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考慮到陳恪的身份,是大魔頭的嫡傳弟子,才沒有把陳恪拉到身邊。寧無缺擔心,他把陳恪帶到自己的身邊,會讓宗門內的其他意見與他不合的人找到攻訐他的理由。
與魔頭弟子為伍,庇護魔頭弟子,這可是一個大罪!
他不敢冒這個風險,而且,當時的他正是爭奪最強兵人的關鍵時期,更不能犯下任何的錯誤,於是他放棄了招攬陳恪。
在寧無缺看來,隻要他勾勾手指,這個修道界之中還沒有誰能夠拒絕他招攬。
為什麼,隻因為他是問劍閣的兵人。
問劍閣這個宗門與其他的宗門不同,問劍閣修行的是劍道,以劍入道,卻又超脫劍道。這種修行方式很是特彆,陳恪了解的不多,但是陳恪隻知道一點,問劍閣的劍意很強,在四大正道宗門之中,即便是以劍法著稱的青木宗,也比不上問劍閣的劍意。
沒有錯,問劍閣不修劍法,隻修劍意。
而以身為劍的修行方式,被叫做兵人。這種修行之道與橫煉的體修相差不大,所以問劍閣的兵人一般都是道體雙修,比尋常的同等境界的修行者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寧無缺作為問劍閣當代之中最強的兵人,他有著這個傲氣。
隻是可惜,他遇到了比他更為妖孽的陳恪,在陳恪麵前,他引以為傲的修煉速度,超絕的天賦都是一般般的水平。
但是麵對陳恪,即便他是元嬰境界的強者,寧無缺仍舊是有些不服。
他選擇了攔路,不給陳恪過去。其實路很寬,因為這就是一片廣場之地
陳恪身上爆發出一股氣勢,寧無缺連反抗的心都沒有便被這股氣勢震懾住,他咬著牙,麵色發紅,身後的四名侍女麵色劇變,一個個驚恐不安的看向陳恪與葉明月。
“葉宗主,還請不要殺我們師兄!”
一個侍女拱手說道。
“我們又不是神經病,不會隨便殺人。”陳恪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寧無缺直接倒退離開,讓開了路。
陳恪帶著葉明月幾人往前走去,寧無缺身上的威壓消散不見,寧無缺身後的侍女麵露喜色,幸虧對方沒有動殺心。
“陳恪,有本事你壓製境界與我一戰!”
寧無缺忽然大聲的喊道,四周本是紛雜的吵鬨聲頓時一靜,所有人都看向這裡。
剛剛寧無缺與陳恪的爭執,他們已經在偷偷的暗中觀察,現在寧無缺敢挑釁陳恪,當真是不知道死是什麼東西。
“他瘋了,竟然敢挑釁陳恪大人!”
“這個人我認識,是問劍閣的最強兵人,他要挑戰陳恪,這下有好戲看了。”
“強強對決啊!”
“狗屁的強強對決,他這是不理智,敢挑戰元嬰境界的強者,人家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周圍的人從剛剛的安靜之中回過神,立即開始交頭接耳,說著關於寧無缺與陳恪的話。
“答應他。”葉明月麵色一冷,一雙鳳眸之中帶著些許的生氣。
她本以為這個人是來搭訕自己,她直接無視便是,現在她才看出來,此人一開始就是對陳恪有意見。
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陳恪的風光太盛了。
光彩依舊!
葉明月不知道寧無缺何時見過陳恪,但是寧無缺能見到陳恪的機會少之又少,葉明月推測隻有當初在淩空山,寧無缺可能見過陳恪。
那時的陳恪可不是什麼光彩依舊,喪家之犬都不足為過,若不是青木宗的金丹境長老保下陳恪,可能陳恪就會被憤怒的修行界撕碎了。
“好!”
陳恪點點頭,既然葉明月讓他動手,他就要試試這個問劍閣的最強兵人。
“怎麼回事。”
花月宗的長老走過來,看到圍成一圈的人,便知道這裡出了問題。
他擠進人群之中,看到裡麵是陳恪與寧無缺。
“這兩位怎麼對上了?”花月宗的長老來不及多想,便走過去準備安撫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