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一行人先把暄暄送回了四靈宗,然後返回了五行宗。
陳恪剛回到自己他的秋園,孔田靈帶著戰飛、龍弱鐘便趕來了。
“師弟,你沒事吧。我聽說你在外麵被人劫路了!”
孔田靈人還未進門,聲音已經穿透了牆壁傳了進來。
陳恪看向門口,孔田靈三人急急進來,看到完好無損的陳恪,才放下心來。
孔田靈有些責怪的說道“修道界認識的人給你麵子,不認識的人怎麼會給你麵子,你該跟我一起走的。那位護道長老也該留在你身邊,看著你的。”
孔田靈不怪陳恪單獨留下,他怪的是護道長老居然離開了陳恪。
陳恪說道“不怪護道長老,是我讓他走的,我覺得我已經不需要護道長老了,若是一直有護道長老在,如何能夠成長?”
戰飛沉默了一會說道“陳恪說的這一點的確不錯,但是按照宗門的規矩,在未完全成長起來之前,防止被心懷不軌之人扼殺,護道長老是最好的標配!”
陳恪想了想說道“這一點的確是比較重要,但也要給自己一點壓力。若是被保護的太好,就成了一種養不好的花朵。我們要做的,不是花朵,而是大樹。”
“說得好!”
孔田靈給陳恪伸出一個大拇指。
“師弟,你沒事吧……”
吳雙帶著幾個五行門的人過來看望陳恪,不出半日,陳恪遇到襲擊的事情都傳開了,不少弟子過來看望。
有些人是真的看望,有些人是借機拉近與陳恪的關係。
傍晚的時候,葉白叁也來了,他看著陳恪的模樣,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謝宏斐把葉白叁請進來,很是麻利的端茶倒水,葉白叁表示不用,但是謝宏斐可不管,主人的嶽父,即便再客氣他也要做好禮數。
陳恪說道“沒事,與人鬥了一場。”
葉白叁想了想,本想以長輩的心態教育陳恪一番,但是他此刻的身份地位也不能教訓,他微微一歎說道“明月是喜歡你的,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會傷心死的。”
陳恪點點頭說道“我記得的,不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陳恪有屬於自己的底牌,可以對抗任何的敵人。
葉白叁走了,第二日,其他的長老也紛紛過來看望。
隻是大家都聽說了另一個事情,那便是陳恪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名化神境界的強者,甚至還能斬殺一個。
如此戰績講了出去,雖然隻是在五行宗的高層之中流傳,但是陳恪的天資的確震驚了所有人。
甚至,白畫劍準備請仙人境的老祖出山,作為陳恪的護道之人。
此事被陳恪否決了,他與白畫劍說,若是靠著背後有人庇佑,他將會從此泯為眾人,陳恪走的修行之道,是戰鬥之路,若是一帆風順,他的提升會很慢。
白畫劍無奈,隻能給了很多求救玉牌,隻要玉牌破碎,五行宗頃刻之間就能知道陳恪在何處。
陳恪對此很是感激,收了下來。
可以不要護道之人暗中保護,但是這種救命玉牌,陳恪還是可以收下。
陳恪身上還有遮天葫蘆,他當時若是真的打不過,直接拉著暄暄進入遮天葫蘆裡麵,外麵的人如何攻擊,陳恪也不會有問題。隻需要等到五行宗的人來,陳恪便可以高枕無憂。
這才是陳恪最大的保命之法,他還給了暄暄一個遮天葫蘆,就是要給暄暄一個最終的安身立命之所。
遮天葫蘆的庇佑之法,比起其他的法寶都要厲害。脫離現實世界,去虛空世界,任憑外麵的人修為如何高深,也休想找到藏在遮天葫蘆裡麵的人。
甚至不知道陳恪的人,隻會以為陳恪用了特殊的血盾法門,直接遁走了。
陳恪想到了葉白叁,他問向謝宏斐“他最近如何了?”
謝宏斐道“有些情況不妙,宗門裡麵對他很一般,還有一些弟子找他的麻煩,我看著像是被上麵的交代過,就是要趕他離開五行宗。”
陳恪立即想到了水靈茵,能知道葉白叁身份的人,除了陳恪之外,就是水靈茵這個當事人。
若是說誰最想葉白叁離開五行宗,隻有水靈茵!
她是五行宗的水門掌門,是五行宗的大人物,若是與葉白叁的事情被泄露出去,她的名聲都將收到破壞。
水家的人更不會放過葉白叁,甚至水家的人連葉明月都要去管束。
可能是帶回五行宗教導,也可能是殺了葉明月父女二人,讓水靈茵沒有後顧之憂。
此事陳恪決定要去過問一下,雖然他不會插手葉白叁與水靈茵之間的恩怨,但是陳恪也不會讓彆人插手此事。
因為這件事情說出去真的不是很光彩的事情,此事一旦被泄露出去,就是水家的醜聞,也是這位水門掌門的醜聞。
如此的醜聞,已經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而是水家的醜聞,是整個五行宗的醜聞。
陳恪覺得那些長老可能知道此事,但是他不知道哪位長老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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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雲床上,陳恪一隻手扶著額頭,細細的思考著此事的解決辦法。
但是陳恪發現,似乎沒有多少好的辦法可以解決此事。
謝宏斐看到陳恪皺眉從早上持續到中午,他憂心的問道“主人,可是有什麼煩心之事,不妨與小的說說。小的主意不正,或許能解開主人的煩憂。”
陳恪想了想,覺得謝宏斐說的有幾分道理,於是把葉白叁的事情告訴了謝宏斐。
陳恪不怕謝宏斐把此事說出去,因為謝宏斐根本不敢亂講。
這可是主人與主母的家事,謝宏斐隻能在旁邊參謀。
謝宏斐想了想說道“主人您既然覺得長老們可能知道此事,不妨把此事向三長老他們詢問一番。”
“這不好吧。”陳恪擔心把此事告知了三長老他們,會對水門掌門有影響。
謝宏斐笑著說道“主人您這是關心則亂,您想想三長老還有白長老他們是什麼身份,這種事情對於葉老大人來說是一件禍事,是一件隱秘之事,但是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老來說,隻是一件隱秘之事。”
謝宏斐指著外麵說道“而且,您的身份與眾不同,他或許不敢問,但是您去問,還能有什麼問題!據我所知,五行宗上下已經把您認定為了下一代的宗門之主!”
陳恪聽後眼睛一亮,笑著拍了拍謝宏斐的肩膀說道“你說的極是,此事的確是個好辦法。等我處理完此事,再賞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