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室裡熱氣升騰,葉梵拉著她坐到浴缸裡,抓著她的腰,吻著她的耳垂,哄著她“不是你說的忍不住可以不忍?”
雖然……但是她沒想過這麼快就進入主題,她抓著浴缸兩側,咬著唇不肯出聲。
他的手從腰間往上移,劃過她的胸前,她忍不住嚶嚀起來。
“落落,是不是不舒服?”他逐漸得心應手起來,想誘著她喊出聲來。
“呃……你…騙我…”她動彈不得,主動權全在他手上,哪裡是生什麼氣,全是他的套路。
空間局促,葉梵放過她,她趕緊起身要鑽到浴缸的另一頭,他卻拉著人坐到自己身上,弓著膝蓋,讓她麵對著自己,不知是水汽還是情事導致她的麵色緋紅,唇色水腫,眼睫毛微微顫動。
“騙你什麼了?”對於她與沈則清的假結婚,他心裡一直都在介懷,因著她剛剛的態度,的確也在氣她。
腿有些抽筋,她也沒回他話的力氣,隻盼著他能趕緊結束,嘴唇微張,還是忍不住喘起來,發出些情欲難抑的聲音來。
“……大點聲。”葉梵想著若是叫的府裡人都聽到,他們的關係便人人得知,那也是好的。
“你……討厭……呃……啊。”她就知道,他心思並不單純。
“我喜歡聽。”
“抽……抽筋了。”她不想繼續了,抓著他的背,想讓他停下。
“回床上去。”他把人抱起,箍著她的腰,不讓她從自己身上下去。
顧槿落鬆不開身,隻能雙腿叉上他的腰,他從浴缸裡站起身,穿上拖鞋,從架子上取下浴巾披到她身上。
他每走一步她便顛一下,從鼻子裡吐出些氣息來,想要表達不滿,葉梵充耳不聞,隻把人放到床上,又來了一次。
葉梵撐著腦袋看著她沉睡的模樣,在被子裡摸索著她的腿替她揉捏,緩解她的抽筋。
早上起來時身邊已經沒人,她摸著身邊尚有餘溫的床單,看樣子是剛走不久,她坐起身喊“劉媽!”喊完還打起哈欠來。
劉媽跑到房間門口回話“小姐。”
“備早飯。”她在床上坐了會兒,起身換上衣服,洗漱過後到書房用起早飯。
秘書給她遞來幾份請柬以及各地送來的文書,她又翻起賬目來。
中午會見幾個高官後,她走到後院,江醫生用輪椅推著沈則清在後院涼亭裡聊天,看起來沈則清心情不錯。
“小姐,姑爺看起來跟江醫生相處的不錯。”劉媽跟在其身後。
“則清與江醫生隻是誌向相同,情愛之事於他們而言不值一提。”她仍未想好如何與外人解釋他們的婚姻,雖說隻是登報,但如何登,什麼時候登都要三思而行。
“那兩個孩子送回孤兒院了?”
“送回去了,說來也怪,京華一趟回去跟孩子們倒是能說說笑笑了。”劉媽也不知這兩個孩子從何而來,隻知道送來時不肯說話。
“那兩個孩子父母是安江行政院的財會,執行任務時死於日本人手裡,則清便將他們帶到孤兒院想著先安置起來。”她在走廊裡找個位置坐下,孩子們也不能總在孤兒院待著,她也要想辦法把他們送出去,留在安江未必安全。
劉媽招呼身後的警衛,交代他去府裡把茶具茶水端來。
“姑爺到底是做些什麼工作,怎麼結識的都是些八杆子打不著的人?”劉媽原以為姑爺隻是個教書先生,卻經常帶些莫名其妙地人入府。
“劉媽,這些事彆瞎打聽。”現今她除了要考慮與葉梵的婚事外,也要考慮考慮這顧家的生意如何縮減,家大業大畢竟惹人注意。
下人端來茶具和泉水,劉媽給她泡茶。“劉媽,你可聽說過京華的裴司令?”
劉媽沏茶的手抖了抖,隨即又恢複如初,扯著笑說“小姐,這京華的高官豈是我這樣的平民百姓能認識的。”
“二伯臨終前跟我說,母親與裴老是舊識,這顧家的老人也就是你和吳伯,隻有你是二伯找來的,你都不知,那這府裡就無人知曉了。”
劉媽隻是低頭泡茶,不再言語。
葉梵從駐軍處回到顧家,直奔書房。
吳伯看著他的背影還是覺得這軍人到底是武將,一點禮數也不講究,身後的徒弟跟他說“師父,您不覺得他跟小姐的關係不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