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道界,有一個非常值得研究的問題,就是金丹境界的劫。一開始,隻有一少部分人,在突破境界進入金丹境界的時候,會遇到天上雷劫。
所以,有些人隻會把這種劫當成了天才的劫難。普通人是不需要渡劫,也不用在意什麼。
但是後來,有一些有心人在研究渡劫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非常令人感到震驚的事情。他自己沒有渡雷劫,但是自己卻是渡了一場天災一樣的劫難。
這種災劫,就是修行者的普通劫難。
這種雷劫的出現,就是一種特殊的變化雷劫,也是一種特彆的雷劫顯化。
後來此人根據自己的渡劫方式,去尋找其他人,結果他發現好多人都已經渡劫了。隻是他們沒有渡雷劫,而是渡的其他的劫。
有人渡的殺劫,有人渡的火劫。
各種各樣的劫難,讓研究之人徹底的明白了,隻要是進入金丹境界,便會遭遇災劫,這是天道對於修行者的一種反製。
修行本是逆天之行,破壞生死輪回,踐踏陰陽五行,看破生死奧妙。這種種行為,皆為破壞天道規則的事情。
所以,修行者本就是逆天而行,天道不可能不會懲戒。隻是修行者修為低下,天道一般的情況下,不會搭理他們。
隻有突破進入了金丹境界,才能算是入了
天道的眼,天道才會安排劫難,給進入金丹境界的人一個教訓,也是一種警告。
隻是,隻有那種可能會成仙的人,才會真正的麵對天劫,天劫天雷!
而資質普通之人,天道不需要去管,隻是安排一場小劫難,若是渡過去了便渡過去了,渡不過去,自然要成為劫難之中的犧牲品。
渡不過去金丹天劫,那麼一身修為頃刻之間化為虛無,身死道消,可能天道之下僅有一線生機,唯有一縷殘魂流落在天地之中,運氣好可以進入幽冥世界轉世重新做人。
若是運氣不好,隻能成為彆的大鬼的滋補品,或是被一些邪修煉化成惡靈。
金丹境界要渡劫,必須要看清楚自己的敵人,更要看清楚自己的未來在何處。
劫難容易渡過,未知的劫難卻不容易發現。
像是天才之人,可能在突破金丹境界之後,便會遇到天雷降臨。但是普通人,卻不會立即遇到劫難,而是會等一些時間。
為此,一些人故意位置安排一些敵人,在突破金丹境界之後,便會去找自己的敵人,主動的引出自己的劫難。
隻是他們這樣行動,看似主動引出,誰知是不是天道早已經安排好的動向。
陳恪看了一眼兩個已經成為凡人的修行者,失去靈力護體,他們看著更加的虛弱,陳恪緩緩說道:“你們隻是失去了金丹,若是閉關修行,還可以保住自己的丹田與道基。”
兩人麵色慘白,對
著陳恪拜倒:“多謝大仙饒命之恩,我等感激不儘。”
謝宏斐站起身,金丹境界的氣息散出,兩人瑟瑟發抖,金丹境界的強大靈力威壓,他們兩個已經成為凡人的人,是無法抗住。
謝宏斐說道:“本來你們應該會死在我家主人的手中,是我家主人抓你們來,隻是廢掉你們的血丹。但是,你們因禍得福,卻救了自己的性命。所以你們心裡要多多感謝我的主人,不要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兩人齊聲說道:“大人教訓的是,小人謹記大人的命令,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心,更不敢生出記恨之心。”
“無所謂,你們若是想要複仇儘管來,我是主謀,他是幫凶。”陳恪笑了笑。
“小人不敢。”兩人急忙低下頭。
“好了,你們走吧。”陳恪一揮手,一縷雲馱著兩人向著遠處的地麵飛去。
結界也散去了,陳恪與謝宏斐站在雲層之上,烏雞山主帶著人圍住了結界四周,卻沒有發現被陳恪送走的兩名血丹之人。
“真是陰魂不散啊。”謝宏斐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
“小子,敢動我們烏雞山的人,你們兩個今日就留在這裡。”烏雞山主身後的一人,手持玄劍,指著陳恪說道。
“敢對我家主人無禮,找死。”
修為到了金丹境界,謝宏斐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飛過去出手去打這人的臉。
這人也是一個金丹境初期的修行者
,同樣是吞服了血丹的偽丹修為,他與謝宏斐算是半斤八兩。隻是謝宏斐跟在陳恪的身邊,耳濡目染之下,修為也比對方高上不少。
烏雞山主看到謝宏斐飛來,當即就要扣住謝宏斐,要讓陳恪投鼠忌器。
但是在謝宏斐殺來的時候,烏雞山主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有人以靈力封住了他周圍的空間,讓他動彈不得無法出手拿下謝宏斐。
“究竟是何人在暗中幫助此人?”烏雞山主四處看看,除了前麵的陳恪之外,他沒有感應到任何人的存在。
越是這樣,烏雞山主心中越有些擔心,因為看得到的敵人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看不到的人。
他們藏在暗中,隨時等待著一個出手的機會。
這種情況下,才是烏雞山主無法解決的問題,更是烏雞山主無法接受的事實。
事實就是他們烏雞山這一次外出劫掠,可能真的碰到了不該招惹的存在。謝宏斐不過是一個金丹境初期,還是剛剛突破的人,為何會有能壓製他這個元嬰境界的修行者的強者在暗中保護。
這種人的來曆一般都不簡單,不可能像是謝宏斐一開始說的,他們什麼也不是。
“血海金堂的人?不對,血海金堂不會有護道之人,是黑龍山的人!也隻有他們有護道之人出現。”烏雞山主猜測道。
“啪!”
耳光抽在身後下屬的臉上,烏雞山主卻是躬身道:“道友,我們錯了,還請道人饒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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