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四個小時的溫煮,可以讓澱粉充分分解,隻有這樣喝起來才足夠香甜。”
聽傅鬆說完,安德魯忍不住喃喃“有道理是有道理,但這也太浪費時間了。”
兩人說著,忽然,傅鬆收到唐可可的電話。
他一愣,選擇接聽。
唐可可劈頭就問“喂,你這家夥到底搞什麼?
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在漂亮國積攢了不少火氣。
但火氣再大,也不能用如此激烈的報複手段啊?
那些平民百姓可是無辜的。”
傅鬆有些茫然“你說什麼?”
等唐可可說完,傅鬆更不可思議了“啥?你的意思是,漂亮國這次的超級暴雪是我弄出來的?
咱可不能如此含血噴人啊!
我一個小老板,怎麼有本事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唐可可也呆住“不是你?那為什麼現在網上都說和你有關?”
掛斷電話。
傅鬆打開手機搜索。
接著他的表情就無比複雜起來。
因為漂亮國網絡頭條就是震驚,東方妖僧參加勇者真人秀彆針對後暴怒,施法感應天地普降超級暴雪!
下麵是正文。
正文主要通過從他舉行新聞發布會開始,到勇者真人秀上的各種幸運,來證明傅鬆是有妖法的。
至於傅鬆為什麼會降雪,很簡單,因為他是妖僧。
傅鬆的目的,是讓佛光徹底照亮地球表麵。
甚至為了證明這次暴雪和自己有關,還特意拍攝了《冰川時代》做警示。
《冰川時代》描寫的,可不就是千裡冰封,萬裡雪飄嗎?
傅鬆“……”
此事此刻,他感覺自己的心態有點不穩。
怎麼這次暴雪就和我有關係了?
我到勇者真人秀裝x,僅僅是想告訴你們我會給佛寶開光,並從中找到救死扶傷符,來喚醒溫蒂啊!
現在溫蒂已經康複,就算你們把佛寶拿過來,我也不稀罕了。
正胡思亂想,敲門聲響起。
傅鬆皺起眉。
溫蒂居住的病房,是梅奧醫學中心的高檔病房。
在這裡,一般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即使過來探望病人,也需要提前預約,而且誰來,什麼時候來,傅鬆都會提前知道。
可現在,他確定沒有事先收到通知。
走過去打開門,傅鬆皺起眉頭“請問你找誰?”
大門口是個女人,雖然比較隱蔽,但傅鬆還是很清楚看到對方胸口處的隱藏攝像頭。
女人道“你好,我叫喀秋莎,是紐約時報的記者。”
傅鬆的眼皮忍不住跳了兩下。
雖然他對漂亮國媒體不太了解,但紐約時報的名字還是聽過的。
這是漂亮國影響力最大的報社之一。
而且和普通人不同,紐約時報的記者隻要理由充足,可以進入梅奧醫學中心。
“你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關於近日漂亮國普降暴雪的事,相比網路上那些留言你也看到了。
我想對您做個專訪,你看可以嗎?”
傅鬆忍不住皺起眉頭。
說真的,他並不想參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隻是,若自己拒絕喀秋莎的采訪,會不會有些欲蓋彌彰?
“可以,請進吧!”
兩人在客廳坐下。
溫蒂居住的病房是三室一廳,除了環境不同,和家裡區彆基本不大。
喀秋莎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問“傅先生,感謝你的配合,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次的漂亮國暴雪,真的和你有關?”
傅鬆點點頭“當然和我有關。”
“啊,這個……”
見喀秋莎發愣,傅鬆笑了“是不是覺得我的回答很意外?因為我應該說和我沒關係才對。
你看,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答桉,為什麼還要問呢?”
喀秋莎這才明白傅鬆在和她開玩笑“看來這次暴雪是你召喚出來的,真的是謠言。
隻是,你有什麼方法證明,你和暴雪沒關係嗎?”
說真的,這下傅鬆真的愣住了。
我還得自己證明?
想了想,傅鬆道“如果我真能控製暴雪,還是這麼大的暴雪,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辛辛苦苦的拍電影。
因為我會賣空調,開暖氣公司。
那個地方業績下滑了,就往那個地方猛降雪。
特彆是赤道附近的國家,可都是潛在市場。”
“噗嗤~”喀秋莎瞬間笑了,“傅先生你可真幽默,好了,我相信這場暴雪和你無關,謝謝你的配合。”
“不客氣。”
“對了,那關於你會法術的傳聞,也是無稽之談了?”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有所謂的法術?那隻是魔術師的騙人小把戲。”
正說著,門再次被推開,是貝爾特。
貝爾特臉上全是驚慌“傅先生,你的救死扶傷符還有嗎?快借我兩張。”
傅鬆“上次不是已經給了你五張嗎?怎麼,用完了?”
“沒辦法啊,這次暴雪受災最嚴重的,就是佛羅裡達。
每天都有幾十個重症患者被送進來。
我已經儘可能節省了,結果依舊消耗殆儘。
速度點,有個人快不行了,能不能活過來全靠你的符篆。”
傅鬆立刻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五張遞過去“最後五張了,再要我也沒有了。”
但貝爾特根本沒聽傅鬆的話,直接就跑走了。
會客廳再次剩下喀秋莎和傅鬆兩個人。
喀秋莎好奇問“剛才那位醫生說的救死扶傷符是怎麼回事?”
傅鬆笑道“這屬於中醫的範疇,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抗生素。”
兩人又說了幾句,喀秋莎見沒什麼問的,和傅鬆聊了幾句家常,起身離開。
她穿過走廊,來到急救室門口。
忽然,急救室門打開,貝爾特指揮護士推著病人出來。
病人家屬連忙將一行人圍住,其中一人鼓足了勇氣,才聲音顫抖著道“醫生,吉姆他怎麼樣了?”
貝爾特笑道“沒事,已經脫離了危險。”
“什麼?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嗚嗚……”
“您真的太厲害了,沒想到隻有42的成功率,您也能成功。”
“沒錯,絕對是神醫!”
旁邊一個小護士見狀笑著道“這算什麼,你們不知道,前兩天有個病人被送進來。
我們的設備儀器已經判斷對方死亡,但依舊被貝爾特從地獄拉了回來。”
聽著幾人的話,喀秋莎本想直接離開,腳步卻突然頓住。
她想到了傅鬆遞給貝爾特的幾張符紙。
好像是叫救死扶傷符。