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還真挺有才。”向雯雯看著這幾行字後，心裡的壓力減輕不少，什麼跟什麼，說白了就是病了。
病了看醫生，隻是這種病送到醫院很難康複，因為不對症。
“就是這個道理，對症下藥才行。”
就像那晚，她按照傅崖的方子給張永恒下藥，其實是一種幻象，實際什麼都沒發生。
讓他從身體上，心理上認定他們已經發生關係。
實則，是用藥物導致張永恒神經混亂，讓他以為發生了那種事。
唉`
彆說他現在不行，就算他行，她也不行。
向雯雯有些困乏，找個了地方準備休息，剛閉上眼睛就聽到慘叫聲，還有撞擊聲。
山洞裡深處傳出來的聲音，她起身往裡麵看了過去。
“裡麵什麼動靜？”
“病人，比你送來的這個還要嚴重。”過來給向雯雯送晚飯的女同誌歎了口氣，說起這些病人，這裡的每個人都有些心酸。“我們這有很多病人不是感染了病毒產生變異，就是被人為所致變異，很不好處理。”
“人為變異。”向雯雯聽到這些時，心裡很不安。“比張永恒還嚴重？”
“張永恒的病情不嚴重，他是雙魂係統，神經元出了問題。”工作人員解說時，帶著向雯雯去參觀了下這裡。“你看到那個小孩沒，他看著很正常，如果瘋起來很要命。”
“這孩子才多大，怎會得這種病。”
“他是被瘋子研究的廢料，本來已經被瘋子處理掉，孩子命大自己活了過來，在外麵流浪了三年基因突變。”
聽到這些，向雯雯的心情格外沉重。
“這些事，不能作為證據去起訴瘋子嗎？”
“誰能證明是瘋子做的研究，這孩子當初被拋棄的時候才幾個月。”
“這樣的情況很多嗎？”
“不少。”
走了一圈，向雯雯算是開了眼界，更加確定自己的方向，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打給池然。
此時，池然正坐在陽台上看星空，自從那天晚上把向野搞吐後，她很沮喪，也很失落。
這幾天心情非常不好，脾氣也很暴躁，晚上幾乎睡不著。
到底為什麼？
池然也不知道，聽到手機響，看到是雯雯的電話，看了一圈沒人盯著這才敢接。
“喂。”
“池然，你有個心理準備。”向雯雯深吸一口氣，不管池然是什麼處境，有些事是瞞不住的。“我已經找到了師父，為了救他，傅崖死了。”
那一瞬間，池然的耳朵嗡嗡的響，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了，許久許久才緩過來。
眼中的淚水恍然落下時，她才吐口氣，心口卻生生的疼著。
“當時的情況，傅崖彆無選擇，因為張永恒為了壓住身體裡的惡魔，選擇了同歸於儘。”向雯雯說的時候，嗓音沙啞，淚流而下。
池然拿不住手機了，軟弱無力的坐在那，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
一句話沒說，全程都是向雯雯在說。
手機開著免提。
向雯雯把事情經過一一告知，還有這邊發生的情況。
池然雖然聽著，整個人卻像是丟了魂一樣，抬頭看著天空，這才明白為何幾天來都睡不好。
“我等你電話。”向雯雯知道，池然傷心過度時不愛說話，一句還不說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難受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