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說,從他熾熱的目光中,她也讀到了這個信息。
“向野,你個老流氓,你雙標。”
“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向野能理解她年紀小,恐婚的事,可若問他現在想跟池然做什麼,唯有一件事。
“還記得那天嗎?”
“哪天?”
“就是你睡我那天。”他從未忘記那天晚上的一切,非常後悔沒有溫柔以待,沒有對她好一點。
池然皺著眉頭,身體下意識的躲避向野的觸碰,看著他的目光,思考了下。
“你坑我的那天。”
“怎麼能是坑你,那天我們也算達成了共鳴。”他認為,那天晚上才算兩個人的靈魂共振。
池然對那天晚上的記憶非常的不好,很長時間都做噩夢,太疼了,還有脖子上的傷足足半年才算好。
“共鳴個屁,我那天晚上整個人撕裂的疼,就像是被狼狗咬了一樣。”
隻見,向野滿懷期待的目光落空,臉上的歡喜也變成了陰鬱的冷漠。
“被狗咬。”
“不然呢!你以為那天晚上你挺厲害,是個女人都喜歡那種。”她後來跟江夏私下談過,知道初次體驗不好的話會造成陰影。
所以,她喜歡向野,夢裡的他極具溫柔,那是因為她內心深處在療傷。
“我從小被虐待,精神上也飽受折磨,但是沒有一件事比得過那天晚上的事。”她看似沒事,是這一年來在農莊被治愈的很好。
向野後退了下,看著池然的樣子並不像是說謊。
“抱歉,我並不知道這些。”
“我能理解你是因為病毒失控,又喝了加料的雞湯,我又死皮賴臉的非要睡你,我自找的。”她受到了傷害,卻也明白,惟人自召。
向野從沒想過,那天的事會對她影響這麼大。
“然然,這件事該怎麼辦?”
“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以後,不準你碰我,像今天這樣,我就很害怕。”她麵無表情的說著,內心是恐懼的,不過自己壓製住了。
向野發現她真的成熟了許多,理智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暴躁。
“那我,豈不是要做一輩子的和尚。”
“這世上又不止我一個女人,再說你不是跟麥老師要結婚了嗎?”她心裡,還是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向野深吸一口氣,說來說去,又繞了回去。
該死的向雯雯。
“我跟麥老師沒有任何可能,她是在追我,但是我已經明確拒絕。”他真想把心掏出來給她看看。
池然不想聽他狡辯,不管是真是假,有一句話她非常堅信。
無風不起浪。
“你的事我管不著,不過你這身子骨……還是算了。”她上下打量著,看著不像是那種不中用的樣子。
徒有虛表?
向野感覺這眼神,像是不懷好意。“什麼意思?”
“也沒彆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下,廚房的藥酒少喝為妙,免得補過頭流鼻血。”她對向雯雯說的話,堅信不疑。
“你還不了解雯雯,她滿口謊言,沒一句真的。”向野是有嘴難辯,感覺自己掉進黃河裡了。
池然哼道“我認識雯雯多少年,她什麼樣我會不知道。”
“那你還信她的鬼話。”向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