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監牢
秋月白狼狽不堪的被人推進監牢,蔣仲瞥了眼秋月白道“你們兩留下,任何人不得接近此人。”
“是!”
見狀,蔣仲麵露滿意,漫步離開。
監牢門外
薊氏父子站在一處,見蔣仲出來,薊良上前道“蔣副統領,敢問這是?”
“薊大人,秋月白淫亂後宮皇上親自下旨押入大理寺,此人暫由禁軍看押,就不勞薊大人費心了,公務在身,先行一步!”
望著蔣仲傲不可長的背影,薊子真皺眉道“父親,你說皇上這是何意?”
人押入大理寺卻不讓他們接手,是皇上對他們不放心?
未等薊良回答,前院有衙役找來“啟稟大人,門口有位自稱是太醫院的人,求見大人,不知大人見與不見?”
“太醫院?”薊子真呢喃一聲看向薊良“剛押入一位,如今又找上門一位,這太醫院還真是有趣,去將人帶過來。”
“是!”
不多時,衙役領著人進來,方伶一進來就對兩人行了大禮。
“下官太醫院方伶求二位大人救命!”
“方太醫這是做什麼,使不得,快快請起!”薊良邊說邊看了眼薊子真,薊子真會意立即將人從地上扶起“方太醫有事但說無妨,若能幫上忙,我與父親自當儘力而為。”
“兩位大人,具體事宜下官不知,但下官敢拿項上人頭擔保,秋太醫絕非品行惡劣之人,此事定有誤會!”
“方太醫所說的秋太醫可是被押入監牢的那位?”薊子真道。
“正是!”方伶點頭道“昨夜下官因家中有事請秋太醫幫忙值夜,誰知僅僅過了一夜,秋太醫就成了淫亂後宮之人,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望兩位大人能查明真相,還秋太醫清白!”
“這事恐怕我與父親無能為力,皇上有旨,此人由禁軍負責看守,便是我與父親也不能插手。”薊子真遺憾的搖搖頭。
“這可怎麼辦”方伶麵如死灰,半響,他重燃希望道“不知可否能讓下官見見秋太醫,求你了,薊大人。”
薊良看著方伶,良久才道“跟本官來吧。”
“多謝大人!”
三人來到監牢最深處,未等三人靠近,便受到禁軍阻攔“蔣副統領有令,任何不得接近囚犯,還請大人速速離去!”
“放肆!”薊良麵色一冷嗬斥道“大理寺乃是本官管轄之地,凡押入大理寺監牢者,上至皇家貴胄,下至普通百姓,本官都有核驗之責,爾等此言,是要本官枉顧律法於不顧麼!”
“卑職不敢!”兩位禁軍嚇得直接跪下。
“念爾等也是職責所在,本官不為難你,將牢門打開,本官日常尋問幾句便走,不為難你們。”
兩人有些遲疑。
“怎麼,真要本官上報皇上,鬨到聖上麵前?”薊良暗暗施壓道。
聞言禁軍直呼“不敢!”立即站起將牢門打開。
“你是何人?”薊良站在門口,象征性的問道。
“回大人,下官秋月白,太醫院任職。”秋月白作揖道。
“所犯何事?”
秋月白抿抿唇道“下官是被冤枉的,下官無罪!”
“有罪無罪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本官說了算,證據說了算。”薊良正聲道。
“是,大人說的沒錯,下官會自證清白的!”秋月白目光堅定道。
瞥了眼身後的方伶,薊良小聲道“長話短說。”
方伶欣喜的點點頭上前拉住秋月白胳膊道“秋兄,你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