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境界也敢自稱爐鼎?你怎麼要修成道基,才能跟我談爐鼎的事情。”陳恪麵露輕視之色,讓扈曉雪咬著下唇,一言不發的轉頭離去。
她在淩空山的身份比較特殊,李魁自從聽到扈曉雪跟陳恪說爐鼎修行的事情,就把扈曉雪當成了陳恪的女人,一切供應都是特殊照顧,甚至扈曉雪的住處,雖然沒有雜役弟子侍奉,但也是獨門獨院,清淨安寧。
陳恪來到水恒所在的大殿,看到殿門仍舊是關閉著,謝宏斐在門口守衛,他出聲問道:“還沒有出關?”
謝宏斐被陳恪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根本沒有發現陳恪何時過來。
“拜見主人。”謝宏斐行禮問好。
陳恪擺擺手,謝宏斐直起身說道:“從主人您走了之後,殿門一直關著,沒有開啟一次。”
陳恪想著畢竟是煉化仙人殘魂與殘軀,需要的時間會很長,他丟下幾粒丹藥,給謝宏斐:“這是一些增加修為的丹藥,不用擔心副作用,你守衛在這裡,也需要增加修為。”
“多謝主人,我定當以死報答。”謝宏斐接過兩個小白玉盒,麵露驚喜之色,對陳恪更是感激不已。
他已經聽說了,扈曉雪入道可以修行了,他真的怕陳恪哪時想通了,給扈曉雪來上那麼一下,那扈曉雪可就飛上枝頭變鳳凰,徹底的站在他的頭上了。
爐鼎又能如何?
成為主人的女人,即便是爐鼎,也比他這個奴仆的地位要高。
陳恪又吩咐了謝宏斐幾句之後,便飛出淩空山上,研究著淩空山的地勢,準備利用淩空山的地勢加上淩空山之前的護山大陣,結合起來重新布置一番,把淩空山的護山大陣的防禦能力提升到金丹境的修行者也無法撼動的地步。
懂得護山大陣,布置起來便比較容易,結合在青木宗所學的手段,陳恪開始布置。
李魁也帶著人前來幫忙,聽從陳恪的吩咐,四處埋下靈晶,布置小陣。
護山大陣是一個個小型陣法相互勾連,組成的一座防禦性大陣。
小陣布置起來很簡單,隻要以靈力刻畫靈晶釋放的靈力路線,組成一種遮、擋、阻、攔的路線,便可以稱之為簡單的小陣。
而這些小陣又組成了大陣,最終成為護山大陣。
第四日,陳恪正在山腳下布置陣法。
西麵飛來了一行人。
這幾人落在了山腳下,看著巍峨的淩空山,其中一名身穿白色雲服的中年男子道:“前麵就是淩空山了,五方道人與陳恪便在這座山上修行。”
“五方道人!”
聽到五方道人的名字,有幾名修行者臉色變了變,明顯露出了畏懼之色,隻是想到五方道人已經身死道消,他們也為自己剛剛的畏懼感到尷尬。
“既然他在裡麵,叫他出來吧。”
為首之人是一名灰發老者,身穿一件青龍探月長袍,神態淩厲,一看便是不好相與之人。
“是!”
後方一名下屬領命,快步的往淩空山上飛去。
偽金丹境界的氣息釋放出來,橫壓整個淩空山,驚的很多人抬頭看向西麵的天空。
陳恪感覺到這股氣勢,微微皺眉,這是哪個人來淩空山鬨事?
“來者何人!”
陳恪沒有出麵,李魁當先飛出來,身後跟著一名凝丹境界的強者,李魁因為陳恪賞賜的靈脈靈石,加上平時回來的各種丹藥賞賜,他的修為已經到了道基境中期。身後的凝丹境界的修行者,也是淩空山唯一一個天賦較好的門人突破而成。
站在雲頭之上的墨海之人看到出來的是兩個修為比他低的人,臉上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注視著李魁他們,用一種比較高貴的語氣說道:“吾乃是墨海血海金堂血堂段春副堂主座下使者,想要見你們淩空山的陳恪。他呢,讓他來見吾。”
山下,灰發老者聽到他的手下這樣說話,不由得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你們瞧,小武也懂得以勢壓人了,這就是修行者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壓製。你們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多跟小武學學。”
“是。”
周圍的修行者紛紛點頭稱是。
旁邊的一名年輕人問道:“堂主,萬一那陳恪不出來怎麼辦?我們殺進去,還是……”
灰發老者眼神瞥了一下年輕人,一臉輕蔑的說道:“老夫親自出手,那陳恪不過是金丹境初期而已,如何能逃過老夫的手掌!等差不多了,老夫放出境界威壓,陳恪還不乖乖的親自上前來求饒。”
“是小的愚笨了。”年輕人微微低頭。
老者淡淡說道:“你們以為老夫是血臨卿那個靠著屁股上位的廢物?堂堂血堂副堂主,竟然被一個金丹境初期的小子殺了,當真是給我血堂丟人!”
老者一向看不起血臨卿,覺得他是上了關天瀑的床,靠著學一些女子的妖媚手段,才讓關天瀑給了血臨卿副堂主的位置。
在老者看來,血臨卿的金丹境也是靠著藥物堆積上去的,完全不是他這種真材實料的強者的對手。
像血臨卿這種廢物,他能打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