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其他任何人,如果手裡有後羿射日弓,那是肯定不會,也不敢拿後羿射日弓去打獵,但是雲天河明顯不在此列,說實話,慕容紫英在給雲天河天河劍的時候,特彆強調了一番,恐怕天河劍也會如同望舒劍一樣,淪為萬能的工具。
什麼打獵,切肉,切菜,砍柴等等,都是用天河劍來做。
放心,我一定一直帶著它。雲天河對著韓菱紗鄭重的點了一下頭。
這就好,你總是說我對你很好,其實那些都沒有什麼,可不過,有了這把弓,不管以後你和誰在一起,不管我是不是已經死了,你偶爾念著我對你的好,我就會非常開心了。韓菱紗的聲音說道最後越來越低了。
什麼叫做我和誰在一起啊,那個誰又是誰啊?雲天河一臉不解的問道。
不管是誰啦,總之我和約定好了。看著雲天河眼神裡的不解,韓菱紗突然大聲叫了起來,雖然有時候雲天河會說一些令人感動的話語,但那不過隻是他無意識說出了的,總體來說,現在的雲天河還沒有開竅。
你不要說這種話,有我在,你不會死的,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傻瓜。
嗬嗬。被韓菱紗叫做傻瓜的雲天河,右手不自覺的撓著腦袋了,露出了一臉的傻笑。
紫英,阿飛,抱歉,我沒有什麼東西送給你們。韓菱紗對著雲天河露出了也一個笑容,然後把目光轉向了慕容紫英和沈飛那邊。
不必如此,神兵利器,我並不稀罕,你須記得自己的誓言,往後不可再因盜墓折去陽壽,這才是最重要的。今日之行我並不認同,但如若取此弓會有任何報應,慕容紫英為朋友心甘情願共同受罰。慕容紫英的神情難得不像平時那樣冷酷了。
菱紗,不必在意,能夠認識你們,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現在其他的還是不要多說了,還是先把弓取下來吧。沈飛笑著說道。
這倒不是他矯情,而是實話實說,能夠認識雲天河,柳夢璃,韓菱紗,慕容紫英等人已經是不負此行了。
好。韓菱紗說著就準備走上高台上取下後羿射日弓。
等一下。沈飛看到韓菱紗的動作之後,立即攔住了她,
稍後替換
蜀山派的規矩可是非常嚴格的,某種程度上來說,比瓊華派要嚴厲的多,瓊華派這邊除了在飛升計劃上走錯了路之外,其他的方麵倒是沒有什麼過錯。
先前我確實想要直接擊殺那個妖女和那個妖孽,然後直接帶著道潤直接回蜀山派,不過這樣一來,道潤之後的一生恐怕都不會有絲毫快樂,我曾經發過誓,要儘我所能照顧這個唯一的弟弟,讓他一生幸福。道臻說道這裡,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在道閏很小的時候,我們爹娘便枉死於妖物手中,後來我與他同時拜入蜀山門下,那個我曾經發誓遵師門之命,斬妖除魔、守護黎民百姓。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說許下的兩個誓言竟然會衝突起來,在知道道潤的事情,我想了很久,也糾結了很久,如今一切終於都結束了。
難道在你心中,他一人之願要勝過了門規道義。慕容紫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神裡帶有一絲迷茫,如果換成他是道臻,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他是我的弟弟,盜取師門至寶,我會回去主動請罪,聽候發落,此事不要讓道潤知道。道臻說著直接使用禦劍術,飛向了空中。
紫英,你怎麼了?在青年夫妻三人離開之後,過了好一會,慕容紫英才走了回來,不過其神情看起來有些不對勁,韓菱紗立即迎了上去。
沒事。慕容紫英立即搖頭說道。
真沒意思想到,這天下竟然還有和紫英那麼像的人,都是那麼的冷酷,也都是外冷內熱的人。
我看他們可是一點都不像。沈飛在一邊突然開口說道。
怎麼不像了?韓菱紗立即開口問道。
他沒有紫英帥。沈飛直接說道,雖然道臻也算是容貌非凡,但是與慕容紫英相比,還是有著不小差距的。
這倒也是。韓菱紗在楞了片刻之後,讚同的點了點頭。
休要胡鬨,他們人呢?慕容紫英冷哼一聲,難得了問起了之前三人的情況。
我讓他們去居巢國了,紫英你不會不高興吧。韓菱紗立即答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去封神陵了。
我來帶路。
封神陵的所在,慕容紫英還真不知道,那怕瓊華派是修仙門派,也不可能知道這個世界的所有秘密,不要說瓊華派了,那怕是沈飛也是一樣,他所知道的也就是瓊華派,蜀山派等一些情況。
像什麼十洲三島,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昆侖八派,還是通過瓊華派了解的,真要嚴格說起來,仙劍世界散仙的數量還真不少,十洲三島,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等地方,雖然不是每一個福地裡麵都有散仙,但是其中擁有的散仙數量也並不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封神陵的位置是在陳州的東邊的山脈的天空上,因為其自身攜帶的結界的關係,如果是不知道位置的人,那怕是禦劍飛行從一邊經過,也是發現不了的。
在韓菱紗的帶領下,四人禦劍飛行穿過結界,立即發現了在前方不遠處漂浮著一座看起來古樸莊嚴的宮殿。
此地氣氛異常肅穆,又懸浮於空中,似乎不可能是尋常墓穴。四人禦劍落在宮殿前方的山路上,慕容紫英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臉凝重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是尋常墓穴了,一般人可沒有辦法讓這麼大的一座宮殿飄在空中。沈飛同樣在打量周圍的環境,淡淡的說道。
是啊,我有些緊張,這裡非常的特彆。封神陵不對勁,就連一貫大大咧咧的雲天河也感覺到了。
原來你這個野人也有怕的時候啊。韓菱紗笑著說道。
不是怕,這地方有一種氣,像是殺氣,但又不是,我感覺怪怪的,不過又不知道那裡怪。雲天河說著習慣性的撓了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