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成算是服了,這丫頭有時候是真有點木。
“什麼情況,你不知道。”
“我上哪知道。”池然還覺得委屈呢,自己也沒做錯什麼,感覺司家主是在跟她生氣。
司銘回到房間,池然跟著進來,看到這房間的布置,就跟小公寓一樣應有儘有。
“你這不錯啊!”池然羨慕的眼神四處看,不時看司銘兩眼,心想【這人是真能裝,不高興就說唄。】
過了一會兒,司銘泡了茶,順順這口氣才開口說話。
“你知不知道,今天這種事很危險。”
“哪種事?”池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站在那身姿筆挺,眼神堅定的看著司銘。“能不能給點提示,我真不知道錯在哪。”
司銘氣的牙疼,頭疼,脖子疼。
“你一個小姑娘,跟一幫老娘們較什麼勁,需要你親自動手嗎。”
池然一聽是這事,頓時就火冒三丈。“你心疼了是吧!我打了你的人,你心疼。”
“你怎麼好賴不知,我是那個意思嗎。”司銘歪著腦袋,額前有點黑的碎發,平靜淡漠的臉有些瘦,骨相有些下塌,精神頭明顯不如以前。
池然從見麵就有注意到,司銘老了很多,狀態不如以前。
“今天這件事我承認,是我衝動了。但是,我已經忍了很久,她們不該對二丫頭動手。”她這人就是,欺負我忍一下可以,欺負我的人不行。
司銘生氣的點,不是池然打人,而是怕池然吃虧。
“我是怕你吃虧。”
聽到他是這個意思,池然的火氣瞬間滅了,知道自己誤會了司銘,傻嗬嗬的笑著說“我可是你調教出來的,怎麼可能打不過幾個老女人。”
“我不是怕你打不過,是擔心你吃虧。”司銘再次強調,見池然還不明白。“司家養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有些手段,彆看她們幾個婦人是乾粗活的,都有點看家本事。”
池然領教了,知道這幾個人不好對付。
“下次我注意。”
“記住,對這些人不需要心軟,你今天錯在不該動手。既然動手了,就該下死手,不該心軟。”司銘語氣很硬,教訓池然的目的,是怕池然跟以前一樣,吃悶虧。
池然大概明白,司銘是覺得她的處罰太輕。
“家主,你不覺得讓乾活的人寫檢討書是最殘酷的懲罰嗎。”
“寫幾個字,也叫殘酷。”司銘冷哼道,回頭看著薑成,真的要被這丫頭氣彪了。“你聽聽她都說些什麼,寫檢討書也算懲戒,司家早就黃攤子了。”
池然不想爭辯,是不是最殘酷的,隻有寫字的人知道。
次日,底倉的十幾個女人痛哭流涕,從早上哭到晚上,眼睛都哭腫了。
不是身上的傷疼的苦,而是這檢討書該怎麼寫。
池然特意找了一個人,就是那個在餐廳背後曲曲她的男子,看著文質彬彬,詢問了下學曆,本科畢業。
行啊!
本科生,比她學問高,個人素質是真差勁。
“從今天起,你負責監督她們寫檢討書,保證書,標準一千字一份,不可複製,不可重複,語句要順。”池然越想越開心,這一千字的檢討書還不能重複,反正她是寫不出來。
上等護衛被調去看著一幫婦人寫檢討書,絕對是最大的恥辱。
不乾不行,少主的命令,不可違抗。
“是。”
“你考過大學,知道高考作文的標準,不準放水。不然罰你寫一萬字的檢討書。”池然眼底一片冷色,臉上卻掛著微笑,很顯然她是故意整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