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郭震問道。
陳恪說道:“你去試試能否進門。”
郭震道:“還是算了,趙兄與林兄都被攔在了外麵,我去也不一定能行。”
陳恪問道:“你可有請帖?”
郭震說道:“有,若是沒有請帖,來這裡也無用啊。”
郭震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請帖,陳恪帶著他走到花月宗的山門弟子的麵前,把請帖放出來道:“這張請帖可否能進?”
守衛弟子拿過來,翻開請帖,以靈力驗證了裡麵的真假性之後,點點頭道:“可以進入。”
“可以進入?”郭震傻眼了,他看向陳恪,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看山門裡麵的一條筆直的通向深處的大路,又看向後麵的趙信易等人。
“怎麼可能呢?趙兄與林兄為何會被攔在門外,這不合理啊。”郭震到現在還是不太相信,自己會被趙信易與林愷天欺騙。
因為當時郭震看到趙信易與林愷天被守衛弟子趕出來,他是親眼所見,才向著拉著一些散修一起團結起來,共同麵對那些大宗門的咄咄逼人的弟子。
隻是,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我被騙了?”郭震問道。
陳恪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心裡應該有一把稱,能稱明白真假。”
陳恪不需要多講,郭震自然明白,他看了眼遠處的趙信易等人,微微歎息一聲,道:“道友,你進去吧,若是你想,我們在側門再見。若是……算了,還是彆來了,我對不住你。”
“郭兄何處此言,我覺得郭兄光明磊落是個講義氣的好漢子。”陳恪笑著說道。
郭震這種人其實不太適合修行,他太過看重義氣,或者說是太古的大局為重。
像是趙信易這種人,在陳恪眼中早就被放棄了,根本不配跟在陳恪的隊伍之中。這種人成事不足,壞事有餘,放在隊伍之中,隻會增加隊伍的不和諧。
凡人的隊伍如此,修行者的隊伍更是如此。
陳恪很不看好郭震這一次拉來的人,但是他卻是覺得郭震是個品格很不錯的人,這種人可以拉到淩空山,讓李魁調教一番,執掌一方領土。
郭震轉身回去,陳恪想了想,卻是跨步走了進去。雖然他可以跟著郭震一起離開,但是為什麼呢?
這群人不過是萍水相逢,竟然還有人在算計彆人,看來這一次的壽誕盛會也可能會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發生。
“師尊,郭震大叔為何不跟我們一起進去?”晚櫻在旁邊看的真真切切,郭震明明可以進去,為何卻不願意進去。
陳恪笑了笑,沒有解釋,他寧願晚櫻不知道這種事情。這種性格說好也好,說差也差。
不過,在陳恪看來,隻要稍加調教,未來也能成為獨擋一方的大將。
修道界也缺這種人才,很多人入道是為了長生,並不是為了處理一些世俗的恩怨,處理修道者之間的恩怨是非。
一個大宗門,卻需要這種人才存在,因為人多了,隻要不是仙聖,就會有雜念,雜念出現便是紛爭,便是災劫。
而能中和這種紛爭的人,卻隻有一種人,那便是在凡俗界懂得處理政務之人。
為此,很多大宗門都會從凡俗界請來一些德高望重的官員,幫他們續命,請他們處理宗門事務。
這便是一些客卿長老的存在,而且這些客卿長老還不是一般的長老,而是一種執掌宗門事務的長老,他們的權力比普通的長老都要大一些。
郭震就是這樣一種人,陳恪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組織者的天生資質。
“找幾個會把他弄回去。”
陳恪笑了笑。
“杜姐姐,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晚櫻問向杜百靈。
杜百靈道:“他想做一個團結之人,但是他的內部出了問題,他若是不清除掉這些問題,他即便再想團結也隻是他一個人的團結,他始終無法讓分裂的隊伍走向合體。因為他自己心中也有了不滿,隻是因為他是為首之人,不能發泄自己的脾氣。”
“這麼複雜!”晚櫻靠著陳恪,抓住他的衣袖道:“師尊,是這樣嗎?”
陳恪點頭道:“差不多,但是這種生活很累,讓人無所適從,所以你不要學他。有些人該放棄就放棄。”
晚櫻抱著陳恪的手臂,放在了懷中,帶著嬌意說道:“若是師尊,我就不放棄。”
“嗬嗬,傻丫頭。”陳恪摸了摸晚櫻的腦袋。
“大宗主真的好福氣啊,又找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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