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才大幾歲，一口一個老東西叫著，也不怕把自己叫老了。”張永恒本來沒什麼精神，愣是被池然這一頓輸出，精神飽滿。
池然都快忘了師父的年齡，比向野年輕，但在她心裡一直把師父當成長輩看待。
“你對雯雯不好，就是不行。”
“我是對她負責，不想她辜負自己的一生，女孩子總要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張永恒說的好像是那麼回事，放雯雯離開，他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煩。
就是很煩。
池然微微挑眉，雖然師父很擅長掩飾，有句話叫，知師莫如徒，師父想什麼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師父，我可是你的徒弟，關門大弟子。”
“去去，滾一邊去，還關門大弟子，我的老臉都要被你丟儘了。”張永恒已經起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看著外麵陰沉沉的天氣。
上午還陽光明媚，下午就開始陰天，估計晚上會下雨。
池然看出師父心裡很煩躁，今天先放過他，晚上還要等師父做一頓大餐。
“晚上我要吃豬肘子，方寧已經買回來了，你要做給我吃。”
“豬肘子。”張永恒皺著眉頭，回頭看著池然時，滿臉的無奈，還有不敢相信她會吃豬肘子。“你現在真的很能吃，這樣吃下去沒事吧？有沒有問過醫生？”
“孕婦能吃很正常。”池然是一直沒什麼反應，除了能吃就是能睡，早起精神百倍，那時在島上逃荒，完全沒問題。
張永恒也沒經驗，就是覺得池然的食欲跟以前完全不同，有點擔心。
“看你也不胖，都吃哪去了。”他看著池然的肚子，懷疑都是胎靈吸走了，如果是這樣等出生時會很麻煩。
池然上網查過，有些孕婦懷孕時就是能吃，也不會胖。
“師父，你回來真好，我終於可以天天吃上美食了。”向雯雯做的不是不好吃，就是差點意思，吃飽沒問題，味道平平。
張永恒悶聲笑道“我就是來給你做飯的。”
“要不，你怎麼能是我師父。”池然抿嘴笑著，管你樂不樂意，這時候不用，過期無效。“師父，我還想吃鹵貨，你明天研究下。”
“鹵貨孕婦能吃嗎？”張永恒做飯很講究的，就是有點慢，不過他的手藝目前無人能超越。
好吃，絕對的好吃。
晚上，池然吃了很多，方寧見這樣不行，拉著池然出去走走。
方寧問道“我看雯雯今天好像不太對勁，你問沒問老張，怎麼回事？”送站時，都沒敢說話，一直覺得氣氛不對勁。
“他們倆分割了一些東西，雯雯不高興了。”池然說的好像雯雯挺摳門一樣，她知道雯雯不高興的原因是什麼。
方寧愣了下，認識向雯雯的人都知道，向雯雯看似摳門，實際一點不摳。
“不能吧，咱家雯雯挺大方的。”
“不是金錢上的事，我師父早就把名下所有財產都給了雯雯，他們倆的事咋說呢？”
池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歎了口氣。
“感情上的事，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