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變化有著多種多樣,什麼樣的事情,有著什麼樣的結果。這都是無法預料,尤其是在天道的算計之下,天劫的出現,想要知道事情的結果,更加的困難。
天道之下,一切都是混亂無序,一切都是天地之間任何的一種變化。
這種天道之間的變化,不是普通的凡人能夠窺探,更不是普通的凡人能夠預知未來的走向。
烏雞山主隻是隱隱的感覺到了自己金丹境天劫的到來,但是他也無法確定,自己能否度過這個金丹境天劫。
因為天劫之下,隻有生死的考驗。才是真正的需要考慮的事情,其餘的東西,想要判斷,也無法決定。
就像是謝宏斐,烏雞山主本以為他的修為可以戰敗謝宏斐,但是他發現謝宏斐越打越猛,實力非常的厚重。
源源不斷,讓烏雞山主心裡沉了下去。
為何謝宏斐的實力與正常的金丹境界的修行者不同,烏雞山主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謝宏斐的高階玄劍已經插入了他的體內。
謝宏斐嘴角染血,但是對麵的烏雞山主比他更加的淒慘。
謝宏斐的玄劍刺入了烏雞山主的腹部,劍刃的血槽之中,烏雞山主的鮮紅的血液不斷地噴濺出來。
烏雞山主想要調動靈力修複自己的傷口,謝宏斐卻是笑的很奸詐:“老小子,這把劍可不是普通的玄劍,你若還是元嬰境界可能會恢複傷口,現在你是金丹境界,此劍上麵帶著特殊
的劍煞,可以把你的靈力消掉,讓你無法恢複傷勢。”
“好陰險,你真該死!”烏雞山主冷聲說道。
謝宏斐哈哈一笑說道:“我該死,是你該死,是你自不量力,妄圖劫掠我與主人,今日遭到報應,本就是天道輪回的結果,你當初劫掠彆人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日。”
謝宏斐對與天道輪回很是堅信,當初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差點被陳恪斬了,幸虧他提前抱上了陳恪的大腿,將功贖罪,才把自己的一身罪孽贖掉。
如今看著這些惡人,謝宏斐第一時間是慶幸。慶幸自己當初遇到的是那個對其他人沒有什麼想法,隻想殺了安聖宮宮主的人。
若是現在遇到,謝宏斐覺得自己可能也會成為主人身邊之人的一個試煉的磨刀石而已。甚至連磨刀石都算不上,應該是剛剛那兩個被自己吞噬掉修為的倒黴鬼。
謝宏斐看向烏雞山主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可憐,這讓烏雞山主很不舒服,他不顧自己的傷勢,強行運轉靈力,再次與謝宏斐交手。
強大的道術化為一片灰蒙蒙的霧氣,向著謝宏斐彌漫而去。謝宏斐手持玄劍,沒有做太多的道術手印,而是直接一劍斬去,劍光撕裂灰蒙蒙的霧氣,斬在了烏雞山主的身上。
一條血線從烏雞山主的天靈直到烏雞山主的腳下,烏雞山主被謝宏斐一劍斬殺。
其他的烏雞山之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驚駭之色,元嬰
境界的山主大人竟然被此人一劍斬殺,他到底是什麼修為?
陳恪也有些意外,雖然謝宏斐能打敗烏雞山主,但是陳恪覺得謝宏斐還是會耗費一些手段。陳恪雖然封印了烏雞山主的修為與境界,但是陳恪還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烏雞山主的實力。
烏雞山主不應該這麼簡單的被殺,至少會與謝宏斐拚一個兩敗俱傷的地步。
這是謝宏斐的殺劫,但也是烏雞山主的殺劫。
陳恪雖然想到了謝宏斐會遇到危機,但是他不知道烏雞山主靠著特殊的秘法,避過了天道的金丹境天劫。烏雞山主被陳恪壓製修為,天道察覺到烏雞山主這個漏網之魚。
那麼等待烏雞山主的,便是更加嚴重的懲罰。違反規則已經是要受到重罰,而避開規則,逃避重罰更要把懲罰加重。
烏雞山主的實力,本來是能穩壓謝宏斐,雖然謝宏斐有著一件高階玄劍,但是也隻能讓兩人的力量差距不是很大。
但是烏雞山主自己引來了自己的金丹境天劫,導致烏雞山主心神一直恍惚不斷,與謝宏斐戰鬥的時候,不斷擔心著自己的天道天劫的降臨。
烏雞山主雖然覺得與謝宏斐的一戰,可能會是自己的天道天劫,但是烏雞山主還覺得自己殺了那麼多的人,按照修道界的流傳說法,他是要受到天道的天雷懲罰。
擔憂之下,天劫便會立即降臨,導致烏雞山主無法抗住這種力量的攻擊。
天劫
降臨,但不是天雷,而是謝宏斐帶來的戰鬥。謝宏斐也間接幫了天道,在天道的算計之中,所以謝宏斐的天劫過得簡單了一些。
“你們要上?”謝宏斐看著幾人問道。
幾個烏雞山的人搖搖頭道:“大人,您修為高強,我們不是你的對手,您與那位大仙隨便去哪,我們不敢攔了。”
“對對對,大人。劫你們的是山主他一個人的主意,我們隻是一些小嘍囉,罪不至死,還請上仙不要怪罪我們。”
“上仙我們以後不敢再做惡事了,還請上仙饒過我們吧。”
遠處觀戰的二把手也飛了過來,他立即跪在了陳恪的前方,距離陳恪不算遠,但也不是很近,他畏懼陳恪,卻也想要活命,隻能跪下求情。
“上仙,我們烏雞山以後不敢再劫掠你們,更不敢做什麼壞事,還請上仙看在我等棄惡的份上,饒恕我等。”二把手說道,“而且我的性命卑賤,殺了我們也會臟了上仙的手。”
二把手的修為可是金丹境後期,即便是如此,他還是跪在了陳恪的麵前。甚至,二把手還與謝宏斐磕頭,打算求謝宏斐饒恕他們。
謝宏斐嗬嗬笑著說道:“饒恕你們,當真是癡心妄想,主人動手會臟了他的手,但是我不會。”
二把手看了看陳恪,見他麵色淡淡,心裡知道若是不求陳恪開口寬恕,他們這些人今日怕不是與山主一樣,都會把命留在這裡。
二把手哭著說道
:“大人,我們其實也不是什麼惡人,當年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才在這裡留下來。隻是山主讓我們留下來,必須要聽從他的命令。我等也知道自己罪大惡極,但是螻蟻尚且貪生,我們也想求大人與上仙一個恩典,放過我們,我們以後定會改過自新,不再為惡!”
“走吧。”
陳恪沒有動手,就想二把手說的這樣,殺了他們會臟了自己的手,這些人剛剛也隻是圍困,並沒有敢真的出手,陳恪也不打算多做糾纏。
他還要去找遮天葫蘆,先不與這些人計較,至於他們自己為不為惡,對於陳恪來說並不重要。
“哼,以後都長點眼睛,不要以為對方修為看不到,就敢出手攔人!”謝宏斐留下狠話,便跟著陳恪飛速的離開,向著遠方而去。
等到陳恪與謝宏斐飛走之後,二把手才從腳下的雲層之中站起來,跪了這麼久,他都沒有敢抬起頭看。
“那位走了?”
二把手問向一旁跪著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