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知道的，不要多問。”阿泰拍了下向野的肩膀，雖說這個人是麻姑介紹的，但是他也要考驗下，看看人品如何。
向野點了下頭，看著阿泰離去的身影，對這個人很有興趣。
“還不錯。”
次日一早，向野就被一群熊孩子差點逼瘋。
阿泰偷偷觀察，覺得這人還有點耐心，整體來說還不錯。
“小孩子都是這樣，我第一次當教官時也挺抓狂，遇到體力好的還行，要是遇到病秧子，那才叫要命。”
聞言，向野淡然的笑著，想到了池然。
她小時候被送到魔鬼營訓練時也就這麼大，叛逆期，身體又不好。
“看的出來，你是個好教官，我可沒你的耐心。”
“那你可看錯了，當年那些孩子就比我小幾歲，有的比我還大，為了壓製他們我必須戴上麵具。”阿泰提起過去的事，滔滔不絕。“有個學生我對她印象特彆深，她做什麼都不行，很會偷懶。”
向野很好奇，這樣的孩子也能被訓練出來。
“後來一定被淘汰了吧。”
“她就是過來走走過場，不過她的適應能力很強，很快就融入了團體，那時候大家都叫她廢材二小姐。”
阿泰說起這個廢材二小姐，臉上的笑容非常溫暖，眼裡也有光。
向野怎會不知，這個有名的廢材二小姐是誰，原來他說的是池然。
“為何叫廢材二小姐？”
“她是……”阿泰頓了下語氣，沒再多說池然的事。“就是一個錯號。”
向野笑了下，這個綽號原來是魔鬼營的人起的，想到池然也在這裡受訓過，他必須好好看看這個地方。
轉眼一個月過去，向野已經獲得這群孩子的信任，並且對他非常崇拜。
向野的訓練的方式令阿泰非常滿意，這日阿泰特意來找向野，“城裡有事，我要回去一趟，這邊交給你看管，千萬彆讓孩子們離開這裡。”
“好。”向野看著阿泰的神色，好像有什麼話沒說。“出什麼事了？”
阿泰這個月跟向野相處下來，感情增進不少，有些話會說。
“不太清楚，就是叫我回去，我估計是跟司家有關。”
“你自己回去。”向野知道，阿泰跟其他人不同，他表麵看上去很服從瘋子的安排，實則有自己的想法，對於這些孩子來說，阿泰就是黑暗中的那一束光。
阿泰輕歎道“我先回去看看，如果需要你幫忙，我會讓人來接你。”
“好。”
向野跟阿泰提過，他要掙大錢，跟著瘋子掙錢最快最多的活是做傭兵。
阿泰明白這個人需求後，知道讓人家在這當教官有些屈才。
等阿泰走後，向野活動範圍比較大，沒事自己出去走走，拿著手機在一個山頭的角落找到了信號。
打給杜宇，說了下這一個月的情況。
杜宇說“東子那邊我已經談過，他已經跟我坦白自己瘋子養大孤兒，不過這十五年他從未替瘋子做過事。”
“可信嗎？”
“東子說，自從知道你去世後，他也想過坦白身份，就是沒機會。”杜宇是相信東子的，當時談的時候，東子並沒有意外。“這小子早就知道我們在查內鬼，為了不背叛國家，本來他可以不用退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