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不過何二。這兩天都在教何二跳舞,他看得出何二是會跳舞的,隻是想要跳得更好,這樣對舞伴會更加的禮貌,配合也更加好。
何二平時又不參加舞會,學什麼跳舞,他也就把這當成何二一時的心血來潮。
雖是這樣,但他也教得很認真。
客廳內。
燈光十分溫馨,流淌著舒緩悠揚的音樂,輕輕柔柔的語調,掩蓋住了外麵大雨衝刷的聲音,非常的舒適宜人。
他教何二跳了幾個小時,兩人磨磨蹭蹭的根本就不像是在跳舞,速度放得很慢很慢,越靠越近,越來越近……
何二身上的氣息和味道是那麼的熟悉,仿佛在不斷的激發的內心的潛在的衝動,讓他心跳加速的任由何二擺布。
他跟何二交往這麼久,最近這種感覺特彆的強烈,他甚至希望的何二跟他能再靠近一點,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停下來。
當何二把他半壓半推的壓製在沙發上時,他隻是伸出手指很輕的碰了碰何二的臉頰“累了麼,你不想跳了?”
“我發現,你這兩天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叫我快點靠近你。”何二伸手挑起楊洋的下巴,用拇指輕輕的磨蹭把玩。
他很輕了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讓何二看他脖子下那些紅紅的痕跡,都是何二這兩天給弄出來,他身上幾乎到處都是。
他在提醒何二適可而止。
但男人這讓動作,看在何二眼底卻充滿了另一層意思,就仿佛他自己拉開衣領讓何二快點繼續,何二眯了眯盯著男人。
那充滿野性的雙瞳,緊緊的鎖住了男人略微濕軟的雙眸“全身都是我給你打的記號,印記有些淡了,我幫你添添色。”
他把玩男人下巴的手指停頓了,轉而移向了男人的肩頭,他很正經的說著很不正經的話,這讓楊洋眼下隱約浮現出幾絲淡淡紅暈。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男人細微顫抖睫毛的落入何二的眼中,何二並沒有嘲笑男人,反而覺得男人比他想象中有趣多了,這是何二第一次跟這種年紀的男人交往,讓他嘗儘了無數的新鮮,男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夠味許多,這倒是給了他不少驚喜。
男人會吃醋,會生氣,甚至有時候會不好意思。
何二也不否認楊洋這個男人對他來說,的確是有些吸引力,特彆是這兩天男人看他的眼神那真是說不出的……
怎麼說……
說不出來,他不找合適的詞形容,總之就是男人常常看他,看他的眼神總是含著點笑意,就好像在讓他快點過去。
而且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有些食髓知味的想在男人身上留下點痕跡,標誌著男人是他的所有物,他每次看到那些紅紅的印都很有感覺。
他知道。
男人並不排斥他這種行為,隻是會偶爾提醒他兩句,提醒是提醒,卻沒有阻止,那他自然就不會跟男人講客氣。
而男人也不會指責他。
隻會默默的,默許一切。
楊洋覺得自己最近很不對勁,明明對方是男人,可他有時候心裡還是會感覺到甜蜜。
就算何二在他睡覺的時候常扔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來搶他的枕頭和被子;就算他們看電視的時候,何二常常笑他看電視也會睡著,是步入老年的征兆就算是何二有時候會惹他生氣,事後就把他連拉帶拽,帶哄帶拐的把他亂揉一通……
他都不會跟何二計較,他對待自己的伴侶很體貼,也很寬容,甚至可以說溫柔,這是有風度的男人該做的,也是必須做的。
他跟何二相處很融洽,和諧到讓他忘記那封恐嚇信,讓他在聽靖哥講話的時候都會略微的走神,就好比現在——
今天靖哥著急手下的開會,來了三百多號人,開會的地方是在靖哥海邊的彆墅,彆墅後麵的沙灘地方很大,可以站許多人。
隻是風吹著有些冷。
“今天開會主要為了兩件事,第一就是這段時間大家收場子辛苦了,關於新場子的分配……”靖哥心情非常不錯的對近來的情況做總結講話。
但他卻站在旁邊神遊太虛,寒風撩亂了他頭發,吹動著他的衣襟,他夠結實才不會覺得冷,有些兄弟就凍發抖了。
他在想,昨晚何二弄傷他之後,還粗魯繼續……
而此時——
站在男人對角處的高英,無疑中瞄到了正走神男人,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之精彩,全都儘數落高英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