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剛剛開始,兩姐妹就沒得安生的日子過。
兩人剛剛回到家裡,行李都沒來得及放下,阿婆慌慌張張的說“嘉樂,你爸出事了!”
嘉樂雖然難以忍受老爸的臭脾氣,此刻聽說他出事了,也十分緊張。
“阿婆你慢慢說!”
“你爸被壓斷了三根手指,現在正在醫院裡做手術呢!”
可憐阿婆的擔心,嘉樂定了定心神,說道“阿婆你不要著急,等下我給我媽打電話。”
回到家裡把行李放下,她撥通了老媽的電話,隻是一連幾個都沒人接通。
嘉樂捏緊了拳頭,又撥了一個過去。
總算是接通了那頭老媽的聲音很不耐煩“怎麼了?”
“我聽說老爸手受傷了。”
“是受傷了,現在在醫院裡,誒,今年本來就不掙錢,現在一分錢都沒了。”
這個抱怨嘉樂不明白說給她聽是幾個意思,她也幫不上忙。
“你們放寒假啦!”
“是啊。”
“那在家裡好好待著吧,今年過年我們可能不回來了。”
掛斷電話,嘉樂心裡難受了一會。
阿婆聽著免提,麵色難看。
“年年出去掙錢,年年沒錢,誒!”
嘉樂轉移話題故作輕鬆道“阿婆我們買了好多菜回來,今晚做給您吃。”
阿婆說“剛剛我聽你媽說今年過年不回來了,要省點錢,我怕到時候過年都不給錢。”
阿婆這個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隨著年節逼近,幾個叔伯都回了家,帶著大包小包的年貨,讓人羨慕。反觀嘉樂家冷清的門可羅雀,因為住的是泥磚瓦房,本來就顯得破敗,更沒什麼人願意來做客了,冷清的一點年味都沒有。
這天,三祖嬸沈夢破天荒的突然造訪。
嘉樂對她原本不喜歡,一大早的便看見她在院子裡和阿婆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聊什麼,嘉樂剛去菜園子摘菜回來,看見她那雙三白眼在自己身上亂掃,讓人很不舒服。
嘉樂對她厭惡極了,沒打招呼徑自回了家裡。
那女人聲音故意抬高了八度“真沒家教的,和她那個老爸倒是挺像的。”
上門搬弄是非的有,這麼明目張膽挑撥離間的也是少見。
這種人無非是見高踩低,見兩姐妹家裡沒有家長主持,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欺負彆人。嘉樂雖然生氣,好說壓製住了怒火,不予理會。
嘉玲氣的不輕“嘉樂你知道外麵那個女人剛剛說什麼嗎?她說她在縣城看見你約會了,說你不檢點。”
“哪裡有的事,瞎說什麼!”
嘉樂火了,這是自己的私事,還輪不到她指點。
嘉玲說道“我肯定知道她是搬弄是非啊,那個女人的嘴巴就像公廁一樣什麼都有,就是阿婆在外麵和她說那麼久我就生氣,明知道她的為人還要和她說那麼多。”
等到阿婆回了屋,嘉樂不高興道“阿婆,那個女人說了什麼?”
阿婆說了來龍去脈,並問“嘉樂,你真的戀愛啦?”
嘉樂頭疼道“阿婆,你明明知道那個女人嘴巴長作風不正,她的嘴巴有句真話嗎?”
“我知道,我也是問問,關心你。”
“阿婆,你從小看著我長大,這些不靠譜的事以後不要問了,還有那個女人少和她說話,你看她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人乾的。”
阿婆難為道“到底是一家人,說不理就不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