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五行,陳恪極少使用,除了在墨海之中,在其他地方,陳恪都會秉持一種能不用就不用的態度。
不是陳恪害怕自己的道法被發現,而是逆轉五行實在是太過的霸道。
逆轉五行吞噬人體的一切,因為人體就是五行道體,一旦被逆轉五行打開人體的五行大門,那麼人體也將會成為一個門戶,供施展逆轉五行的人吞噬殆儘。
風若博時土屬靈力,陳恪便吸他的土屬靈力,瞬間開啟的吞噬讓風若博微微一愣,隨即麵色劇變,就要往後退走。
陳恪哪裡給他機會,逆轉五行之中的吸人一起施展出來,風若博隻感覺自己被綁在了架子上,任憑對方抽乾他的血。
“你這是什麼妖法!”風若博驚恐的問道。
他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不斷地輸入陳恪的體內,自己一身的精華,似乎就要被陳恪吞走。
天空之上土門掌門當即坐不住了,他身形一閃,站在了風若的身前,打斷了陳恪的逆轉五行。
“好了,這局你贏了。”土門掌門說道。
風若博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長老,是他用了邪道功法,若是不用,我必不怕他!”
土門掌門笑了笑,淡淡說道:“風若博,輸了就是輸了,男子漢大丈夫,不要輸不起。這一次輸了,下一次打回來便是。”
“是!”風若博低下頭,狠狠地瞪了陳恪一眼,他很不滿陳恪的行為,居然用這種卑鄙的魔道道法。
四周觀戰的
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無法感應到陳恪施展逆轉五行,隻看到陳恪對風若博出手,土門掌門便飛來了,讓風若博道歉。
“那人剛剛施展的是什麼道法,竟然能讓土門掌門長老親自出來認輸!”
“莫非是長老們的特殊禁忌之法?”
“等一會問問風若博就知道了,他直麵那人,應該知道那人施展的什麼道法。”
四周的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土門掌門擺擺手道:“都回去吧,一點小事,不要在這裡逗留了。”
土門掌門這樣一說,其他人紛紛離去,唯有風若博還站在原地,他很不服氣,明明就是陳恪施展了魔道道法打敗了他,這能算是陳恪自己的本事?
有本事的比拚五行宗的道法,他五行宗道法不比魔道功法差,他的五行金身道法天生完美,任憑你魔道道法再強,也無法穿透護體金身道文,吸取他的精純靈力!
三長老與白畫劍等人也飛了過來,站在了陳恪的身前。
三長老問道:“這可是逆轉五行?”
金門掌門與土門掌門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看著陳恪,逆轉五行,隻存在理論之中的五行金身道法的逆練之法。
逆轉五行早已經存在於五行宗,甚至每一代都有長老去試圖修煉逆轉五行,隻是很可惜,他們的下場很慘,修煉逆轉五行的人生生的把自己修煉成了炸彈,最終爆體而亡。
當靈力在身體逆流的時候,
與順流的經脈產生的碰撞,若是無準確的逆流之法,那麼人體隻能互相撕裂,生生的把自己撕成破碎。
“你修煉的五行金身道文可否讓我瞧瞧?”三長老詢問道。
陳恪點點頭,靈力化作五行金身道文的內容,印在了半空之中。看著熟悉的文字,三長老說道:“的確是五行金身道文,沒有任何的修改痕跡。看來你是上天選中的逆練五行的人,果真是我五行宗的福緣啊!”
逆轉五行,是五行宗的禁忌之術,也是五行宗最為強大的道法。旁人都以為五行宗的鎮宗之法便是五行金身道法,畢竟五行金身道法在五行宗有兩種。
一種隻是基礎版的五行金身道法,僅僅隻是用來防身,作為護體之法。另一種便是五行宗頂級弟子修煉的五行金身道法,這種道法為無境道法,修行無止境,可以修道成仙。
而隻有五行宗門的高層長老們才知道,五行宗最厲害的道法不是五行金身道法,而是逆轉五行。
五行正為盾,逆為矛。
一攻一防,若是同時操縱,可謂無人可敵。
“你是掌握了一種逆轉之法,還是五行都掌握了?”三長老問道。
陳恪說道:“應該是都掌握了,我自己摸索修行,也不知道怎麼修煉。”
白畫劍淡淡說道:“可否能吞人魂魄?”
“能。”陳恪點點頭。
三長老、白畫劍、金門掌門、土門掌門都沉默下來了。
吞魂是逆轉五行大成的一
種,隻有達到吞魂了,才能算是逆轉五行修成遠滿。陳恪小小年紀,在外流浪,竟然可以把五行金身道法修成大成,還能把逆轉五行修成,甚至也修到了大成。
這是多麼恐怖的天賦,又是多麼可怕的少年。
對麵問什麼陳恪就說什麼,他還沒有告訴三長老他們,他連壽元都能吸取,魂魄也是他開始施展逆轉五行的時候,最為初級的本能罷了。
陳恪施展逆轉五行的第一次,就直接吞了敵人的魂魄,當時雖然有五方道人指點,但是陳恪的道法已經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隻是五方道人對逆轉五行了解的不多,所以無法清楚的告訴陳恪這是什麼東西。而且吞人魂魄靈力是魔道之法,陳恪一直都把逆轉五行等同為魔道功法。
金門掌門問道:“陳恪,你是如何修煉的逆轉五行,可否給我們幾個老家夥講講。要是你擔心,不講也沒事。”
“老金,彆問了。”白畫劍製止了金門掌門的詢問。
逆轉五行雖然在五行宗是一種禁忌之法,但是任何一個五行金身道法修煉到大成地步的人,都會去研究逆轉五行。
實在是逆轉五行上麵的東西太過誘惑人了,一個可以吞魂壯大自己的神魂,一個便可以吞人壽元,提升自己的壽數。
更不要說是吞取其他東西,增加修行者的各種需要。
“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就是把五行金身道法逆轉回去,然後便學會了
這部道術。”陳恪簡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