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是在為難我苦夜,他一個金丹境界的強者,我怎麼能打得過。”苦夜哼聲說道。
旁邊正在與青木宗和聽雨閣的人交談的孫費身體微微一僵,他轉頭看過來,麵帶疑色:“哪位道友是凝丹境界的強者?孫某還未見過這樣的奇才。”
這裡的人全都是一些年輕人,青木宗與聽雨閣的年老一輩早已經去往了花月宗的大殿裡麵等候,隻有葉明月這邊帶著幾個青木宗的人姍姍來遲。
孫費還不知道陳恪也在這一行人裡麵,他以為他現在即便是麵對青木宗的代宗主,也沒有半點落於下風。
因為青木宗的宗主進行了替換,導致花月宗的高層此刻也想到了選一個宗門的繼任之人,隻是現在繼任之人還未挑選出來,而孫費是有機會擔任繼任之人的熱門人選。
這一次的壽誕盛會就是給孫費、謝清影等有資格爭奪戰宗門宗主之位的年輕一代的一個舞台,宗門裡麵的長輩會看著各個種子選手做出的事情,然後進行挑選。
隻是謝清影與孫費不知道挑選的條件,他們也各自做出了不同的反應。謝清影是隨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孫費是一直在幫宗門的長老處理各種壽誕盛會的事情,接待各個前來的大勢力的修行者們。
至於結果,孫費還不清楚。
今日是最重要的一天,孫費自然要在各個大宗門的掌門麵前顯露一下自己的實力,尤其是他處置事務的能力,更要讓各大宗門之主誇讚他一下。
雖然這個誇讚隻是一個虛名,但是孫費需要這個虛名。
剛剛而來的問劍閣與風玄宗的領頭之人都誇獎了孫費,讓孫費心中已經有了很得意的計較,如今還剩下一個青木宗。
隻是青木宗的宗主是葉明月,她與謝清影關係較好,若是謝清影把挑選宗主的事情告訴了葉明月,孫費覺得葉明月不會誇他,甚至還要給他出難題。
聽到身邊有個金丹境界的人,孫費便感覺這是謝清影為他出的難題。
“不知這位是?”孫費像是剛看到陳恪一樣,麵露疑色。
孫費的確沒有見過陳恪,隻是聽說過陳恪的名字,他知道陳恪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孫費覺得陳恪這種金丹境界的強者,恐怕是最後才會來,甚至是不來隻是派遣一些門人前來代表他祝壽。
這才符合金丹境界的大強者們的行事風格,不喜歡熱鬨,即便要去,也隻是安排下麵的弟子們去。
孫費隻是聽聞陳恪年紀不大,但是陳恪究竟是什麼模樣,長得如何他也不知道。
陳恪穿著一件與葉明月款式相差不大的衣服,讓孫費以為陳恪是青木宗的弟子,可能是哪位傑出弟子。
這種情況很常見,孫費不知道這種情況,更不知道這種情況之下還會意外。
他現在的眼睛裡麵隻有葉明月這位青木宗的宗主,完全沒有在意葉明月衣服的款式與陳恪衣服的款式是同一種,隻是換了一些顏色與鑲邊而已。
“這位是淩空山的宗主陳恪。”葉明月淡淡說道。
“陳恪!你是陳恪!”孫費驚呼一聲,聲音都有些顫,陳恪怎麼來了!
不是那個陳恪?
但葉明月說他就是淩空山的宗主陳恪,淩空山隻有一個陳恪,那就是金丹境界的大強者陳恪。
為何他如此年輕,看著模樣未到三十歲,這種人能修煉到金丹境界?
孫費感覺自己像是被騙了一樣,但是堂堂的青木宗宗主不會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說謊。
“陳恪道友,真是失敬,恕我眼拙沒有認出你來,還望恕罪。”
陳恪說道:“無妨,認不認識也隻是這樣,天下人這麼多,道友也不會一一認得。”
“多謝道友體量。”孫費笑著說道。
“道友,我隻是有些疑惑,你是真的金丹境界還是隻是有金丹境界的實力?”孫費又問道。
他不是不相信陳恪能修煉到金丹境界,而是不相信陳恪這麼年輕就能修煉到金丹境界。隻是當初陳恪在青木宗大戰墨海強者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修道界,孫費也聽過這個事情。
隻是孫費覺得陳恪當時可能是施展了什麼秘法,才會讓陳恪的實力提升到了金丹境界的力量,能與墨海的金丹境界的惡人一戰。
這種提升實力的秘法,他也掌握幾個,若是可以,他也能在與人交手的時候發揮出超越凝丹境界的力量,但是這種秘法太過傷及身體本元,使用一次他至少要修養大半年,非要緊時刻不會輕易使用。
陳恪說道:“其實……我不是金丹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