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之上,流光溢彩,強大的元嬰境界的威壓向外麵散發著,震懾想要靠近過來的任何心懷不軌之人。
陳恪這一次布置結界,沒有用無形的結界,而是直接以元嬰境的靈力威壓施展結界,就是要告訴想要過來的人,要看清楚這裡的情況,元嬰境界的強者他們能否招惹。
好像挺管用,從陳恪不收斂元嬰境界的威壓之後,已經沒有任何修行者敢過來打擾他們。
元嬰境界在墨海之中還是屬於頂級戰力,一般人不敢招惹他們。隻要不是專門來找麻煩的人,一般在墨海之中,弱境界的修行者見到強境界的修行者都會返身離開。
墨海可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沒有弱境界的修行者敢去找高境界的修行者。
一日之後。
陳恪從閉關之中清醒過來,他身上的氣勢再度一變,之前的元嬰境界的氣勢有一種劍拔弩張,隨時要爆發的感覺,現在的陳恪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泊,隻能看到湖泊表麵風平浪靜,卻看不到下麵蘊藏的巨大能量。
這就是境界穩固之後帶來的好處,讓靈力不會在不輕易之間潰散掉,更不會讓靈力在各種消散的地方變成最終的散亂之景。
即便是穩固修為的修行者,也有時候無法控製身體之中不經意散出去的靈力,這種靈力與天地靈氣發生交纏,變成了一種實質的力量,這種力量便是修行者的靈力氣勢。
這種散落的靈力一般會圍聚在修行者的四周,形成一種保護力量,後來被強大的修行者發現,加以施展道術,形成了護體靈力。
陳恪在元嬰境修煉的是水屬道法,這種道法十分的古怪,上麵的力量十分的奇怪,一種種特殊的力量在不斷地出現,讓修行者成為了這種力量的特彆變化。
最終讓陳恪發現,這種基礎的水屬境界的道法上限有限,也就是說陳恪即便得到了無上道法的加持,可以修補水屬道法的缺陷與漏洞,但是這部水屬道法沒有元嬰境中期與後期的運轉方式。
陳恪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補全未知的境界,他隻能沿著這部水屬道法不斷地摸索。幸虧這部水屬道法已經有了元嬰境界的修煉方式,後麵缺少的隻是如何提高層次,如何讓自己從元嬰境初期進入中期,進入後期的方法而已。
這就像是陳恪走在漆黑的路上,挑著燈走了一段,但是後麵的路,燈滅了,他需要自己摸索。不過路就在腳下,不用走歪路,陳恪可以慢慢往前走。
而且,陳恪還掌握了其他的元嬰境界的道法,他可以根據其他元嬰境界的道法來修補自己這部水屬境界道法。
把元嬰境中期與後期補足,讓自己的道法徹底的完整。
這種方法很不簡單,需要更多的力量,需要更多的方式來修補上去。力量到了最後,不是一般的境界,不是一般的人是無法修補成功。
在陳恪的眼中,這種力量沒有多少人會擁有。
補全道法,比自創道法還要困難,自創是因為自己已經有了方向與方式,補全道法,一旦認識錯誤,就會把這部道法的方向調轉。
陳恪也不再擔心後麵的路如何行走,這裡是墨海,沒有什麼是不能用雙手得來的東西,隻要你的手夠大,拳頭夠硬,這裡的任何東西,你都可以得到。
陳恪覺得墨海這種無秩序的地方,才是那些罪犯真正不願意待的地方。罪犯犯罪是因為正常人守法,一旦正常人不守法了,罪犯還有犯罪的可能嗎?
墨海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沒有法律進行約束,沒有大宗門站出來管理其他的小宗門遇到的不公。
陳恪看向杜百靈,問道:“你們杜家與血海金堂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杜百靈與晚櫻回過頭,才看到陳恪已經出關,晚櫻笑著過來抱住陳恪的手臂,甜甜的叫道:“師尊。”
陳恪摸了摸她的腦袋,笑了笑,等著杜百靈的話。
杜百靈說道:“回稟前輩,杜家隻能與血海金堂的分部一爭高低,無法擋得住血海金堂的山門!”
“講一講血海金堂,我之前遇到過血海金堂,但是我發現我遇到的血海金堂似乎與現在的血海金堂不是一個血海金堂。”陳恪說道。
他之前遇到過追殺他的血海金堂,那些人明顯不如這裡的血海金堂的人更加的無情。
杜百靈道:“血海金堂分為三堂,血堂、海堂、金堂,又分為山門與分部,血海金堂有分部上百,每一部與我杜家的實力相差不大,擁有一到數名元嬰境界的強者坐鎮。”
“隻是血海金堂山門與分部之前因為一些事情,導致分部現在對山門不滿,很少有分部聽從山門的命令,除非是號令整個血海金堂的大事,否則即便血海金堂山門被圍攻,分部也不會派人前來救他們。”
杜百靈把血海金堂的事情與陳恪講了一遍,尤其是血海金堂的秘密,有幾個分部與山門如今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隻是因為同為血海金堂,分部沒有出兵攻打山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