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的母親生下孩子後得了產後抑鬱症,鬨得很厲害,在學校,跳樓自殺。”薑成了解的就這些,具體細節並不清楚。
池然聽到這些,有些同情孟海的遭遇。
“他母親,可是在東江大學跳樓?”她看過那些被殺女孩的案子,當時杜宇說過,有一些問題很大。
薑成點了下頭,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猜的。”
“東江大學女學生那個案子,也是孟家給學校捐贈了新教學樓,這才壓下來。”薑成當時聽到這些時,感歎這有錢人的做法,毀三觀。
池然微微一怔,新教學樓也是近幾年才啟動,孟海的母親自殺少說有四十年。
“不對吧!人都死了四十年,才捐贈教學樓。”
“教學樓是早就捐贈了,學校那邊為了避嫌,一直沒啟動這個項目,直到孟海去學校查生母的案子。”
薑成說完這些,感覺有些壓抑。
“這件事,不太好下定論,師父你怎麼看。”池然有點頭疼,想到之前在東江大學軍訓時的事,難道跟孟海也有關係。
張永恒喝著茶,不緊不慢的說道“孟海身上背負太多血案,法律就算抓不到他的把柄,老天也會懲罰他。”
“師父,我是說東江大學女學生自殺案,這件事你覺得跟孟家有沒有關係?”她管孟海死活,隻是想到了軍訓時有人要殺她。
張永恒言道“一回事。”
“怎麼能是一回事,我再問學校舊校區跳樓……”池然有點梗,說到這時才反應過來。“師父,你的意思,這事跟孟海有關係?”
“我沒這麼說。”張永恒是不想乾涉彆人的因果,看著池然,這個傻丫頭總是會被亂七八糟的事陷進去。“孟海的事,跟你沒關係,你隻需知道,現在你要把孟氏盤活。”
“說的沒錯。”池然認同師父的觀點,要不說師父就是師父,懂得保護自己的能量。
他們從頂樓下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孟氏大樓一層一層關燈,加班的員工也正準備下班回家。
池然進入總裁辦公室,看著大舅昔日工作的地方。“我大舅怎麼樣?”
“還在監護室,目前情況不太樂觀。”三隊長老周,接到一隊長的信息,讓他全程陪同新任總裁。
池然心裡有些壓抑,回頭跟其他人說“你們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待會。”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隻剩下池然一人坐在辦公室。
從未想過,有一天她要坐上這個位置,也從未想過這一天會來的這麼突然。
“盤活孟氏,何其難。”她跟師父都不懂經商,薑成也不是很懂,從財務報表上來看,現在公司最大的問題就是資金流動。
晚上九點,辦公室的座機響了。
池然接起時,眉頭緊蹙。
“你以為,坐上那個位置就可以高枕無憂,就真的贏了。”孟鶴打來電話,心裡對池然各種的不滿需要發泄。
池然閉上眼睛,聽著電話裡的威脅,恐嚇,咒罵。
“明天我會請專業審計會計,對公司財務進行盤查,你們吞掉的那些,我會通過法務拿回來。”
原本沒想要做的這麼絕情,這通電話讓她徹底看明白孟家人的嘴臉。
“威脅我,當我是嚇大的。”她從小到大,什麼事沒經曆過。“就你們這些手段,比起我大伯,真是小巫見大巫。”
池然掛斷電話後,沒多一會兒又有人打進來。
這次是二舅孟少堂,一頓親情牌的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