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一隻手捏住晚櫻的小耳朵,沒有用力,晚櫻卻是哎呀呀的叫了起來。
“師尊饒命,饒命啊。再也不敢啦。”晚櫻邊求饒邊向葉明月使眼色,讓葉明月出手相救。
“饒命,好,我看看你的劍法練得如何了,若是不行,今天就把你抽開花。”陳恪說道。
旁邊的謝清語幾個女弟子紛紛低下頭,臉色微紅,因為她們知道陳恪說的是抽哪裡。
晚櫻退後揉著耳朵,很是不滿的看著陳恪,齜牙咧嘴,但卻沒有更進一步,她說道“師尊,明日才是截止日期,為何現在要讓我演練,這不公平。”
“有什麼不公平的,彆廢話快點給我演練一番。”陳恪拉著葉明月的手坐在了一旁,讓晚櫻去練劍。
謝清語三個女弟子紛紛站了起來,不敢跟陳恪一起同坐。
陳恪隻是看了她們幾個人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他丟出一把劍,是黃金劍,讓晚櫻試一試。
黃金劍這把劍隨著陳恪殺伐一路,裡麵的殺意比修行了幾十年的劍道之人的殺意都要濃鬱。
晚櫻接過來黃金劍,在手中挽了一個劍花,對著一旁的持劍而立“師尊,你可看好了。”
雖然口中不滿,但是晚櫻沒有偷懶,她一招一式,皆為熟練,而且早已經熟悉了陳恪的劍道,晚櫻學起來更快。
隻是黃金劍之中沒有法陣,靈力無法輸入其中,斬出劍光,隻能看著黃金劍本身的鋒利來展露晚櫻的劍道水平。
“你們覺得如何?”陳恪忽然問向謝清語三人。
謝清語三人一驚,不敢回答陳恪的問題。
陳恪說道“但講無妨,我也聽聽外人的看法。”
謝清語想了想說道“晚櫻之前說少宗大人讓她修煉殺伐之道,但是她感悟出來的守護之道,不知道是否因為此事讓少宗不滿了?”
“嗯?”陳恪看了謝清語幾眼,謝清語隻感覺身上如同有一座大山壓下來,讓她倍感壓力巨大,陳恪笑道“你這小姑娘,竟然敢探究我的念頭。”
“弟子不敢。”謝清語嚇得就要跪下,隻是感覺身體一僵,沒有跪下去。
陳恪道“我又不是你的師門長輩,無需與我下跪。”
雖然是五行宗的少宗,但是陳恪不覺得自己是其他人的長輩,他也不需要外人給他下跪。因為沒有必要,畏懼他不一定是要下跪就能看出來。
“說說罷,若是不真誠,我可要罰你。”陳恪淡淡說道。
謝清語道“弟子遵命,晚櫻師妹的的劍道很厲害,比我們三人都要厲害。我們看了晚櫻的五行劍道的道法,我們也隻能自己從五行劍道之中感悟您的殺戮劍道,卻無法參悟出屬於自己的劍意,而晚櫻師妹已經修煉出了她自己的劍意,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陳恪點點頭,他雖然不喜歡晚櫻的守護劍意,但是他覺得晚櫻的劍道感悟能力還算不錯,至少能參悟出劍意,已經很好了。
但是還不夠,因為晚櫻一直陪在陳恪的身邊,劍意參悟若是出現問題,那邊不是參悟,而是一種倒退。
畢竟整日被殺戮之道的劍意縈繞,就是什麼也不懂,也能感悟出不少東西來。
隻是令陳恪沒有想到,晚櫻竟然拿感悟出了守護劍意,他來這裡就是要看看是否有人影響晚櫻修煉五行劍道。
現在看來,謝清語她們三人沒有人影響到晚櫻修煉劍法。那麼影響晚櫻的人,就像是葉明月的說的,其實真正影響晚櫻修煉劍意的人,是他這個師尊。
外人對晚櫻的影響有限,而且晚櫻的影響不一定是在外麵,在陳恪的身邊,晚櫻走出了一條與陳恪截然相反的路。
這些路,讓晚櫻變成了另一種修行者。
若是陳恪是一把劍,那麼晚櫻便是一件寶衣,這種完全不搭邊的東西,竟然成了師徒,彆人看過去,都不會相信。
而且,晚櫻對於守護類的道法學習的很快,攻伐道術學得很慢。
不過在陳恪的強勢壓製之下,晚櫻也徹底的正常了,也成了一個正常的弟子,也成了一個能做自己的人。
這種人做什麼事情,都可以做成,但是她隻會守護,卻不會傷害。
這是陳恪不滿意的地方,謝清語的回答,陳恪也不滿意,但是比起其他人,晚櫻還是做的算是不錯。
陳恪想了想,看向謝清語三人道“你們也去練練劍,讓我看看你們對於這部道法的參悟水平。”
“是!”
謝清語與徐青青、秦珂靈三人互相對視,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既然在少宗的麵前練劍,那麼她們很有可能會得到少宗的指點,隻要能得到一兩句的指點,她們在劍道之上的參悟就比尋常的弟子要高很多,甚至能超過一些不懂劍法的長老。
殺伐之術雖然不能代表什麼,但是真的到了生死危機的時候,殺伐之術便是護道之術。
“你們三個圍攻晚櫻,不要擔心傷了她的性命,全部拿出最真實的勢力來。”陳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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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謝清語三人沉默下來,不敢對晚櫻動手。
“有我在這裡,你們還能真的傷了她不成?”陳恪說道。
“是。”謝清語三人說道。
三人手持長劍,走入了場中,謝清語說道“晚櫻,少宗大人命令我等全力圍攻你,你可要小心了。”
晚櫻道“好,來吧。”
謝清語三人立即從三個方位,圍住了晚櫻,一起出手,施展的也是五行劍道的劍法道術,三人的劍法之中,殺戮之意浮現,隻是缺少凝成實質的殺戮劍意,導致劍法的威力削減不少。
晚櫻參悟出了守護劍意,一手守護劍意抵擋三人的進攻,一時之間,三人竟然圍攻不下晚櫻。
“謝清語,你的劍再穩一點,靈力運轉不要過急。”
“徐青青你的劍再重一點,加大靈力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