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野,你把人打傷了,是要負責的。”清,一直不敢說話,是怕說錯話,但也不能看著姐妹被這樣欺負。
“她傷我妻子,還她一腳,算輕的。”向野語氣冷硬,眼神裡透著一股殺氣。“外婆,這事我會處理。”
孟老太一看這情況,是明擺著不讓她插手。
“人已經教訓過了,這事就這樣吧。”總不能把人交給向野,到時還有小月的活命嗎?
孟老太今天算看明白了,誰也彆觸向野的逆鱗。
“帶下去。”
清去拉小月起來的時候,腰又響了幾聲,好像骨頭斷了。
“你這一腳可真不輕,把人家骨頭給踹斷了。”張永恒把池然放回輪椅上,準備推走的時候,與向野擦肩而過,嘀咕了兩句。
向野一般不會出手傷人,剛才也是真的很惱火。
“不給她教訓,下次更過分。”
“也對。”張永恒讚同,雖然這種方式比較像土匪的方式,對某些人是真管用。
“我還有事,你照顧下池然。”向野還沒談完公司的事,低頭看著池然。“你沒事吧?”
池然擦了擦眼淚,點了下頭,知道向野是個暴脾氣,打人超狠。
今天見識到了,她是真有點後怕。
“你忙你的,我沒事。”
“中午,讓他們燉燕窩給你補補。”
“我還要吃鮑魚。”她知道,外婆家很多好吃的,不吃白不吃。
“行。”
池然沒敢看外婆的臉色,跟著師父溜了。
回到師父那裡,她捂著心口。
“我的天啊!太驚險了。”
“你的演技可真拙劣。”張永恒一進屋就說,也不給池然緩口氣的時間。
池然知道,自己哭戲不在行,也就向野能上當。
“我哭的很難看嗎?”
“很假。”張永恒說道。
“不管了,反正達到目的就行。”她隻是想借此機會教訓下小月,報下當年的仇,沒料到大哥這麼狠。
夠意思,這一腳太解恨了。
“你跟那人有仇?”張永恒清楚池然的性子,沒有仇,不會這麼過分。
“何止有仇,她這人……”池然都快忘了那些事,那天在機場看到小月時,這才想起來那個欺負她的人是誰。“以前在魔鬼營訓練時,就那個叫小月的總欺負我。”
“教官不管?”
“人家是有靠山的,我就是被空降的一棵野草。”池然每次說起這事,都想起一個人。“司銘呢?”
“在屋裡躺著。”
“這事,罪魁禍首就是他。”報仇,那必須全套的。
池然滿身怒氣,輪椅朝臥室方向而去時,張永恒突然反應過來。
“不行,他現在體虛,不能被你霍霍。”張永恒馬上跑過去,拉住了輪椅,差點沒反應過來。
池然指著床上的人罵道“師父,當年就是他把我送去的魔鬼營,就是他放任我在山上吃苦受罪不管。”
“他是不好,當年的事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張永恒是真不想替司銘解釋,看這情況他要是不說兩句,池然能把人燉了。
池然癟著嘴,非常生氣的看著床上的人。
“那他對麥田怎麼就不一樣,對我就這麼狠,還沒事威脅我。”她不會忘記,每次自己不想做的事,總會接到神秘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