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揮動,利劍交擊。
爆發出來的力量餘波,把四周的沙粒再次撚成了粉碎。
劍心老魔退後數裡,他看了看手中的靈劍,上麵的劍光已經散了,陳恪剛剛的一槍,打碎了他的劍光。
若非是有劍光在,他的靈劍剛剛也會被陳恪的長槍打出裂紋。
好霸道的兵器。
“一劍落天殤!”
陳恪指尖靈光流轉,五彩的靈力彙聚成了一柄劍,劍光飛入天空,霎時之間,天空之上一柄萬丈巨劍出現在天上。
以五行為劍,凝聚出來的巨大的劍法道術,化為最為鋒利的劍芒,向著劍心老魔殺去。
劍心老魔感受到了凜冽的殺機,心中對陳恪的修為更加的奇怪,明明隻是元嬰境界的修為,為何屢屢可以發揮出超越元嬰境界的化神境力量,甚至這一擊已經到了化神境後期的實力。
“當!”
劍心老魔持劍擋去,一劍落天殤從天上飛來,落在了地上,帶來的隻有滅亡。
劍心老魔早已經被鎖定,無法躲開,更無法避開這股劍芒。
他隻能不斷地來回轉,來躲開這種鋒芒。
鋒芒之下,任何的力量全都被震碎了。
劍芒碎開了,一切都消散了,劍芒消失不見,一切都消失了。
帶起來的風揚起風沙,遮蔽了劍心老魔的身影,陳恪在外麵看著,下一瞬,他的周身出現了五彩靈光。
一柄劍從風沙之中射出來,插在了五彩靈光之上,透進去兩寸,再也無法破開五彩靈光的光華。
劍心老魔的劍就這樣插在了陳恪的五彩靈光之上。
“你的劍沒了。”陳恪淡淡說道。
“我還有最後一柄劍!”劍心老魔眼神堅定,他名為劍心,他是劍心,那麼他身在之處便是劍身。
“殺!”
劍心老魔爆喝一聲,身形如同一道光,向著陳恪殺來。
他的四周無數的靈力與他的劍意劍道融合,幻化成了一柄劍,向著陳恪刺來。
“天崩地裂!”
陳恪一拳轟出,靈力瞬間凝聚成了一個拳頭,他猛地一踩地麵,身影飛出向著劍心老魔幻化的劍砸去。
“你的劍鋒利,我的拳頭未嘗不硬!”
陳恪看著劍心老魔,淡淡一笑,力量全力催動,爆發出了陳恪如今全力出擊最強的一擊肉身力量。
轟!
如同悶雷一樣的巨大轟鳴聲在半空炸響,讓從未下過雨的風煙地,出現了雷鳴。驚動了四方的魔修邪修之人。
一個個從洞府之中飛出來,看向陳恪與劍心老魔交戰的這邊,觀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下一瞬,壓製的力量從天空碾壓過來,觀看的魔頭們無不是麵色劇變。
“是劍心老魔的道場。”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劍心老魔出手!”
“不知道啊!”
劍心老魔在風煙地可不是普通的魔頭,而是實力排名在前十的大魔頭,而且一身劍術十分的強悍,與之為敵,即便是修為比他高的人,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是否真的能打過劍心老魔。
隻是劍心老魔一直都在清修,風煙地的人也知道劍心老魔不好惹,沒有人會過去招惹他。怎麼今日劍心老魔的道場爆發了大戰,究竟是哪個人膽子如此大?
“過去看看。”
有人拉著身邊的同伴,就要飛過去查探情況,但是被同伴拉住了。
“你不想活了,能與劍心老魔交手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彆到時候戰鬥沒看到,濺你一身血。”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同意,彆人的戰鬥,或許可以過去看個熱鬨,但是劍心老魔的戰鬥還是不要看了,畢竟這裡不是一般的戰鬥之地,單是力量的餘波,就能讓一些元嬰境界的修行者死於非命。
想要在這裡存活,必須要懂得事情,就是不要有好奇心。
風煙地可不是外麵的正道地盤,很多魔頭喜歡利用人的好奇心,抓一些倒黴蛋來練功。
外麵的都是正道之人,不好抓,但是鳳眼地的人都是惡人,殺了也是替天行道,為何不殺?
有些人懷疑是劍心老魔故意搞出來的噱頭,為的就是騙人過去,讓劍心老魔練劍。
以前的時候,劍心老魔也這樣乾過,所以很多人不會相信戰場發生的事情。
等劍心老魔真的被捉走了,他們在過去看看也不遲。
陳恪的拳頭之上,血肉模糊一片,一柄如同劍光一樣的幻劍擊破了他的拳頭,但是對麵的人劍心老魔更加的淒慘。
劍心老魔身上的衣裳被巨大的力量轟的破碎不堪,他嘴角染血,雖然是輕傷,卻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殺機,若非是他的人劍合一抵擋住了大部分的力道,恐怕他全身的血肉就要被這道全力轟碎。
“這是什麼?”劍心老魔下意識的問道。
“我的拳法。”陳恪淡淡說道。
比起劍道來,陳恪的拳法更加的凶猛,陳恪的劍道劍法還能被抵擋住,畢竟隻是一道劍光,而陳恪的拳頭可是融合規則之力。
同等實力之下,沒有人能擋住陳恪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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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強如劍心老魔這種入魔的修行者,也難以擋住陳恪的進攻,最終的結果,就是敗給了陳恪的劍。
他的劍很快,快的沒有一點的作用,完全敗給了陳恪。
不是他的劍道不行,也不是他的劍法道術很差,而是陳恪的天崩地裂就是規則,這是能毀天滅地的規則,雖然陳恪發揮不出完全的力量,但是對付一個同級彆的修行者,絲毫沒有任何的丟這個名字的臉。
“你的劍道已經如此強大,你的拳法卻更加的可怕,你真是一個怪物。”劍心老魔雙手無力的垂下,他這一次忽然明白了那些大宗門為何爭搶一些修道苗子。
原來這種人真是寶啊,乾什麼都能走到最高點。
陳恪說道“彆罵人哦。你輸了!”
“是的,我輸了,輸給你真是一點也不冤啊!”劍心老魔笑著說道。
想到一個問題,劍心老魔道“你真的隻是一個元嬰境界的水平?”
“不是嗎?”陳恪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