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青木宗的侍從,因為葉明月的交代,早已經在房間外麵候著,沒有進來打攪。
陳恪走出了青木宗的駐地,去往了郭震住的地方。
還是原來的竹屋,除了一個林愷天之外,其餘的人都在,他們看到陳恪進來,一個個很是驚訝,更多的卻是仰慕。
就連最角落的趙信易,此刻也帶著羨慕的目光看向陳恪。一位金丹境界的強者,當真是讓人感到敬畏又羨慕!
郭震回來之後,沒有說出陳恪的真實境界,隻是說了陳恪是金丹境界的強者,花月宗看在陳恪的麵子上,才放過了他們一行人,至於林愷天,陳恪沒有出手。
“陳恪大人……”
“陳恪前輩……”
一時間,房間內各種恭維聲不斷。
郭震迎上來道:“大人,您來了。”
陳恪看了看眾人,微微點頭道:“諸位無須客氣,我們也算是緣分,郭震先跟我出來吧。”
郭震跟著陳恪一起走出竹屋,其他人看向郭震,眼睛都紅了,這種狗屎機緣當真是被郭震碰上了。
路邊隨便拉一個人,結果拉來了一個金丹境界的強者,而且還被這位金丹境界的強者解救,真是人生各種意外說不儘,福緣更是說不儘啊。
“趙兄,你能活著當真是那位大人大度,要放在我身上,第一次就斃掉你。”一個中年人看向趙信易道。
“人家前輩有高人的風度,至於你,還想成為金丹境界?你先突破修為進入凝丹境中期再說吧。”趙信易不屑的說道,但是心中也是慶幸的很,尤其是郭震回來之後,說了陳恪的境界,趙信易當真是對陳恪感激涕零。
他覺得他若是到了陳恪這個境界,有人敢三番兩次的嘲諷自己,早就一巴掌打過去,把對方直接抽死。
這就是強者的風度嗎?
愛了,愛了。
其實,陳恪隻是想要考察郭震,根本就是懶得對郭震的隊伍出手罷了,否則,趙信易哪裡還有機會在第二次繼續嘲諷陳恪。
不過,這種語言上的嘲諷,對於陳恪來講不算是什麼,身為元嬰境界的修行者,若是連旁人講的話都要去一一計較,那心胸做不到寬廣如何叩門長生。
螻蟻議論大象,大象若是在乎,那就不是大象,而是食蟻獸了。
走在外麵的小路上,兩旁花草成叢,五顏六色,陽光照耀下來,帶著些許的熱。
陳恪問道:“你來找我是想問林愷天的事情?”
郭震點點頭道:“是想問有關林愷天的事情,我們現在有了與花月宗抗衡的力量,我想要問問大人您有沒有想法與花月宗把林愷天討要過來。”
“討要過來我們自己治罪?”陳恪笑著說道。
郭震說道:“不錯,我想的是我們自己治罪,林愷天畢竟不是一般的修行者,怎麼也是一個凝丹境界的修行者。我們要治罪,需要帶回淩空山治罪。隻是我擔心這樣會讓您與花月宗的關係出現裂痕,所以前來問問您,您是打算插手此事,還是不願意去管了?”
陳恪道:“你是怎麼想的?”
郭震直言道:“我覺得我們出言說上幾句,但還是交給花月宗懲處便是。林愷天雖然是我的小隊,卻不是淩空山的人,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跟花月宗起紛爭。隻是您身份尊貴,花月宗處置林愷天,需要我們來發表一些意見。”
郭震的思想還未轉變過來,他還是覺得林愷天與陳恪一個隊伍,算是一起的人,花月宗對付林愷天,也與陳恪有關係。
陳恪對此卻無所謂,林愷天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花月宗想要殺林愷天還是想要放了林愷天,陳恪對此漠不關心。
甚至,花月宗處置趙信易陳恪可能去瞧瞧,處置林愷天,他連看一眼的興趣也沒有。
“你自己思考,我對於林愷天沒有任何的態度,你隨便處置,現在你就已經是淩空山的人了,你要考慮到是淩空山的利益。林愷天不是淩空山的人,你自己想要解決,也可以去解決。”陳恪最後提醒了郭震一句。
他需要轉郭震的想法,從陳恪顯示身份的時候,收了郭震加入淩空山開始,郭震已經不是他那個臨時組建小隊的組織者,而是淩空山的一位執事長老。
“大人,我明白了。”郭震說道。
“好了,沒有其他事情我回去了。”陳恪說道。
郭震問道:“大人,我帶來的人若是想要加入淩空山,我們能不能允許?”
陳恪想了想道:“可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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