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
對方有短暫的停頓,似乎隱隱約約有些愣怔,隻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楊洋讓他快點開車,彆人都走了。
這個時候,對方才看了他兩眼,有些不太情願的,又有些不滿的,又一言不發的重新發動摩托車了。
楊洋覺得今晚張銳開車特彆快,比平時還要快一倍,這輛摩托車是改裝過的外形超炫,馬力十足,一路與風狂奔般在車流密集的街道上穿梭自如。
今晚他們這些人帶了不少女人出場,而且頭牌和紅牌都帶出來,連他這個盯場的也跟著來了,這急速的衝馳很快就到了山頂。
這邊的彎道很多,好處就是晚上沒車會經過這邊,是賽車的好地方,他們這邊有七八十輛車,而北區那邊今晚也來了不少的人。
長長的車隊停了兩排,停了好幾十米遠,還停了不少跑車和賽車,兩邊站了許多人,有來賽車的也有觀眾。
楊洋他們的車子還沒停穩,就聽到有人吹口哨,楊洋覺得這簡直就是非法集會沒兩樣。
他剛下車就整了整衣著和頭發,他穩穩的站旁邊做個觀眾,今晚張銳一句話都不說,讓他覺得到張銳少有的沉默。
張銳下車之後,也沒有管他,就走到那群賽車黨包圍的那些人中間,那些人也不知道在跟張銳說什麼。
楊洋覺得也沒有打擾張銳,他隻是純粹當一個良好的觀眾而已,他站在人群裡場子裡那些女人有跟他打招呼,而之前那些人都給楊洋讓了一個好位置。
他看到北區那邊的人也來了,北區那邊的車顯然沒張銳他們這邊差不多,不過還是張銳那輛車最為顯眼。
楊洋聽到旁邊的人說了,那輛車是在國外改造運回來的,馬力和動力都是比一般的好,不過也不是一般能駕馭的,有些車技不好的人是無法控製的,楊洋這算是開了點眼見,他站在人群裡默默的欣賞。
沒過一會兒就有人,興奮的吼了起來,說是今晚要載人比賽,楊洋看這裡還有人拿著酒瓶在喝酒。
楊洋拍了拍身旁那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兄弟肩膀,問了點他不知道事“今晚比賽什麼規則?他們賭多大?我們能不能下注?”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不過問得都是那麼漫漫不經的。
“今晚比賽每個車手要載一個人,他們賭一圈三百萬,我們是不能下注,沒有場外下注的,都是來看熱鬨的。”那個兄弟告訴楊洋,不是隨隨便便都能下注的,因為這些人都不是為了比賽給他們看而比賽的,而且這些人他們惹不起的,他們隻是觀眾,圍觀的,來湊熱鬨而已。
楊洋覺得一圈三百萬已經算是豪賭了,而且他們隻跑一圈,這個兄弟給楊洋指了指張銳那方向,表示是來看那個人比賽的,這裡大部分都是來那個人的,而北區那邊的今晚要比賽的人……
是個職業賽車手……
看上去塊頭很大,而且很專業,楊洋看了看對方的車手,正在跟北區那邊的人說話,還穿著皮夾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兩人的人開始選人,北區那邊人帶了一個人過來,似乎也是賽車手,所以不怕這種急速的比賽,坐在後麵也完全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因為載人比賽是北區那邊臨時提出的,張銳那邊根本沒有合適的人選。
那些人似乎都不敢坐張銳的車,楊洋剛過去想給他們出主意,畢竟張銳跟他關係好,他想讓張銳載個女人去比賽,這樣比較輕,比較容易過賽。
但他剛走近,就有幾個兄弟把楊洋拉了過去“就他吧,他敢坐,剛才來的時候,就他坐的你的車。”那個兄弟朝著默不作聲的張銳推薦著他,這讓楊洋有一刻茫然,他隻是過來給意見的……
關他什麼事……
“我覺得你可以載個輕一點的兄弟,或者隨便找個女人。”楊洋給他建議,這樣是最好的辦法。
張銳隻是靠著車盯著他這邊,一聲都沒吭過,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楊洋剛說完旁邊幾個兄弟就懊惱了,告訴楊洋根本不可能,因為就連他們這些開車的都不敢坐,如果找個女人肯定會被嚇死的。
此時——
北區的人過來了,有些囂張的嗬嗬笑,然後撥開人群對他們挑釁一番,問他們是不是不敢了,磨蹭這麼久。
“如果是不敢了,就早說嘛,早點認輸,我們拿了錢就走人了。”那些人很囂張,都是出來混的,不過那些人身後的人,都盯著楊洋使勁的看,楊洋也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
似乎都認識他似的……
他立刻就知道這些人是北區鹽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