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如水的一句話,卻讓陸景炎感受到了極大的取悅。
他仰頭在顧清的下巴處落下一吻,漆黑眼眸爍爍的望著她,眸底數不儘的柔情。
顧清雙眼彎起,俯身吻上他菲薄的唇瓣。
陸景炎啟唇迎合,緩慢而輕柔地啄吻。
書桌前的窗戶沒有完全合上,微涼的風吹進來,掀動窗簾。
靜謐的夜晚,兩人呼吸交纏的喘息聲無限放大。
陸景炎將顧清緊箍在懷裡,吻逐漸往下移。
在顧清出國前,他那方麵的病就已經好了。
也就意味著,他和她,可以有夫妻之實了。
想到這,陸景炎悸動的心臟,一陣燥熱。
他垂眸,唇瓣挪至顧清的胸前。
剛觸碰上,便猝不及防的被顧清推離開。
他不悅的蹙眉,語氣裡夾著一絲委屈“清兒。”
顧清呼吸微喘,在他耳畔輕哄“我們去床上。”
說罷,她推著陸景炎到床邊,接著將他攙扶到床上。
陸景炎剛躺下,顧清便爬上床,跨坐在他腰間。
“清兒,你……”陸景炎氣息淩亂,下意識要躲。
顧清俯下身貼近他,鼻尖與他相抵,吐氣如蘭“放心,交給我。”
話落,陸景炎的襯衫已經被她褪去。
她的動作太過熟練……
陸景炎眉心稍蹙,腦子裡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令他心裡一陣酸澀。
突然想到她那個初戀。
他聽說過一個說法,說女人的所有感情,幾乎都會交給第一次交付身體的男人。
所以……在新婚第二天的時候,她對她朋友說,忘不了那個初戀。
對她而言,確實很特殊吧。
陸景炎望著她明豔的臉,下頜線緊繃著,漆黑瞳仁裡眸光黯然。
察覺出他的走神,顧清皺眉,摩挲著他肌膚的指尖稍稍用力。
隨即,指甲蓋劃在肌膚上,留下一條細細的紅痕。
陸景炎喉嚨一緊,每一次被她觸碰,都激得他心尖顫栗。
顧清明亮的雙眸泛著光亮,殷紅唇瓣微微勾起,撩人萬分的啟唇“景炎,吻我。”
陸景炎死死壓下湧上頭的那股酸澀,臉頰泛起淡淡紅暈,目光凝視著她,眼中滿是期待與渴望。
她願意與他有夫妻之實,是不是說明,她對他的愛,哪怕比不過初戀,也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個可能,陸景炎心間一顫,遵從她的指令,牽起她的手,拉在唇邊輕輕一吻。
就這麼沉淪吧。
隻要她不離開他身邊,他願意做她心裡的第二位。
換做以前,陸景言絕對想不到,他能在一個女人麵前卑微成這樣。
可愛了就是愛了。
即便卑微到塵埃,他也甘之如飴。
顧清另一隻手將他西褲褪下。
陸景炎脖頸仰起,喉間溢出一聲悶哼。
窗外夕陽的光灑落進來。
照亮了這一對交頸鴛鴦。
一室旖旎。
他和她,終於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了。
陸景炎感受著顧清趴在他懷裡的溫度,雙臂將她緊緊擁住。
一場情事,讓他眼底的欲念尤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