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怎麼了……”
刺耳的嬰兒哭聲響起,下一秒那按鍵開關的聲音又重新開始播放,溫柔的女聲還沒有說出幾個字就消失了。
就好像這裡有一個檢測裝置在進行自助檢測,隻要檢測到特定的聲波頻率就會播放剛才這段音頻,隻是很明顯的是這段音頻被人關掉了。
嬰兒的哭聲頓時變得響亮起來,周圍又開始發生震動,盲女帶著顧辭繼續下樓梯,她走的快輪椅幾乎不用力就自己順著下了樓梯,若不是盲女還在後麵拉著估計顧辭能被莽飛出去。
顧辭無語的看了一眼盲女握緊了扶手,她很想騰出手揉揉自己發麻的屁股,但是她害怕盲女不靠譜等會直接給她再一次助力把她甩飛出去。
必要的忍耐是有必要的。
顧辭咽下自己可以下樓的請求不去招惹盲女,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盲女還沒有下完樓梯就一把抓住顧辭的輪椅“彆著急,下樓先暫停一會兒。”
明顯有準備的顧辭並沒有被甩飛,她預料到可能有這一遭所以並沒有顯得很驚訝,她回頭看著盲女盯著她一字一句“你、在、乾、什、麼?”
盲女力氣大的可怕,她單手拉著輪椅愣是把顧辭從向下的樓梯上拉回到了自己身邊,她側耳聽了聽“有東西在前麵。”
顧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樓梯口,她還沒有完全到樓下,有相當一部分的家具和牆體擋住了她的視野,她能看到的隻有黑漆漆的一部分搖晃的家具,能夠聽到的也是不斷哭嚎的嬰兒哭聲。
“不對,後麵也有,快用你的卡姿蘭大眼睛看看是什麼玩意,黏了吧唧的感覺怪惡心的。”
盲女戳了戳顧辭催促她,但是問題就在於顧辭這個角度什麼也看不見,她剛想發表自己的意見就看見盲女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點點頭“明白了,這就準備出發。”
顧辭敏銳的意識到不對勁,她敏銳回頭就看見了盲女鬆開了拉住自己輪椅的手。
那一瞬間顧辭覺得盲女是敵方派來的臥底,若不是清楚的知道她的背景底細顧辭高低找個理由把她驅逐了。
輪椅咕嚕嚕的順著門梯不受控製的向下衝,等盲女反應過來這是在樓梯上而不是平地上時顧辭已經安全的從空間裂縫中到達了一樓,不過由於慣性的緣故輪椅向前滑了很遠正好和前麵蠕動的生物相遇。
眼前的生物說他是人也不像,說它不是又好像不太準確,隻要不抬頭觀察就會發現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就是一個有著長頭發的人的模樣,不過它看上去就像是經曆了古代腰斬的犯人一樣失去了下半身,鮮血和它的內臟流了出來勉強和上半身連接在一起。
不過當眼前的生物抬起頭又覺得驚悚怪異,眼前這個東西乍一看像是一條水蛭一樣,在本該是麵部的地方卻隻長了一張血盆大口,如此近的距離顧辭甚至能看到這張嘴裡麵有多少顆牙齒,密密麻麻的牙齒咬一口絕對夠嗆
顧辭看著前麵怪異的生物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她永遠無法忘掉自己看見水蛭這種東西時那種感覺,本來是圓圓小小的東西忽然一下子拉長,那種無法言語的的驚悚讓顧辭在看到眼前這種生物時心裡同樣充滿了排斥。
顧辭客氣的後退了半步,眼前的人好似察覺到什麼一樣用雙手不斷用力往前爬,半抬起的頭顱口器不斷收縮,它的表皮上還有一層黏糊糊的粘液,這又讓顧辭聯係到那水蛭像一條蛇一樣伸出去又縮一起。
不能在想了。
顧辭禮貌的遠離它卻被水蛭怪猝不及防的抓住輪椅,顧辭動了動自己輪椅沒能走掉,她低下頭看著那隻和人類一樣但是皮膚配色和水蛭一模一樣的手忽然覺得這個世界開始驚悚了起來。
“你愣著乾嘛,還不走?”
盲女從樓梯上下來發現顧辭還沒有出去不由得有些奇怪,她本來都走到門口了又倒跑走回來了“你是舍不得這裡?”
盲女又回頭看了看樓梯指了指門外好心提醒“你還不走嗎?那個小孩牽著個死小孩可凶了,會咬人的。”
顧辭看著自己裙子上黏糊糊的液體對著盲女揮了揮手“你先出去,朝暉在外麵等著”
盲女聽見顧辭這樣說也不客氣,她皺了皺鼻子“也行,我先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你自己慢慢搞哈。”
盲女頭也不回的跨出彆墅,想了想剛才被她又一次暴打的小屁孩,盲女覺得有必要要跟顧辭說一下,但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反正顧辭能解決。
這樣想著盲女更加心安理得的出去了,外麵一直等待著的朝暉看見有人出來趕緊放下手中的花瓣,那花瓣上麵密密麻麻都是朝暉的指甲印,從這裡也看得出來他很無聊了,朝暉帶著笑容看向彆墅門口“母神”
見顧辭沒有出來他疑惑向後張望了一下“母神還沒有解決嗎?”
盲女搖了搖“不知道她的想法,可能是想著多蹭點戲份吧,那裡麵的東西蠻邪乎的,她願意留著就留在那裡吧,反正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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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暉在外麵並不能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他有好幾次想要進去但是都被阻止,既然盲女這麼說了朝暉的心就已經徹底放下來了。盲女並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一副無比困倦的模樣,事實也如盲女想到說的那樣並不用擔心顧辭。
盲女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在周圍都是剛才那樣的“人”,它們從各個角落裡麵爬出無聲無息的盤踞在任何的角落,甚至連剛出去的大門上都趴著一隻。
見跑掉一個人他們立刻變得騷動起來,爬在門上的那隻立刻將門關上以免顧辭跑掉。
他們雖然不是真正的人類不會說話,但是他們有一種本能的行為不讓到手的食物跑出去,顧辭抬眼大致望了一眼,天花板上,牆壁上,角落裡都是這樣奇怪的物種,透明的粘液和沾著血跡的下半身不斷的爬過每一處地方重新為地麵粉刷一道新的痕跡。
“嗚嗚嗚,壞姨姨打我”
從樓梯間傳來剛才的小孩聲音,他哭兮兮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一邊抹眼淚,看著顧辭沒有走他更是委屈的後退一步向著身後的人喊“弟弟,就是他們欺負我,那個壞姨姨還打我的屁股!”
小孩的手裡牽著一根繩子,那根繩子懸空著掛在其他地方看不清繩子那一端是什麼東西,小孩看見顧辭就像找到可以報仇雪恨的人一樣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鼻涕對著顧辭凶狠“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或許在小孩眼裡坐輪椅的顧辭要比站著高他幾倍的盲女威脅性要弱的多,他左右看了看確認盲女不在時才扯扯自己手裡的繩子“弟弟,下來幫我教訓他們。”
顧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一團不是很明顯的黑影在牆上蠕動,繩子的另外一端也連接在這一團中,隨著小孩的聲音那嬰兒的笑聲又一次出現,充滿童真的嬰兒笑聲在此刻顯得並不美好,這會讓人聯想到無數情形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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