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暉對著莎羅得意的笑了笑後拿過平板電腦沒看一眼轉身看著顧辭蹲下身,將平板遞給她“母神,獻給您。”
顧辭接過電腦劃了幾下,平板上麵顯示的是其他地方被入侵的畫麵,顧辭並不想浪費時間,她滾動著輪椅來到莎羅麵前向後揮了手,纏繞在莎羅身上的藤蔓便鬆了不少。
“莎羅姑娘。”
顧辭對著莎羅笑了笑聲音溫柔“我想問一下月光他們在哪裡?”
莎羅對於這驚人的力量顯得很不可置信,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顧辭掙紮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開這些藤蔓,她憤怒的看著顧辭還有朝暉“你們這樣是違反基地法則的!”
莎羅想要使用自己的異能,但是藤蔓上忽然生出尖利的刺,如同玫瑰一樣的刺紮在莎羅身上,麻痹身體的毒素很快的順著血液流遍全身讓莎羅變得乏力。
莎羅忽略掉顧辭的問題,她抬眼注視著盛開在第九基地圍牆的花朵第一次震撼有人竟然將植物的力量運用的這麼嫻熟,若是他們基地的人都擁有了這種力量,他們也不會被迫改變新的居住地而放棄這裡。
莎羅遺憾的看了一眼千瘡百孔的基地心中悲痛,第九基地一部分也是她負責運行的,現在被破壞她的心情也不好受。
莎羅不知道顧辭為什麼和曙光基地的人認為月光失蹤了,她明明在前一天將月光他們親手送到了曙光基地前來接應的人的手裡,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今天要早來說月光不見了,難道是她自己做的?
莎羅將自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再一次講述給顧辭聽
“我們基地並沒有造成其他基地任何人員的死亡以及失蹤!就連之前那個感染了喪屍病毒的人也在你們擁有治愈能力的異能者的治療下逐漸恢複,我隻負責基地人員的進出,至於你們曙光基地的成員被你們接走以後去哪兒我們並沒有這個權限進行跟蹤。”
莎羅再次重複一遍並且加重了接走這兩個字的音,她再度掙紮了一下發現全身無力後索性扭過頭不去看顧辭。
看她的表情並不像是說謊,顧辭打量著莎羅然後抬起頭莎羅的頭認真又專注的看著莎羅的眼睛“你認識一個叫莎莉的人嗎?”
莎莉?
顧辭看著莎羅露出疑惑的表情,暫時不知道是莎羅的演技太好,還是她真的不認識這個人都很可疑,顧辭搜走了她身上所有可拆卸的物品來到之前關住齊遠的地方,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門口的守衛已經被藤蔓裹住變成了粽子躺在地上不斷的掙紮扭動。
這個地方大門用的材料堅固異常就連植物都沒能破開隻造成了形狀微微的扭曲,顧辭來到大門拿出來之前莎羅帶領他們進來時展示過的那一枚小圓章。
也不知道這東西要怎麼用,顧辭嘗試了很多次也沒能打開,顧辭將視線落到一直跟著他們的莎羅身上,被綁住的莎羅和顧辭的目光對視上又立刻離開不去看顧辭。
顧辭並沒有在意莎羅的舉動,她舉起那個小圓章端詳了一下之後輕輕揚手將它丟在地上,圓章在地上滾出好大一截才在原地轉了幾圈停下。
“母神”
朝暉試著去破開這小小的門,但是不管是外界的暴力還是那帶著腐蝕的植物粘液都沒有辦法撼動這裡,他看著顧辭的行為疑惑的歪了歪頭不明白顧辭是要乾什麼,不過他很相信顧辭。
莎羅看著鑰匙就這麼隨意的丟棄在地上像一個垃圾一樣也有些好奇,她看著顧辭好奇的問她“你難道不想問我進去的辦法嗎?或許你問我我就會說。”
莎羅本身在這裡,正常的人來說都會來問她這個之前當麵開啟過大門的人,不過她不明白顧辭為什麼忽然丟掉了鑰匙,難道是她對裡麵不感興趣嗎?
莎羅看著顧辭的背影暗自揣測,顧辭能帶著她來到這裡證明她並不相信自己的話,但是自己也確實沒有說謊,昨天的時候基地的其他負責人通知自己黎明基地來人接走曙光小隊,雖然覺得疑惑但是莎羅也並沒有多想,不過值得懷疑的就是月姑他們走的時候她自己是沒有親眼看見月光他們的正臉的。
也許自己在處理基地上的事情對他們沒有怎麼留心,不過隨著今天他們這麼一鬨莎羅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顧辭看了一眼莎羅搖頭笑笑“不,我剛剛想起了一個更快捷的方法。”
說著顧辭就在莎羅的注視下用自己的食指從上到下劃了一條口,一條幽藍色的空間裂縫就在她眼前展開。
莎羅看著這條空間裂縫眼睛都亮了起來“這就是頂級的空間異能者能做到的實力嗎?”
顧辭並不理她,也不知道是使用次數太多還是沒有服用那魚油的東西,顧辭在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腦海像是被針紮了一樣有一瞬間的疼痛。
穿過這條空間縫隙,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當初齊遠居住的那個小隔間,但是現在這個小隔間裡麵已經空無一人。
簡單的床上麵被子是淩亂的地麵上也有幾道摩擦的印記,雖然不明顯還是能夠看出那是有人在反抗時指甲刮傷地麵而形成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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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除了少了個齊遠以外其他的什麼都沒變。進入這個空間依然能夠感覺到一種壓抑。這裡還有很多喪屍的吼叫聲,也許是時間過得更久喪屍化更加嚴重了,所以這次來他們聽見的聲音要比上一次大的多。
顧辭向前看了幾個隔間之後猛然停住了腳步,她盯著瑟縮在角落裡的男孩靠近了些。
在隔間裡受到驚嚇的男孩兒本能的向著牆角蜷縮,他將頭埋在自己的手臂裡不敢抬頭努力的消除自己的存在感,當聽見聲音消失很久他才放鬆了緊張的身子慢慢抬頭,當他抬頭看見顧辭那一刻他像是嚇到一樣拚命的往角落裡縮,他抓住窗戶裡的欄杆,雙腳用力的蹬著,像是在抵抗些什麼。
在這個期間他的身形也一直在變化,從他之前看見的那個彆墅的老人到一個年輕沒有見過麵的女性再到顧辭,朝暉和那個小嬰兒,在短短的時間裡他的身體形態不斷的變化,有好幾次變幻的形象都是穿著防護服的人。
防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