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的斷頭飯,宇文譯一邊笑一邊流淚,顫巍巍的拿起擱在桌上的酒壺,宇文譯道“父皇,你好狠的心啊也罷父皇,不孝子去了!”
話落,宇文譯一口將酒飲儘,此毒見血封喉,發作的很快,幾乎是酒水劃過腸道的同時,毒開始發作,宇文譯都來不及哼唧一聲,當即沒了聲音。
看著倒地身亡的宇文譯,竇公公微微撇過頭,眼中有絲不忍,古往今來父子相殘的戲碼比比皆是,他不明白,那個位置就那麼重要嗎?
自皇上登基至今幾十餘載,他日日看到的是為了朝堂心煩意亂無法安睡的帝王,是為了平衡各方勢力熬白頭的帝王,可以說,沒一日是能安心過得。
在他眼裡,那日子根本不是人過得,可世人卻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位置,不惜摒棄親情在所不惜。
哎~糊塗啊~
身後傳來響動,竇公公知道,是大理寺的衙役來了。
最後看了眼宇文譯,竇公公揮揮手道“動手吧。”
“是!”兩名衙役手拿草席進來,匆匆用其將宇文譯裹起來便抬著往亂葬崗去了。
大理寺監牢門口,衙役抬著宇文譯的屍體從宇文雍身邊經過,宇文雍看著遠處的草席子,最終什麼都沒說。
“老奴扶皇上回宮吧。”與衙役前後腳出來的竇公公見此情景上前小聲道。
宇文雍點點頭道“走吧,禦書房還有新上的折子等著朕看。”
話落,一主一仆向外離去。
大理寺後院
“父親。”薊子真從門外踏進來。
“皇上走了?”薊良道。
薊子真點點頭道“宇文譯的屍身”
“子真,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不該管就彆管。”薊良掀起眼皮提醒道。
“父親提醒的是,子真謹記!”
“嗯,上元節一過你姑父也該啟程了,你抽空去趟將軍府告知你姑母一聲,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提前備好,以免到時候來不及。”
“兒子現在就去!”說完,薊子真一溜煙出了大理寺往將軍府而去。
如今的將軍府一片慘淡,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流放五千裡,誰知今生還有沒有再見之日。
府門口,一眾仆人正忙著更換門匾,承載了幾十年的將軍府門匾被扔到地上,一塊嶄新刻著付府的匾額頂替了舊有的位置。
付齊墨盯著地上的舊匾,一時百感交集。
“換了好,破舊立新!”
忽聞有聲音傳來,付齊墨扭頭,原是薊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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