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叫方航過來。”
東子很清楚，方航過來意味著什麼。
“嗯。”
向野不想拖累任何人，叫方航過來處理下身邊的事，還有孟氏的事。
“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你幫我先穩住我家人。”
“是。”
東子雖不清老大接下來要做什麼，能感受到老大身上的那種悲傷。
向野拿著手機，聽到微信響聲，如果是文字他根本看不見。
【忙完了，我過去看你。】池然。
向野沒有看，怕看了會心軟，會動搖。
很久沒有回音，池然看著手機發呆。
“南山那邊信號不好嗎？給大哥發信息，半天都不回。”她心裡有點慌，總覺得有事，又說不出哪裡有事。
張永恒看了眼倒車鏡，看到池然的氣色不錯，有些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能說。
換運這種事，很低級。
為了讓徒弟健康活下去，他做了些虧心事，所以他甘願把自己賠給向家。
“向野很忙，不給你回信時，你就彆打擾他。”
“哦。”
池然想想也是，大哥那麼多事，今天這一出鬨完估計身體也會不太好。
“師父，我們要不要去南山看看。”
“我沒空。”張永恒可沒打算去南山區，現在這個時間，他必須回去看看傅崖。“忘了跟你說，傅崖現在情況不妙，我要回去看看他。”
“傅崖怎麼了？”
池然急眼了，馬上坐了起來，趴在前車座的靠椅上。
“去麻姑家喝了點隔夜茶，回來後鬨肚子，很嚴重那種。”張永恒說的很簡單，實際情況是無法用科學解釋。
池然都忘了，他們去麻姑家還壽衣的事。
“你們去麻姑家還壽衣，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說什麼，就是警告我們以後不要去找她，還有她的存在千萬不要跟你外婆說。”張永恒語氣深沉，回頭看了眼池然。“記住沒。”
池然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師父的意思。
“她的事不能跟外婆說？難道她跟外婆有仇？”她想到在宋家時，師父的提議。“我知道了，她是王道全的老情人，肯定是，這三人的關係很複雜。”
張永恒差點沒笑噴，努力克製下自己的笑點。
“你啊！不當編劇真可惜。”
“我說錯了。”池然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這種關係，麻姑又扮演什麼角色。“她不會是那個，我外公說的那個人。”
“誰？”
“王道什麼來著，就是外公的妹妹。”池然一時忘了，外公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張永恒說道“王道煙。”
“對。就是她。”
“她不是。”張永恒非常肯定，王道煙早就死了，要不是王道煙被司家人害死，也不會讓王道全瘋狂報複。
池然猜不準了，這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麻姑到底是誰。
“總不能是孟小婉吧。”她隨口一說，壓根沒這麼想。
半天，張永恒也沒回話，車內的氛圍莫名的尬冷。
池然乾咳兩聲，細聲問道“我猜對了。”
“怎麼可能，孟小婉的照片我們都見過，不可能是麻姑。”向雯雯壓根沒往這方麵去想，坐在那隻是聽著，見張先生不回應，她便開口。
池然看向師父，一般被說中的事，師父的態度都是這樣。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除非麻姑做整容了。”有誰把自己整的比以前還醜，除非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