬笑了笑,攏著被子也坐了起來說:
“當然有區彆。你把九陽之體想象成一個特殊容器,容器裡有九個凹槽,能同時放置不同的酒水。”
我點了點頭,這個比喻我能聽懂。
但緊接著薑姬就比劃了一個倒酒的動作:
“可這麼一倒,不同的酒水就混在一起了對麼?”
“對啊,我就是想這麼做,嘗試混合不同的力量。”
薑姬卻搖了搖頭:
“可它好喝麼?能喝麼?”
我剛想反駁說怎麼不能喝。
但一想到混酒喝死人的故事就閉上了嘴。
隨即薑姬便拆解道:
“你若想混合出味道好的酒,不是光有酒就行,還得知道這酒是怎麼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