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咬著嘴唇,看著那些藥瓶,都是代號,應該都是處方藥。
“那你現在的身體情況,能上班嗎?”
“本來是不能,托你的福,孟氏不嫌棄。”向野再次說起【托你的福】時,池然尷尬的笑著,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
“抱歉,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賣給了孟氏。”
她聽說向野去上班的事後,問過孟岩,這才知道是大舅拿著那份禁止離婚協議逼迫。
向野往前走了幾步,池然後退時整個人抵在了桌邊。
“既然知道,離婚對你沒有好處,為什麼還要離婚。”他靠近時,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跳聲。
池然咬著嘴唇,這事說起來,也是為了繼承權。
“我簽的時候,是想等拿到了股份再跟你離婚,到時我一走了之……”
“哦!原來,你是這心思。”向野壓低了身子,手扶著桌邊,將她整個人困在那不能動。
池然脫口而出的都是大實話,緊張的閉上眼睛。
“大哥,我錯了。”
“錯在哪?”
“不該有這個心思。”她先認錯,然後……“可是,我也沒想到,大哥你比我還厲害,竟然套路我錄下那段錄音,讓我成為全網笑話。”
“那件事,我的錯。”向野從不否認,這事自己做的有點卑鄙。
池然很意外,他認錯的態度這麼快,這麼坦誠。
“那你害我失去了繼承權,我把你賣給孟氏,就算扯平了。”她所謂的扯平,就是以後跟向野,不再糾纏。
向野靠近一點,聞到她的氣息有點亂,顯然是緊張了。“就這樣扯平,你也太虧了。”
“我是吃虧,那可是孟氏30的股份。”她強裝鎮定,眉頭微挑,勇敢迎上他的眸子。
對視的那一瞬間,全身細胞就像乾枯的大地迎來了春天,複蘇了。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對他有感覺。
池然腦子裡閃過之前的春夢,每次都是夢到他,在夢裡肆無忌憚的親吻著,摸著,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麵臨現實時,她承認自己是個慫貨。
向野在靠近一點時,她嚇的轉過頭。
“那我,以後工資給你。”
“我要你工資做什麼。”池然磕磕巴巴,臉色很燙,心裡罵道【池然啊~池然,你就是個慫包,好了傷疤忘了疼。】
向野靠近時,附耳低聲說道“補償你的損失。”
“你那點工資,跟30的股份比。”她卡在嗓子裡的聲音,沙啞又極具誘惑,明顯感覺到他的氣息不對。
“你,你離我遠點。”
池然轉過頭時,剛好嘴對嘴時,向野不裝了。
他熾熱,用力的吻著,克製了這麼久,他的吻帶著幾分凶狠的意味。
池然完全招架不住,即使夢裡經常練習,真正實操時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不行。”
感受到他的手在那摸索時,她嚇壞了。
“向野,我們離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是嗎?”他的語氣深沉,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把人抱了起來返回房間。
上下鋪實在不便行動,但是他依舊不肯放過。
“靈魂伴侶,都做些什麼?”
“你說什麼?”她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堵上了嘴。
這次親吻比客廳的還要凶猛,她的衣服扣子被拽掉了,他的手像是在尋找獵物一樣,不停的摸索著。
池然已經無力招架,想到一年前的那一次,她的身體開始抽搐。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