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銨不明白陳恪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幫他奪得太上宗的大權。
“不知你有何高見?”馮銨說道。
陳恪道“很簡單,與最強的人聯合。”
“什麼意思?”馮銨一愣,“你讓我與雲婉聯手?”
他與雲婉聯手,那最終的少宗之位,隻能是雲婉,他能得到什麼。若不是知道陳恪壞過雲婉的道心,馮銨真的要懷疑陳恪是不是與雲婉好上了。
“不錯,雲婉修煉太上忘情,必然不能處理你們太上宗的雜務,她即便是坐上宗主之位,也不會管理宗門事務,所以,雲婉的權力便會被分下去。”
陳恪看了看馮銨,繼續說道“雲婉的權力不會消失,但是會由其他人執掌。而且,你們太上宗現在的宗主仍舊是不過問事務,大事小事全是你們太上宗的大長老主掌。你覺得你想要權力,是想要做太上宗的宗主,還是要做太上宗的大長老?”
馮銨沉默下來,陳恪的話對他不啻於一次醍醐灌頂的開解。讓他立即思考起來,他是要太上宗的權力,還是隻要一個太上宗的宗主之位。
陳恪不給馮銨思考太深的機會,他緩緩說道“即便你成為了太上宗的宗主,你的前麵還有老宗主等其他的老祖們看著,你能發揮多少的力量。甚至,還不如大長老來的實在,至少你們推太上宗的老祖們不會強壓大長老!”
馮銨不由得點點頭,陳恪說著這一點完全沒錯,現在亦是如此,宗主與副宗主一心沉迷修道,基本上所有的事務全交給了大長老他們。
如今,太上宗的掌權權力就在大長老幾人身上,而不是在宗主的身上。況且宗主修煉太上忘情道,已經達到了一個無欲無求的境界,雖然還不是最高境界,但是他已經不會再過問太上宗的俗世雜務。
若不是因為太上宗的新一任少宗還未選出來,太上宗的宗主早已經找個地方去閉關清修了。
陳恪的話讓馮銨找到了一條更叫隱秘的掌權之路,但是他有些擔心“可是萬一新一任的宗主不願意放權,那該如何是好?”
陳恪道“這便是我要你與雲婉聯合的目的,雲婉修煉太上忘情,一定不會過多的過問你們太上宗的事務,到時候你助她上位宗門之主,她選你為宗門大長老,主持宗門事務,你們兩個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
馮銨看了陳恪一眼,疑惑地問道“陳恪兄弟,可是雲婉修煉的是太上忘情道,你如何得知她想要少宗之位,在去你們五行宗之前,她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意願。”
陳恪笑了笑說道“我當然知道她修煉太上忘情道,但是沒有隻是沒有,我們可以讓她有。”
馮銨問道“陳恪兄弟可有辦法?”
陳恪點點頭“辦法是有,但是現在還不能講出來,有些謀劃一旦講出來,便不靈了。”
馮銨笑著道“我明白,我明白。陳兄有何計劃需要我做,儘管與我說。隻是與雲婉勸說之事,我恐怕不能出手,否則雲婉會懷疑我的目的性,對我進行防備。”
馮銨可是明白,自己在雲婉她們的眼中,早已經不是什麼好人,甚至連個正道弟子都勉強。
他若是去勸雲婉,恐怕真的要被雲婉懷疑,甚至是被雲婉針對。
想到這裡,馮銨看向陳恪,道“還是陳恪兄弟你去吧,我會為你們製造時機,讓你們一起行事。”
陳恪道“你能掌控時機嗎?”
馮銨道“陳恪兄弟莫要小瞧我,我怎麼說也是太上宗的宗子之一,一些小小的權力,我是可以做到。但是能不能成,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水平。切記莫要衝動,這裡是太上宗,你若是對雲婉亂來,我也保不住你。”
陳恪道“你放心便是,我豈會是那般魯莽之人。隻是我再想,若是我真的博得雲婉芳心,你們太上宗的長老會不會活吃了我!”
雲婉可是太上宗的聖女,而且還是一個修煉了太上宗的太上忘情道法這一無境道法的聖女。這種身份的加持,加上第一天驕的天賦。
這種弟子若是保護不好,太上宗可以說是退出聖地級宗門的行列了。
馮銨說道“這個你放心便是,隻要能讓雲婉師妹東西,長老們是不會隨便插手她與你之間的事情,但是你可不要想著拐走。”
“哦?為何?”陳恪問道。
馮銨道“是我的疏忽,我以前以為把雲婉趕走便是。但是後來見老祖們對她的重視,我便知道老祖們寧願雲婉坐化在太上宗,也不會放她離開。”
陳恪在東洲天驕大比之中展露了一手抵擋太上忘情道法的道術,但是陳恪的道術有著缺陷,可是掌握了修己身的雲婉,她的太上忘情道法卻能輕鬆的壓製任何一個修外法的弟子。
太上忘情道法的內外之彆就是如此的誇張,你若是不修行外法,可能受到的影響還不大,但是一旦修煉了外法,必備修內的弟子克製。
太上宗的長老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雲婉離開太上宗,更不會讓雲婉嫁給五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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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聽後不由得點點頭,然後笑著說道“道友放心便是,我不會走這一步。”
他也不可能把雲婉帶回五行宗,回去跟葉明月天天宮鬥?
想一想那種結果,陳恪便感到一陣後怕,這完全就是一種無法接受的結果,他隻能想一想,卻不敢亂來。
更不敢帶著雲婉回去與葉明月鬥,暄暄與葉明月鬥已經讓他無計可施,若是再來一個雲婉,他以後還能有輕鬆的日子?
馮銨不知道陳恪在想什麼,但是他看到陳恪在周神,他便沒有說話,而是等陳恪思考完之後,他再與陳恪說話。
修行者往往某個瞬間,便會進入悟道之中,這種事情時有發生,除非是敵人,否則一般人不會輕易打斷對方的悟道。
斷了對方的悟道,便是斷人機緣,這是要結下大仇。
馮銨不隻是沒有打斷陳恪,甚至還走到了門口,防止有人過來,打攪陳恪感悟。
而陳恪不是在感悟,反而在思考著未來的如何與雲婉能夠光明正大,太上宗的態度很曖昧,就像是馮銨所言,他與雲婉不隻是要看太上宗長老們的態度,更重要的是雲婉的態度。
而雲婉的太上忘情道已經修煉到臻境,他如何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雲婉的太上忘情該成愛他呢?
一些事情,可以在仙界做,因為仙界的大,會驚動雲婉的七情。但是這種事情,在人間界,卻無法讓雲婉七情動搖。
所以,陳恪需要一個借口。
想到這裡,陳恪已經在思考自己的借口究竟是什麼了,隻是借口不好尋找,而且借口之事他回過神,看了馮銨一眼,最好是由馮銨提起來。
陳恪想到這裡,有了一個主意“馮銨兄,我想到一個法子,不知可行否?”
“什麼法子?”馮銨從門口走回來問道。
陳恪說道“很簡單,最近太光域出了屍魔禍亂,我覺得可以利用此事來拉雲婉下水!”
“哦?這莫非就是你剛剛想到的計謀?”馮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