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們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麻煩你們,而且我也想多陪陪爺爺。”
“好,有什麼事你要及時給我打電話。”
顧槿落把食盒裡的東西留給瑤兒,顧朗把自己妹妹帶回古巷公寓,聽著她給葉梵打電話,心裡不太舒服,也就上樓了。
一覺醒來,她吃過早飯,想去看看瑤兒,顧朗攔著,說道“小叔最近身體也不太好,等蘇小姐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跟你一塊兒回安江。”
“爸爸怎麼了?醫生怎麼說的?”提到父親,她的心也跟著懸起來。
“隻說是病情惡化,沒說什麼具體的,這幾天吃藥也能控製住。”顧朗在京華也待很久了,是時候回去看看的。
她坐在客廳的餐椅上,看著陽台上劉媽照顧的茶花樹,爸爸總是這樣,什麼事也不跟她說,什麼事都要跟自己刻意拉開距離。
“這些事他怎麼也不通知我?總是這樣,萬一真有什麼事可怎麼辦啊?”她把下巴抵在桌子上,用右手食指在桌上畫圈。
顧朗整理手腕上的西裝袖口,說“今天你跟我一塊兒去看看商場的曆年賬本還有開幾個會,不是說想接手兩個商場嗎?正好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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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得去醫院看看爺爺和瑤兒。”
顧朗走到餐桌前,與她並排坐下,拍著她的肩膀勸道“落兒,像蘇小姐這樣的人很多,我們幫不過來的,你們之間畢竟不一樣,能幫一時,幫不了一世,你這個時候過去,未必能幫的上什麼,搞不好還添亂,有劉媽呢。”
爺爺在醫院躺了兩日,終是堅持不住,走了,楊霖趕回京華替瑤兒操辦爺爺的後事,顧槿落也陪著她。
爺爺走後半個多月,葉梵也處理好夏州的軍務回到京華複命。
軍事複命完成,他便迫不及待地給自己三伯申請與顧槿落成婚的事,葉良雲沒有直接回複,隻說要征求他表叔父的意見。
顧朗這幾日因為邊境戰事吃緊,軍火運輸緊張,日日出入委員長辦公室,再加上生意上的瑣事,無暇顧及顧槿落的行蹤,隻是交代守衛及時跟著。
晚上歌劇院音樂會結束後,他拉著顧槿落到那條小河邊劃船,憧憬著兩人結婚後的日子。
“成婚前我得回趟安江,爸爸的病情越發嚴重了,哥哥最近忙得很,若是不行,我就得自己先回去。”
兩人坐在船艙裡,相互依偎。
“我陪你一起回,本來也該找機會正式拜見嶽父的,還有啊,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要叫表哥,叫什麼哥哥!怎麼總記不住?”
“要是真的成婚,你也是要叫哥哥的,怎麼還吃這些醋?”天氣也熱起來,河邊散步的人也多起來。
“落落,我們多久沒見了?我媽也想見見她兒媳婦,明日我到公寓接你到將軍府好不好?嗯……你…要是方便,再收拾幾套換洗的衣服?”
“不行,哥哥看著呢,而且今晚回去晚了,劉媽又該找哥哥告狀了。”每次說到這個,她都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禁錮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那我去找你,放心,以我的身手,不會讓劉媽發現的。”她不在身邊的半個多月,他沒有一日睡的安穩。如今,他是越發地離不開她了。
“說起來,在夏州將軍府那日,我喝了酒,你是不是直接在書房那什麼了?”她之前一直覺得不對勁,侯管家收拾書房後,對她也是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回來後才想起些片段來。
說到這個,他都不好意思,眼咕嚕一轉,吞吞吐吐地圓道“……你……自己說在書房裡的,我攔都攔不住,夫人的話……我自然要唯命是從…”
她皺眉,用拳頭捶一下他的胸,埋怨道“你怎麼這樣?萬一懷孕,你豈不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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