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藥圃中,自己昨晚栽種的,嫁接“鐵線透骨草”莖稈上的葉子,竟足足大了一圈。
作為中醫世家,陸經國天天和草藥打交道,對草藥嫁接再熟悉不過。
“鐵線透骨草”莖稈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自己栽種的“鐵線透骨草”活了。
陸經國可清楚記得,他以前按照這種方法嫁接的莖稈,第二天都會處於半枯萎狀態。
再等個兩三天,更會徹底乾枯死亡。
帶著激動的心情,陸經國跑過去仔細觀察。
昨天他一共種了五株“鐵線透骨草”,其中四株都用“生長液”浸泡過,最後一株作為參照實驗,隻進行了簡單嫁接。
現在那四株“鐵線透骨草”都活了,隻有最後一株變得乾枯。
難道真是“生長液”的作用?
小心翼翼的,陸經國掐了一片用“生長液”浸泡過的,“鐵線透骨草”莖稈長出的新葉,放入嘴中。
嫁接好的“鐵線透骨草”能不能存活,其實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長出的新葉,具不具備八年生“鐵線透骨草”的功效。
淡淡的清涼味道在舌尖傳遞,陸經國心跳瞬間加速。
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自己成功了?
“傅老板,傅老板!”
大老遠,傅鬆就聽到陸經國的叫聲。
等看到傅鬆,陸經國直接抓住他肩膀,然後猛力搖晃
“傅老板,‘鐵線透骨草’活了,它真的活了。
咱們的寸草心膏藥,終於可以量產了。”
停!
被晃的七葷八素的傅鬆連忙製止陸經國的瘋狂行為
“老陸,你不會是為了霸占我的製藥廠,想直接晃死我吧?”
陸經國臉一紅“怎麼會,我……您誤會了。
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你又大度的給了我股份……”
見對方手足無措的樣子,傅鬆擺擺手“行了,我就是開個玩笑。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樣……”
陸經國把嫁接“鐵線透骨草”的事說了,然後道
“傅老板,你這個方法不僅能保證‘鐵線透骨草’的藥效,關鍵是嫁接過的‘鐵線透骨草’在其他地方也能存活。
這就為該草的大麵積栽種了可能。
而且這種草生長速度極快,最多一個月,咱們就有大量可用來加工的草藥啦!”
傅鬆也鬆了口氣“有效就好。
藥廠這邊不是快沒活了嗎?你立刻把人抽出來進行草藥栽種。
既然‘鐵線透骨草’是寸草心膏藥藥效的關鍵,那麼這種草藥咱們必須牢牢控製在手裡。
還有,‘生長液’的配方,也必須保密。”
陸經國點點頭“放心,此藥方隻有你知我知。
我先把藥配好,村民乾活時直接用成品藥水蘸取。
這樣一來,隻要咱倆不點透,就算方老太太本人,都弄不清怎麼回事。”
傅鬆見陸經國思維周密,笑道“你辦事我最放心,等寸草心膏藥的口碑做起來,咱倆一起發財。”
陸經國肯定道“當然要發財。
全國中老年人一大半都有頸椎病和關節炎,寸草心膏藥一到藥店,根本不愁賣!
到時對咱倆來說,哪怕天天會所嫩模都是常事。”
“對對,到時會所嫩模,絕對都是常事。”
兩人越說越開心,忍不住哈哈奸笑起來。
春暉製藥廠廠房內,其他工人聽到這個笑聲,不禁紛紛側目。
太辣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