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司銘這個人很神秘,聽說身邊有個很能打的人。”
聽管家說完,蔣俊峰緊緊握著筆,抬頭時凶狠的目光透著殺氣。
“讓王安,把這人做了。”
既然見不了,就去死。
管家皺著眉頭,老爺突發心梗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整個家落在少爺手上。
這是要……
老太爺生前養的那些孩子全部給召回,蔣家要重操舊業。
消息一出,整個東江都陷入了黑色氣息的籠罩中。
欠錢怎麼了,老子就是不還。
蔣俊峰不打算妥協,商場關門就關門,所有貨物不需要供應,他不賺這筆錢就是。
硬剛的態度,令整個商業圈都流了一把冷汗。
司銘喝著茶,翻閱手中的書,對於蔣家的行動絲毫不急。
“東江早已不在過去的東江,有些毒蟲必然要鏟除。”
這次時機,司銘承認是借由池然受傷挑起戰火,畢竟他供養了蔣家十年之久。
十年磨一劍,可不是單純的為民除害。
“害死孟姑姑的人,一個都彆想逃。”
司銘小時候總跟在孟如願身後,相差十歲,他不喜歡叫姑姑,但是輩分在那。
當他接管司家時,姑奶奶的要求,就是保護池然。
他猶豫了。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如願姑姑嫁入池家,就是被人算計,尤其是未婚先孕這件事。
司銘早些年,非常討厭池然,認為是她的出現,讓如願姑姑不得不嫁給池建國。
“蔣家培養的那些人,名單都送到警察局,這些失孤,也該看清楚局勢。”
“是。”
薑成去了一趟警察局,辦完後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去了墓地。
“孟姨。”
他站在墓碑前,看著十年前被埋在這裡的人,心裡觸動很大。
一道雷聲,天陰了下來。
“你是薑成。”
池建博最近總是夢到弟弟,心有不安,今天特意來墓地燒點紙。
看到薑成時嚇了一跳,這不是弟弟家養大的那孩子,出事當天就是他在開車。
薑成低下了頭,沒有理會池建博,直接從另外一條小路往下走。
“你等等。”池建博追了上來,天空下起了小雨,腳下一滑直接摔倒了。“薑成。”
已經走到下麵的薑成停下腳步,回頭看到池建博摔倒,抬頭看了一眼天氣,如果不管這個人,可能會出事。
折返回去,把人從山上背下來,送到山下停車場,交給了池建博的司機。
池建博一路一直在說,薑成一句話不說。
“你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家。”
他是被池家收養的,不過隻有孟姨把他當成孩子培養,其他人眼裡,他就是家裡的傭人。
“我沒有家。”
“薑成。”池建博這些日子反省了很多,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魔,怎麼會想到奪取弟弟的資產就做出那些事,怎麼能聽信蔣家人的話,謀取侄女的遺產。
“池總,是看到蔣家的落敗,後悔了。”薑成不傻,知道池建博一路在套近乎,無非是想洗白自己。
“我是鬼迷心竅,才會相信他們的鬼話。”池建博發自內心這麼說,是懂得見風使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