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遲疑起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種事情的出現,絕地不是一星半點的問題,而是一種特彆的問題。
長老們在半遮掩陳恪的天驕名聲,甚至隻讓陳恪的天驕名聲在五行門內傳,而不是傳到內門甚至是外門弟子之中。
作為天驕,若是不能被外門弟子知道名字,這個天驕就算是失敗了。
尤其是五行門的前十天驕,那是名字刻在五行門前方的十塊石碑之上,每一個外門弟子、雜役弟子都能看到這些名字,與他們的生平介紹。
他們會的道法,他們的年級,他們的修煉水平,全都在石碑之上刻著。
而陳恪這個秘密天驕,他的名字一直沒有出現,即便到了現在,他的名字也沒有出現,是長老們故意的在為陳恪遮掩,不讓外人知道陳恪的存在一樣。
這種事情,就是陳恪秘密天驕的原因。
第十天驕來了好奇心,他道:“若是戰飛勝了,我要過去與他交交手。”
“若是敗了呢?”第六天驕問道。
第十天驕沒好氣的說道:“你故意的吧,戰飛都拜了,我上去有什麼用,給他送戰績刷名聲?”
“你可以走了,離遠一點,你這種金丹境界
的人靠的他們的道術太近,容易受到波及。”第十天驕提醒徐稻才說道。
徐稻才道:“多謝師兄關心。”
徐稻才轉身離去,對於能被這些天驕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徐稻才沒有半點的怨氣,甚至還會感謝第十天驕的呼喚,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讓身邊的同門弟子知道,他與這些天驕師兄們的關係。
師兄有什麼事情都是來找我,你們能有這種臉麵嗎?
回到其他的同門師兄弟之中,徐稻才也是麵露驕傲之色,旁邊的人問道:“徐師弟,剛剛天驕師兄們找你有何事?”
徐稻才淡淡說道:“沒啥大事,不過是宗門的一些秘辛,我敢說你敢聽嗎?”
“宗門秘辛?”其他幾人麵麵相覷,這種事情還是不聽的為好,雖然知道的多能滿足好奇心,但是也僅僅隻能滿足好奇心,其他的危險,完全讓人心中驚駭,不敢亂說話。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
徐稻才這才滿意的看向交戰的天空,那滿天的劍雨,當真是恢弘龐大,何時他也能如此與人一戰呢?
風若博與風博一也來到了觀戰區域,看著漫天劍雨廝殺,風若博問道:“可曾看出是誰?”
風博一搖頭道:“看不出來,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是我以前交過手的人。”
“是陳恪!”風若博肯定的說道。
風博一微微一驚:“是他!”
風若博道:“現在這種時刻,能在宗門之內肆無忌憚交手的人還真不多,即
便是那幾個天驕,也不會在宗門上空公然的出手,而且毫無顧忌。你看下方。”
風博一看過去,交戰區域的下方,山川被打毀,林木被擊成了粉碎,就連一些靈獸在沒有來得及逃走的情況下,也被穿成了片。
但是此刻卻沒有一個長老站出來,阻止交手的兩人。
奇怪,真是奇怪。
這一點風若博立即想到了風博一與陳恪交手的情況,以往其他的天驕弟子交手,若是在宗門之中如此的狂妄,沒有一點點的忌諱,那麼一定會有長老跳出來,指責他們破壞宗門靈脈。
現在卻無長老跳出來,甚至還看不到一個長老在觀戰。
外門之中,一個白發老者抬頭看向天空,滿天的劍雨,覆蓋著五行宗的一片區域,讓這名老者麵露驚訝之色:“有人在攻擊五行宗不成?”
老者麵色微變,匆匆丟下掃把去了外麵,他很快的來到一座宮殿,快步走了進去。
“錚!”
一把劍落在了他的腳前:“你若是再走一步,我就斬了你。”
冰冷的聲音讓人心中發寒,但是比不上老者內心的苦楚,他聲音有些沙啞:“我擔心有敵人來攻擊五行宗,特意過來看看你的安危。”
一身青色長裙的水門掌門走了出來,冷豔的麵容,鳳眸之中帶著冰色:“你以為這是何處,需要你來幫我?你不過是個金丹境而已,我是什麼境界,你難道不明白?”
“我……”老者聲音微微一顫,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著就要轉身離去,水門掌門冷哼一聲:“心還不死,也罷,就帶著你去看看交手之人的強大,讓你明白你我之間的差距。”
水門掌門說著一卷衣袖,一股風吹起來,帶著老者飛走。
兩人來到半空,站在了劍光邊緣,直到這一刻,老者才感受到這每一柄劍光,都能斬殺他。而這滿天的劍光,何止上萬!
“看到沒有,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差距,你想得到我,至少要麵對比這凶十倍,百倍的危險。不隻是你,一旦你女兒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你的女兒也將會受到威脅!”水門掌門平靜的說道。
“她也是你的。”老者麵露難色,“難道你不能保護她嗎,我可以受罰,但是我希望你能把月兒帶在你的身邊,她的天賦很好,你若是帶在身邊,她的成就會更高!”
“住口!”水門掌門冷聲說道,“在這裡不要提她,你若是不想她死的早,最好是一句話也彆說。”
“我……我知道了。”老者麵露悲苦之色,這一切似乎都怪他,但也不怪他。
水門掌門看過去,他似乎比以前老了太多,二十年不過是凡人從中年走向老年的一生,隻是他為何要變成這般模樣?
轟!
最終那地上的劍雨沒有頂住天上的劍雨,為天上的劍雨擊潰。
“我敗了……”戰飛收起了劍雨道術,歎息一聲。
陳恪也從天空飛下來:“多謝師兄指點。”
“
陳恪!”
老者看到出手之人,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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