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也作弊?”
“這未免太過分了,既然要作弊,為何還要壓製境界與他交手?”
“要我說啊,壓製什麼境界,直接跟他打就是了,何必壓製修為,這種小人就是要直接一巴掌抽死他,何必管他什麼。要我是陳恪,我直接打得問劍閣……”此人話說道一半,便感覺數道殺意凜凜的殺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回頭看過去,發現問劍閣的數名修行者怒視著他,若不是這裡人太多,還是在花月宗,他恐怕當場就要被問劍閣直接宰了!
“嗬嗬,哈哈哈……我隻是在猜測陳恪正常的做法,我怎麼敢這樣做,諸位莫要怪罪我。”這人說著,心中卻是在想著花月宗是不能呆了,趕緊的逃走,以免被問劍閣的人抓到。
他先用道法散去了此地的光影之術,防止有人利用追光憶影之術找到他長什麼樣子。
“他沒有作弊。”
葉明月第一個開口,身為金丹境的強者,葉明月能第一時間感受到陳恪有沒有超過壓製的力量去對付寧無缺。
“不可能,他若是沒有作弊,為何能擋住我的劍四十九,就連凝丹境後期的強者也不能阻擋!他現在不過是凝丹境中期,為何能擋!”寧無缺高聲說道,如同站在真理之上,說出來的話皆為咄咄逼人之態。
“他的確沒有作弊。”
花月宗宗主第二個說道,作為主持這一場大戰的主人,花月宗宗主要保證自己的權威性。陳恪用的道法與靈力皆為凝丹境界的水平,花月宗宗主沒有感應到超越凝丹境中期的特殊氣息存在。
因為陳恪一旦用超過凝丹境界的力量,他的力量氣息波動就會發生變化,這是無法隱藏的一種力量波動。
寧無缺還是不信,他看向另一旁的風玄宗與問劍閣。風玄宗與陳恪有些不對付,問劍閣是他的宗門,他們不會偏袒陳恪。
風玄宗的長老搖頭道:“老夫沒有感應到超越凝丹境界的靈力波動,至於他有沒有其他的玄妙手段,老夫便不得而知了。”
風玄宗的長老說話還是很有意思,他隻是沒有感應到陳恪施展凝丹境之上的力量,但是陳恪究竟是真的沒有施展,還是假的沒有施展,用了特殊的手法遮掩力量波動,他就不得而知。
“他沒用,你安心比賽,敗就是敗,不丟人。不要為自己找借口。”問劍閣穿黃金長袍的老者此刻卻是忽然開口,告知寧無缺陳恪的情況。
“什麼!”
彆人不信可以,但是自己宗門的長老說了,他不得不信。
“不可能,怎麼可能!”寧無缺說道。
陳恪道:“為何不可能,你的劍法道術雖然不錯,但也隻是不錯,我的道法更勝一籌,防住你的攻伐道術很難?”
“你這是什麼道術?”寧無缺問道。
陳恪說道:“你勝了再告訴你,你若是敗了,沒有資格知道。”
“好,既然如此,是你逼我的,休要怪我施展我畢生所學!”寧無缺沉聲說道。
陳恪要了輕笑,他若不是為了教訓寧無缺,為了葉明月的目的,他一巴掌就拍死此人。
不讓寧無缺施展出最強的道術,不讓他以最強道術敗在自己的手中,陳恪覺得寧無缺還是會囂張、為自己爭辯錯誤。
“好,你既然拿出你最強的道術,我也用我比較厲害的道術對付你!”陳恪說的很輕鬆,有些不在意的模樣。
他瞬間激怒了寧無缺,寧無缺道:“你現在笑,我一會就讓你哭不出來!”
寧無缺說著,收斂心神,劍指豎在麵前,身上劍意縱橫,無數的劍光從四麵八方而來,像是在會一場盟約。
“好可怕的劍意!”即便是擂台之外,也有人感應到了這股劍意,心中為之一震。
“這便是問劍閣的人劍合一的天道劍意?”
聽到有人說話,問劍閣的強者笑了笑:“天道劍意不過是修道界的朋友起的諢號而已,它真正的名字為天命劍意!以天命為指引,斬殺不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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