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玩家們格外嚴肅,因為今天他們也收到了係統發布的那一條通知。
和顧辭通知的不一樣的是他們的通知裡麵指名道姓需要保護顧辭,如果沒有成功保護顧辭那麼他們將無法得到線索。
這一點顧辭和玩家們的有些許不同,顧辭是第一天早晨會獲得一個關鍵性道具,而其他人則是在壓製她全部能力後才能獲得線索。
這不禁讓其他玩家好奇顧辭是乾了什麼才能這樣又被選中,玩家們還記得顧辭在剛剛進入遊戲的時候,那一位人形係統也是說將她削弱至正常水平。
當時他們還不在意,現在回想起來可能顧辭是一個超標怪吧,這樣想著玩家們的目光落到了看上去很狼狽,但仍帶著優雅與從容的顧辭身上。
見到阿壽將她帶回來,其他玩家也是謹慎的不能再謹慎,畢竟從明天開始他們就要負責起保護顧辭,從而獲得線索。
這一環任務失敗了的話,他們不敢想象自己究竟要從什麼樣的源頭開始出發,才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他們謹慎的將門再檢查一遍確定關好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看一下顧辭,期待著她今天晚上的發現。
“請稍微等一等,讓她先換個衣服吧。”那一位女玩家打斷了他們,她看著顧辭幾乎被泥漿糊滿的下半身擔憂的看了眼她。
在這樣冷的天氣裡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很容易生病,就算他們再急也不急於這一會兒。
女玩家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被打斷的其他玩家有些不高興,但是考慮到線索是顧辭拿的他們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就這樣女玩家將顧辭帶過去,換了一衣服,雖然這身衣服沒有啞女她們給他換的精致,但此刻穿在身上也格外的溫暖服帖。
顧辭越來越喜歡這個女玩家了。
這位女玩家在顧辭換衣服的時候還想著問她要不要需要幫助,不過顧辭拒絕了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也不知道顧辭一個人是怎麼換的衣服。這一點女玩家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冒昧的去詢問。
看著顧辭換好了衣服,其他人抑製住自己不耐煩的心情,坐在桌前認真的聽顧辭今天晚上得到的線索,秦時也很認真,生怕錯過一點信息。
其他玩家聽見秦時都這樣,自然也都模仿了起來,他們拉長了脖子想要聽到一些關於他們掌握的不同的線索。
顧辭很認真的環視了一遍周圍的玩家,視線落到秦時身上時多停留了一會很快移開,她清了清嗓子
“我得到的線索不多。第一點後山有一部分人並不屬於這裡,最開始那玩家的死亡是進入後山的必要條件進入後山需要付出代價;第二點村裡的人很忌憚後山的人,沒有必要村裡人甚至不會靠近鏡女湖。
而我們第一次進去根本就沒有人提醒我們,所以他們就默認挑選了一個算不上祭品的人作為代價,隻是他比較巧合的自己離開了大部隊。
在後山中有強大的怨氣,在鏡女湖邊,也就是我們昨天聽見的那個聲音,她並不是我們所謂的鏡女,而是怨女。他以後山還有周圍的怨氣為養分不斷滋長,壯大自己。”
顧辭的眼睛在玩家們的臉上一一掃過,她看得很認真。玩家們也聽得很認真,在顧辭說完之後他們都瞪大了眼睛。
不敢想象後山究竟要死多少人,有多少怨氣才能夠滋養出這麼大這麼強的怪物呢,雖然他們昨天沒有看見,但是昨天晚上那些發絲已經鋪滿了整個湖,這一點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時在聽完顧辭的話之後抬眼盯著顧辭有些不相信
“關鍵是,昨天晚上鏡女不是要求付出代價嗎?你付出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確實是最讓人疑惑的,顧辭聽到這個問題沒有說話,而是非常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
秦時被顧辭這樣盯著眼神躲閃了一下,他縮了縮脖子然後身子後退了半步,他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什麼問題嗎?這個也是大家所知道的,你沒有什麼要隱瞞的必要。”
這個確實是。
顧辭收回了目光“代價就是在最後一天,我需要去後山。”
“這麼簡單?”
秦時詫異,他覺得這作為代價太簡單了些,簡單到他有些不相信顧辭說的話。
“你為什麼會覺得很簡單呢?你知道他們會提出什麼代價嗎?”
顧辭聽到秦時的話反問他,其他玩家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能聽懂的都在思考,聽不懂的也在附和“這也太恐怖了,一個人去後山後果可想而知,後山怨氣那麼大。”
這要是他們去,說不定他們就交代在這裡了。這樣說到底就是要用自己的什麼東西或者是自己本身去進行了一場交易。
這樣想著玩家們看待顧辭的目光立馬就變了,他們欽佩的看著顧辭,眼中滿是佩服,他們渾身就寫了兩個字nb。
顧辭本來就有所懷疑,隻是不能確定,她無法保證自己的猜測是百分百正確,畢竟有些人做事說話就挺迷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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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一出倒是讓顧辭印證了自己的猜想,怨女給她的線索差不多就是這些,但是當時的代價並不是這個。
正如怨女所想,顧辭答應了最開始她說出的那個要求讓他們同意進村。
在怨女的身上顧辭當時得到一個百分之九十都不會猜到的事情所謂小小小姐就是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