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點了點頭,這房子是當年為了立下戰功的家屬安置特地建的,除了領導的有些區彆外,幾乎都是統一的三室一廳的布局,這在當年剛剛改革開放年代已經是縣城最好的房子了。
哪怕是不做布置,因為通透的采光都是很好看的,但是這座房子卻是湖南的,房間的窗戶被人拿紙皮擋著,整座房間看起來像是監牢。
幾人聽了蔣方任的話,心裡雖然不願意,但還是進了房子慢慢摸索。
找了一遍,還是潘盛雨在衛生間的陽台找到了隻穿著一條褲衩的衛和,他現在已經五十多歲,因為常年不照陽光的緣故,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病態的白,鬢角已是白發蒼蒼,看出來受的折磨。
隻見他一個人站在光裡,看著家屬院子對麵的肥料化工廠,目光決絕。
潘盛雨第一個趕到現場,看到這樣的一個景象,嚇了好大一跳。
“衛叔叔!”
潘盛雨小時候是一直聽著家裡的長輩說過這人的事跡的,但是因為衛和長年足不出戶,哪怕見到也是神神叨叨的樣子,他還沒有這麼正式地叫過他!
衛和沒有反應!
那頭陸純和蔣方任都聽見了潘盛雨的聲音,一個個循聲趕來!
衛和回頭看了看幾人,隻是癡癡地笑著!
蔣方任的家在隔壁的二號院子,和這三院就隔離一個矮矮的圍牆,經常晚上都能聽見衛和的哀嚎!
所以他一看衛和就知道他現在要做什麼!
他想要上前抓住衛和,一邊的穆東陽也朝他使了使眼色,兩人打算合力把衛和拽進客廳裡麵來。
然而就在兩人打算動手的時候,衛和就那樣毫無征兆的從陽台上翻身跳了下去,在場的兩個女眷嚇得大聲尖叫。
從七樓一躍而下,結果可想而知,當天縣城的醫院來了救護車,警察局也派車來了,動靜一鬨,這次宴請雖然還正常進行著,但這一消息成了壓在大家心中的石頭,誰都高興不起來。
衛和在醫院裡搶救了三天,就撒手人寰了,現在的妻子是二婚,還身懷六甲,聽到這個消息,險些昏死在醫院裡。
作為宴請的主辦方吳坤潛同樣不好受,撇開兩人當年的關係,就那這次的宴請來說,他也是有責任的,明明是知道衛和的情況的,怎麼的還非要請他,弄成了這樣的後果,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警察局的杜局也是吳家的舊識,但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還是請他去警察局做了一次筆錄,算是走了流程。
因為這件事,吳坤潛對去衛家找人的這幾人都不待見。
幾人回憶了往事,又喝了杯酒。
吳文遠說道“當年的宴請本意是想多走動關係,哪裡知道出了這事,我們吳家和大院也基本上算是斷了聯係了。”
“嗬,也不能這麼說,隻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都是正常的!”
潘盛雨見慣了娛樂圈的冷暖,也是見怪不怪了,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蔣書錦歎了口氣,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大院也是深藏不露,像是大院的徐家,陸家,你們吳家,穆家,宋家哪個不都做出了頭臉,出去一說我們長榮軍區家屬院,誰不知道厲害呢!”
“徐家!”
吳文遠似是嘲諷,又似是欣賞說道“那個徐家呀!”
潘盛雨說道“提那徐家做什麼,當年勢力如日中天的時候,他和誰來往了,我們小時候就沒見過那家人生活在院子裡麵過,說是一個大院,其實和生人一點也不差,在場誰說說和他們家的關係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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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盛雨回想穆家求徐家辦事的樣子,尤其憤憤不平,無非就是仗著自己的官位,對著一些人為非作歹罷了。
吳文遠說道“確實是和生人差不多,不過隻要錢夠,人的也並沒有那麼差,他家的小兒子不是銳聲集團的總裁嗎,那事業是做的風生水起呀!”
他補充道“和他打交道,確實和新認識的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彆。”
“彆說那家了吧,那徐老已經退下好多年了吧,不過這銳聲我倒是聽說過,沒想到是徐家的!”
蔣書錦有些意外,蔣家自從搬出了大院在這裡定居後,幾乎很少聽說過大院的故事了。
蔣方任聽著眾人的話,久久才說道“可能也是個人看法,那小兒子是我的學生,我覺得也沒有你們說的那種疏離!”
在場的人眼瞪的大大的,有些難以置信“什麼?你說那瑞聲的總裁是你的學生,你嘴巴還真嚴,這消息我們都不知道。”
吳文遠哪裡還有沉穩的樣子,一臉的吃驚,就連一旁的蔣書錦也是滿臉的驚訝!
“這事我們怎麼不知道。”
潘盛雨也有些驚訝“這事我們還真的不知道,就知道和你一個學校,沒想到還是師生關係,這世界確實是有點小了!”
蔣方任淡淡地說道“我們也很久沒有聯絡了,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潘盛雨沉了沉臉色說道“那他和穆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了!”
蔣方任的眼神沉了沉,看向了遠處正在彈琴的嘉樂。
吳文遠的眼神也隨了過去,說道“和穆家小女兒的事情,我倒是聽說過一點,不過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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